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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到了桌邊,琴嫣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jīng)給他一把抱了過來。明知他一向旁若無人的作風(fēng),卻沒想到連在天山姥姥面前也這樣放肆,琴嫣然連嬌呼聲都沒來得及出口,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懷抱,一時間又羞又氣,雖然想到要推開他,可是他那可惡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她衣內(nèi),輕輕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軟滑溜的雙峰,令她登時渾身酥軟,夜來那纏綿的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來,羞的琴嫣然鉆入了他懷里,嬌羞紅艷的臉兒再也不敢冒出來了。看得暗自搖頭,偏又不愿意傷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還來不及說話,幻邪公子已經(jīng)先動口了,「姥姥難得上來,難不成是為了終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戰(zhàn)了?」聽得琴嫣然吃了一驚,軟弱無力的纖手好不容易才抽開幻邪公子不規(guī)矩的魔掌,卻是不愿也無法離開他懷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雖然是回復(fù)了神智,頰上那暈紅的艷麗和眼角波光流動的媚光卻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師父…」「沒錯,戰(zhàn)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將一方金箋拋到了桌上。連看也不看那金箋,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澀的笑意,「姥姥千萬小心,這黃慧君可真不好對付?!?/br>看著箋尾的印記,兩支閃電交錯在一起,連琴嫣然也看了出來,那是閃電門的記號,也只有得閃電門主閃電劍僧親傳的人,才敢大搖大擺的將這記號拿出來見人,「就算她真得閃電劍僧真?zhèn)?,青出於藍(lán),姥姥也不懼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強(qiáng)的笑意,「你既和她斗過,對她的武功路子應(yīng)有一定的認(rèn)識.」「姥姥何必試我?」幻邪公子笑笑,「沒錯,姥姥所疑甚是,我現(xiàn)時的武功已可和先師相并,如果不計傷勢,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會敗?!?/br>「難不成黃慧君在劍法上的造詣已經(jīng)遠(yuǎn)勝閃電劍僧了嗎?」天山姥姥眉頭微皺,當(dāng)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龍君內(nèi)力最為深厚;出手如電的閃電劍僧的劍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剛猛;天山姥姥則是以身法稱冠。如果黃慧君的劍法真在閃電劍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風(fēng)的份兒。「她的劍法倒沒有那么厲害,雖然算是不弱,比起劍僧前輩還要差上不只一籌;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嘆了口氣,「她的內(nèi)功心法得地龍君真?zhèn)鳎詈裉幉蝗蹯断葞煻嗌?,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計又深,不到當(dāng)真動手時絕不會使出實力,我那時就是掉以輕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長劍時硬挨了她一掌?!?/br>「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這一掌,你大概也不會想起要回到嫣然身邊吧?」「可不是嗎?」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內(nèi)的手輕輕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聲,連眼兒都瞇了起來,整個人似是被火燒著一般軟融了下去,偏又沒力氣離開他,「算是我因禍得福,若不是這一掌,我也不會知道我對嫣然竟然愛的這么深?!?/br>「算你老實,」天山姥姥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你這回若還敢離開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傷,到此時也該回復(fù)了,讓姥姥點你一句,你的功力是從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療傷也要從此中去尋,本門的「渾沌心法」正適合此用,讓嫣然好好幫你吧!不過姥姥丑話先說在前頭,雅菁和嫣然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對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對付你?!?/br>看著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軟癱在他懷里,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來的琴嫣然。其實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這樣控制琴嫣然,不過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將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潔的外表下含帶萬千風(fēng)情的她,那逃得開幻邪公子的手呢?「好公子…你好過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睜開了眼,微帶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臉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師父,卻要在師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這下嫣然那有臉再去見師父?嫣然給你害慘了啦!」「好仙子別生氣,」溫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體上撫愛著,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氣,直到弄得琴嫣然終於笑著不依時,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將嬌軀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師說的渾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那是本門的一套練功心法,原先是專供帶藝投師的弟子修練的,」纖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連忘返,似還戀著那溫柔滋味,琴嫣然嬌柔地說著,「天地初開,陰陽分判,在天地開之前的狀態(tài)就是渾沌,這套心法也是這樣。當(dāng)本門帶藝投師的弟子將本門內(nèi)力練到一定程度,能和體內(nèi)原有的內(nèi)功平衡時,就會開始練這套心法,將本門內(nèi)力和原有的內(nèi)力徹底融合,變化為一種新的內(nèi)功,既不浪費原有的修為,更能和本門的路子合而為一,等於是轉(zhuǎn)修另一種內(nèi)功的門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這種內(nèi)功就是獨門的了,之后本門就再難指導(dǎo),即使是天山立派久遠(yuǎn),能將這套心法練成的也是絕無僅有。我想師父的意思,黃慧君的內(nèi)功和你的內(nèi)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內(nèi)力,也無法自療,若是讓我們一起練這套內(nèi)功心法,讓我能參與療治你的傷勢,讓你的內(nèi)功徹底轉(zhuǎn)換路子,應(yīng)該能輕易自療,只是…若光是雙掌交疊,各自運功,終還是兩個個體,無論如何運功,內(nèi)力也未必能渾融為一,這恐怕才是麻煩…」「不麻煩,」幻邪公子笑了出來,溫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紅潤欲滴的櫻唇,好久好久才放開了臉紅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難過了?!?/br>「無論怎么個難過法,總比沒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軟,琴嫣然嬌滴滴地喘息起來,雙手環(huán)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著他巧妙的撫愛挑逗,「我的好公子,別…別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傷要緊?。 ?/br>「就是這樣治??!」幻邪公子微微笑著,雙手毫不稍緩,很快琴嫣然那修長性感的胴體就赤裸裸地在他懷中顫抖呻吟著,散放著無比誘惑的yuhuo和魅力,「當(dāng)我用採補(bǔ)手法採仙子的元陰時,你我的內(nèi)力身體可是完全的融合為一,到時你就運這心法治我內(nèi)傷,好不好呢?」「不…不行??!」琴嫣然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恣意愛撫著,連聲音都甜美地顫抖起來,「好公子…你太厲害了…當(dāng)你開始採補(bǔ)嫣然的時候,嫣然早給你弄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都美昏了,怎么運功呢?」「所以我說會讓嫣然難過,」幻邪公子松開了手,看著媚目流波、熱情如火,完全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