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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眨了眨,頗為好奇的說道。鄧嬤嬤見她似有意動,連忙搖了搖頭,“誒呀,我的好縣主,你可千萬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哪兒有天生如此的女子?只怕那種女子從小便泡在草藥香精里,就靠著這個一鳴驚人呢?!?/br>吳夫子聽了這話,也連忙走了過來,“我也有姐妹想研究這個的,這種女子泡多了東西,不僅年歲少,連孩子也很難懷上呢?!?/br>林錦初聽了,連忙討好的對兩位說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想那么做的?!迸似G名遠傳,有時候并不是好事,只不過她依稀記得上世圣上打了勝仗的時候,那部落里送來了一個這樣的公主,倒是將圣上迷了一陣子,而太子也是在那個時候……不管怎么樣,她都得注意點……林錦初默默的咬了咬唇,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明兒我父兄就要回來了,可是想死我了?!眱墒?,他們都沒有再見過。林錦初歡快的笑聲讓鄧嬤嬤那有些老硬的心融化了些,當(dāng)年元后也是這個年紀(jì),也曾說說笑笑過了,只是這么多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了。林錦初見鄧嬤嬤眼中閃過了一絲懷念,便好奇的問道:“鄧嬤嬤,先皇后是個怎樣的人?”鄧嬤嬤如此神通廣大,那她的主子必定是最好的,可是怎么就去世得那么早呢?鄧嬤嬤失落道:“先皇后哪兒是我們這些下人能夠說的?”只不過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而已,太子如此淡漠,相必也不會走上皇后娘娘的老路了。林錦初見鄧嬤嬤不愿多談,便就轉(zhuǎn)移話題,與鄧嬤嬤與吳夫子說起自己小時候與哥哥的糗事來,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些回憶在鮮明的刻在她的腦子里,久久不能忘,溫暖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受到了生命的鮮活,林錦初感謝上蒼,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夜里,林錦初怎么也睡不著,她在床上轉(zhuǎn)了半晌,實在忍不住,爬了起來,小丫鬟聽到她的響動,也連忙做了起來,“縣主,您這是怎么了?”林錦初披著薄外套,笑道:“沒有什么,只是近親情切而已?!?/br>小丫鬟從小便被賣到了外邊,對家中人也十分思念,倒是明白了林錦初的意思,“只怕縣主的父兄也十分思念縣主呢?!?/br>林錦初點了點頭,笑著說,“明兒就能見面了?!?/br>早上,林錦初起了個大早,她實在心急,便叫下人提早趕著馬車出城去迎接父兄,下人們無法定奪,只能去問鄧嬤嬤,鄧嬤嬤倒是十分理解小姑娘思念親人的心思,便帶了幾個壯實的護院一起,護送林錦初去了城門。天色還好,城門并沒有打開,守城的衛(wèi)兵頗為盡忠職守,林錦初雖然是縣主也沒有提早出門的門牌,只能在門口等時辰到了。鄧嬤嬤聽說城門還沒開,也是微微一愣,“老奴倒是許久沒有出門了,都忘了還有這么一遭?!?/br>林錦初怎么會讓鄧嬤嬤怪罪自己?明明是她的錯,她有些羞函的說道:“這是在是我的錯,怎么可能怪您呢?”林錦初的馬車沒等一會兒,便聽見一個衛(wèi)兵走了過來,對馬夫說:“你們先出城吧?!?/br>“誒?能先出城了?”林錦初有些呆愣,不是還有半個時辰么?鄧嬤嬤也覺得驚訝,連忙掀了簾子往外看,只見有一輛大而古樸的馬車停在不遠處,馬夫在鄧嬤嬤耳邊輕輕道:“聽說這位貴人認(rèn)識縣主,才開了金口?!?/br>能自由出入城門的,只有區(qū)區(qū)幾個,莫說還能直接讓衛(wèi)兵開城門放行的了,鄧嬤嬤心中有數(shù),下了馬車,恭敬地對那馬車行了一禮道:“老奴拜見大人?!?/br>林錦初聽見外面的聲響,偷偷的撥了簾子往外看去,馬車上拖拖拉拉的下來了一個紅衣少年,臉上跟被被人欠了許多錢似的,“大人說了,不用多禮,都是自家人?!?/br>大人?那么貴氣的少年居然是奴才?林錦初向往外面看,但又不敢放肆,卻不料那少年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面上輕蔑的說道:“不過爾爾?!?/br>林錦初在京城中還沒有被人如此輕慢過,她身邊的小丫鬟都呆住了,大聲說道放肆!可惜那少年來得快去得也快,如一陣風(fēng)般,便離開了。而鄧嬤嬤卻并沒有因此變故而責(zé)難那名少年,而是恭恭敬敬的看著少年上了馬車。那馬車上的人是誰?林錦初有些疑惑的想到,心中卻隱隱有了答案。第11章林錦初猜得沒錯,馬車上的正是太子,太子原有一名老師姓傅,在學(xué)子中赫赫有名,可謂是難得的大儒,可惜其為人清高,在朝中被人排擠并不得志,便干脆辭了官隱居在京郊。太子與傅大儒是難得的忘年交,時常去往京郊與大儒夜談,這次因為談得太過于投入,忘了時辰,太子在傅大儒家休息了一晚,卻不料在回京的路上,遇見了林錦初。朱世子“啪”的一下跳上了馬車,對立面姿態(tài)閑暇的太子說道:“程五真是一向眼瞎,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也值得這么上心?”林貴妃的侄女兒來了京城,又被五皇子放在心尖尖上并不是一件保密的事,朱世子對榮華縣主好奇也是情理之中。太子并沒有接朱世子的話,程從容是他看重的弟弟,而弟弟看重的東西他也會給一兩分薄面,“以后不要妄加議論,再如何,她也是有品級的縣主。”切,還不是靠裙帶關(guān)系。朱世子有些不屑的想到,他隨意的靠在馬車的一邊,“這丫頭這么早出城干什么?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太子看著桀驁不馴的朱世子,還真是一匹野馬,“今兒應(yīng)該是她父兄進京的日子,她早早的去迎接罷了?!?/br>“呵……原來是靠貴妃娘娘打秋風(fēng)的窮親戚。”朱世子出身高貴,家中又有一位姑姑在宮中坐著冷板凳兒,對從底層爬到高位的林貴妃并不是十分欣賞。“勿要妄言?!碧哟驍嗔酥焓雷拥脑?。朱世子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太子,“你不會看上那個黃毛丫頭了吧。說起來,兒子像父親,圣上那么喜歡林貴妃,你喜歡那黃毛丫頭也是順理成章的啊??墒浅涛逡蚕矚g那黃毛丫頭,太子哥哥你這是要橫刀奪愛?”古樸的馬車中并沒有其他伺候的人,只有馬夫聽見里面隱隱的說話聲,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才是,這朱世子,怎么嘴巴上就不裝門把呢?“我看你是端茶送水少了,下次替代青松給我研磨吧?!碧硬]有回朱世子的話,只說了別的。這話對朱世子十分有殺傷力,他哀嚎一聲道:“我可是堂堂一品侯世子,你讓我干這個?”太子沒有說話,只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鄧嬤嬤上了馬車,林錦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