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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仙子樣兒的琴嫣然,「我會控制手法,在嫣然還沒有那么濕之前就cao進嫣然體內去,到時候嫣然只怕會相當不舒服…」纖手滑了下來,輕觸著幻邪公子那滿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偉寶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體,在幻邪公子的愛撫之下,要承受這寶貝也是相當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時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開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還沒動情的時候,被他像強jian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會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著,吻到連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好公子…等你治好傷之后,可要好好補償嫣然啊…」如老僧入定般緩緩運功,感覺自己和琴嫣然的內功緩緩合流,順著經脈游遍兩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幾乎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傷勢正一點一點地癒合起來,而且在兩人功力渾融之后,新一套的內力運轉是那么平順緩滑,卻又似熨斗般熨過全身毛孔,似是整個人都舒服了幾分,那感覺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也不知這樣運功運了多久,貪戀那奇妙感覺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過來,一輪月光正緩緩映在兩人身上,懷中的琴嫣然仍閉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淚痕未乾外全無異樣,似是完全感覺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體內,幻邪公子不由得憐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離開之后,兩人便開始了這香艷無比的療傷方式,以坐位結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yin具緊啜著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為主運起功來。這體位兩人嘗試過不只一次,但為了能清醒運功,琴嫣然還是頭一次在不夠潤滑的狀況下,容納幻邪公子的堅挺yin具,當被它深深地破入體內時,即使原先已有心理準備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淚滿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憐惜,若不是琴嫣然堅持,只怕早功虧一簣了。輕柔地在琴嫣然櫻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懷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過來,幻邪公子溫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開了她。「還疼嗎?」「有…有一點…不過不礙事的…」保持著端坐的姿勢,琴嫣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方才運功之時,那奇妙的感受讓她暫忘一切,但一清醒過來,她便感覺到體內幻邪公子強大yin具的威力,撐的她的胴體幾乎都要脹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刺激到那yin具,立時就像是破身一樣的痛楚傳來,那痛感實令人不敢輕受。她運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經渾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盡情yin玩採補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雖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后經天山姥姥全力補救,加上這幾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兩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間,運上渾沌心法時兩人內力簡直是如膠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讓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內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來就不用再這樣…這樣運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練,不上半月你的傷應該就可以好了…」「嫣然,我的好仙子,難道你不想我抱著你嗎?硬是要我離開你?」「怎…怎么會呢?唔…」不提防間,琴嫣然只覺幻邪公子內力一沖,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強烈地融化了她,登時綺念叢生,xue里面甚至開始潤濕起來,「好…好公子?你…你又來了?」「當然又來了,」雙手貼上琴嫣然的裸背,拉著她貼向自己,俯下頭來熱烈地吻吮著她渾圓驕挺的雙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暈紅,纖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將他的催情手法運在她體內,而且竟能不動手,只靠著內力運轉就成!加上兩人親蜜交纏,連內力通道都沒斷掉,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時讓幻邪公子自己也是yin心大動,「我要這樣運功,每次療傷都要邊帶著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讓你切身感受到我療傷的進度,好讓你放心?!?/br>「同時也滿足你的rou欲,你好壞哦!」「你不喜歡我壞嗎?」「當…當然,」摟緊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搖了起來,隨著兩人功力一體,似乎連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傳給了她,琴嫣然更清楚,這是幻邪公子為了補償方才帶給她的痛楚,特地來好好地讓她舒服,醉心於愛郎體貼的琴嫣然又怎會拒絕呢?她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邊呢喃,「你剛…剛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賠償人家…好公子…盡情發(fā)揮你的實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縱情愈容易運功療傷,嫣然早知道你的壞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卻不想阻止你…啊…」琴嫣然再說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傳出兩人歡愉的行房聲音,讓在外面護法的趙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再三天就是黃慧君約戰(zhàn)天山姥姥的戰(zhàn)期了,趙雅菁卻完全沒有時間去擔上一點心?;蛟S是功力盡復之后,連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強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時趙雅菁便被蹂躪得完全無力反抗,現(xiàn)在連多個琴嫣然也非他敵手,再加上內傷盡癒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厲害了,房中術也比以前更高明,連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戰(zhàn)之中神魂顛倒,不能自己,更何況是被拖下水的趙雅菁?光這三天來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趙雅菁整個人似都陷入了朦朧霧境,全沒有清醒的時候,而琴嫣然這「紫玉仙姑」更慘,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歡,兩人都瘋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邊的趙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兒。終於,幻邪公子這回似是也累了,在連番將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現(xiàn)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兒去,只剩下趙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虛脫胴體癱瘓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絲力氣。「糟…糟了…」聽得身邊的琴嫣然一聲嬌軟的輕呼,趙雅菁想轉頭去看,卻是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見琴嫣然勉力坐了起來,連衣裳都來不及穿了,只披著件長絲氅,取了劍便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甚至連鞋子都沒穿。趁著夜色慢慢地走著,幻邪公子抬頭看了看月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全沒留意環(huán)抱胸前的雙手愈來愈用力,指尖快將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還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繼續(xù)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潔白的人影卻已擋住了他。「嫣然…」一手摀著胸口,另一手執(zhí)劍長立,月光下秀發(fā)披散的琴嫣然別有一番風姿,雖是雙腿還發(fā)著顫,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