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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的眉毛如何輕曲,聽著她呼吸頻率的加快。徐徐降下身體,直到確定她的唇瓣能感覺他的鼻息。手的動作停下,後撤一點,但仍籠罩在她身體最濕熱的源點上。她曲起的眉頭慢慢明顯地皺起。“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恐懼,嗯?”隔著內(nèi)褲,指腹展開新一輪的磨弄,用舌尖輕挲她粉紅的唇瓣,看著她的皺眉慢慢舒展。“可這根本沒用的,甜心。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怕的是什麼。你在想我要上你了。”她驚喘出聲,感覺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探進(jìn)橡皮筋下,滑入那水濕的蜜道內(nèi),她的身體難耐的蠕動──伴著他指節(jié)的探入與抽出。“可你更怕……”他把唇附到她耳伴,“……怕我不會!”第十一章不是強(qiáng)暴(4身體退縮了下,帶著滿腔的憤慨,甚或是憎恨,她瞪著他。那怒火燒紅了她的粉頰,給她的星眸綴上明媚的光芒。他早猜到了。她從未試過回避他的眼神,即使在盛怒下,在她滿腔責(zé)難又或是懼怕他時。她逃避的眼神,他敢肯定,只能意味一件事──她想要他。毫無疑問,她會因那股欲望而困惑異常、羞愧欲死。另一個美妙的機(jī)會。“或者,更糟的是,你怕在我上你以前,你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你想要的。”“啊──”她嬌吟一聲,背部應(yīng)激性地弓起,感覺火熱水xue的艱難擴(kuò)張,好容納突闖而入的第二根手指??的蔚碌氖持卸赋椴逯蹓兀N指指腹則隔著內(nèi)褲按揉著前方的rou芽兒。“可我不會那麼殘忍的,我最最甜美的德芬?!?/br>他深深地俯凝著她,讀她,好一會兒,讓她感覺他,讓她傾聽他的亢奮如何改變他的呼息。“你不需要說一個字,我會上你的。只要,你不跟我說‘不要’就可以了?!?/br>像被掌刮了般,她看起來既驚愕又受傷。他把手滑離她體內(nèi),自她腿間撤走。她張開雙唇,然後又合上。他唇角輕揚,雙手握上她粉臀,把她拉向自己,動作如此突兀,令她本已弓起的後背重重地撞回床上。他覆在她身上。胸膛抵貼著她的,透過兩人的衣褲,他火熱的勃起擠撞著她的蜜縫。找到她手腕,把它們扣壓在她肩則,他的唇觸上她的,用一個深吻去鉆探它能觸及的每一毫米。她喘息著,她甜蜜的熱氣吹打在他唇上。但她一言沒發(fā)。“我想讓你知道,德芬,我從沒試過像渴望你那樣去渴望一個人,而我對你的渴望也從沒試過像現(xiàn)在這般熾烈。”這是事實,甜美的德芬,那麼的可愛,若用浪漫的言情修辭,他會說她是如此的令人沈醉──害怕又興奮,顫抖著,卻又極欲屈從。她沒掙扎,只喘息在他身下,少女的馨香吐打在他唇上,她的胸乳、小腹在他身下起伏生波。鉗住她雙腕的抓握收緊,直至微弱的警報在她眼中閃現(xiàn)。他可以做得更好的。“可不是在這里?!?/br>他扯起她,扯離床墊,旋過她的身體,讓她背抵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自擄走她那天開始,他已做得太熟落了??粘龅氖置腿焕_房門,不出幾秒她已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起居室的餐桌,離被鎖在沙發(fā)上的華高僅幾尺之遙。“求你,康奈德,”被迫著橫躺在桌上,她嗚咽道,“我不想這樣?!?/br>“壞女孩?,F(xiàn)在說未免晚了。你剛才明明有機(jī)會說‘不’的?!?/br>他看著,小心翼翼地。華高的眉頭,他臉上的肌rou沒因那句話而抽動分毫。而德芬,可憐的女孩,活像在犯罪現(xiàn)場被人臟并獲般。不,像她剛意識到自己就是那殺人兇手一樣。康奈德爬到她身上,任她踢打翻扭了好一會才把她的上身牢固地釘壓桌面,享受著她因那些徒勞的推打而氣喘若蘭的媚態(tài)。然後他靜靜地等待。用不上多長時間,他知道,她就會意識到──他終究可以為所欲為,而她根本無能為力。康奈德不敢相信,這一刻終於降臨了。不用再壓抑,不用再玩那些把戲?,F(xiàn)在他可以真正的吻她,真正的撫摸她──不再僅僅是為抵達(dá)那終極目的的一種手段。現(xiàn)在,他可以把唇舌降落到她身上,品嘗她,進(jìn)入她。那想法比起剛才的小小推打更讓他呼吸急疾。媽的,他想要她!─────────────────────────譯者感語:偶知道有很多讀者(如花豬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著的時候可是千萬個不愿意,只希望德芬與華高能反抗成功,把康處理掉。唉,可惜,要發(fā)生的事,終究是要發(fā)生的。所以,接下來的好幾節(jié),無論是看官還是譯者都要做好身心的準(zhǔn)備。嘻,偶的方法是在譯前先看大量的H(ps:這web還真不少),看到自己都盲目了,好增強(qiáng)點免疫力。這樣譯的時候就不會一時沖動以致於……不可收拾……擦汗,不說了,還是先喝點紅棗水補(bǔ)下先。第十一章不是強(qiáng)暴(5)他的嘴唇擦掃過她唇瓣。她任他,但她全身僵硬,僵硬在他的身軀下,他的唇舌下。他後退,俯看著她,接收她瞳孔內(nèi)有別往昔的,全新類型的惶恐。甜蜜的微笑著,他把鼻尖埋進(jìn)她透著馨香的發(fā)間,唇附在她耳緣,低語道,“德芬?!?/br>他的唇一路撫吻她面頰,折返回她唇上,再度俯吻。最輕憐的淺吻,柔軟的唇瓣輕觸,繾綣纏綿。他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她的身體軟化,直到她雙唇微分,直到她臣服、回應(yīng)他。用凝視、軟語,用最輕柔的甜吻,他溫暖了她。誘哄她唇齒的接納。焚身yuhuo在她體內(nèi)越演越烈,比起在他小屋那晚更熾熱,那天晚上,在他給她深吻前她已開始尋覓,那天晚上她想他cao她。她的急迫卻是那麼的有限,刺激著他禁欲多時的身體。他的吻饑渴出更澎湃的洶涌,近乎暴烈式的掠奪,而她只能降服更多、更徹底,每分每秒她變得更火熱、更綿軟。但當(dāng)他迫自己終止那深吻,氣喘吁吁地索覓著新鮮的空氣,被欲望折磨著,想給她所有,又要奪走一切,她的一切。看著她,看著她的淚水劃過太陽xue再沒入發(fā)梢,他的yuhuo差點被她那心碎的表情淋熄。可憐的德芬,甜美的德芬。被撕成兩半,一半是她對華高的愛,另一半則是那無從抵賴的欲念──對他康奈德的欲望,只有他能把潛藏在她靈魂深處的性渴望植入她體內(nèi),只有他能以她需要的方式與她共處、滿足她。“啊,德芬。”他在她耳邊嘆息道,吻走她的淚水?!叭绻覜]搞錯,你剛才非常害怕,卻也興奮異常。那很矛盾,嗯?可如果你讓華高看到你的眼淚,那他也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