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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比市一中更好的M省重點初中,因為有高中部,所以也是一個重點高中,入學分數(shù)線極高,而且位置就在傅傾流所在的青市。張冬梅夾菜的動作頓住,因為有個這么一個孫子在讀書,所以她也了解過一些比較出名的學校的,當然也知道省三中位于青市,她僵了好一會兒,收回筷子有些干巴巴的笑道:“好,那你要好好讀書,過兩年就能考了?!本退愀抵斺暵斆?,但是傅傾流從來不允許他跳級,所以在不久前傅謹鈺和很多十歲的小朋友一樣,還是個四年級的小學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年級了,暑假過后我就去青市。”傅謹鈺說罷看向張冬梅,漂亮的眼睛里漸漸的浮現(xiàn)一些忐忑,然后握住沉默的張冬梅的手,有些哽咽的出聲,“奶奶,你不要告訴mama……我想要跟她在一起?!?/br>------題外話------付一旬:……這么兇的小孩一定不是我兒子!☆、010遇見舊人!傅傾流坐在房間里,忽然興起想要畫畫,畫著畫著,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畫出了一個長著小JJ的白玉瓶,把回過神來看到這幅畫的自己嚇到夠嗆,這得怪付一旬,那個男的長的如此藝術打扮的如此藝術,偏偏性格那么神經(jīng)質(zhì),和他的外貌以及氣質(zhì)給人的感覺反差太大了,以至于沒心沒肺的傅傾流都結結實實的記住了他,任何人都能輕易的記住他的,不管是因為外表還是因為那神經(jīng)質(zhì)的性格。抓了把頭發(fā),傅傾流隨手扯下畫板上的紙,踢開畫板,把畫筆扔進筆筒里,起身踩過亂七八糟的地面去衣柜里找衣服,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套壓箱底太久而皺巴巴的騎馬裝。“噢……”傅傾流嫌惡的看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騎馬裝,幾秒后扔地上去了,她寧愿穿牛仔褲白襯衫都不要穿著這玩意兒去黑枚俱樂部。青市是M省的一線城市,但是卻比其他一線城市生活節(jié)奏要來得慢一些,因為這里是國內(nèi)有名的藝術之城,光是這一個青市就聚集了三個國內(nèi)知名的藝廊,還有很多的藝術家在此定居,而藝術就意味著慢工出細活,所以這個城市顯得十分的舒適具有nongnong的文藝風味,哪怕是娛樂活動似乎都顯得比那些繁忙的綠酒燈紅的城市要來得不那么紙醉金迷一些。黑枚俱樂部是青市唯一一個大型馬術俱樂部,很奇妙的融合進了這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城市里,就像萬紫千紅的花園里高挑出眾獨樹一幟的綠樹苗,雖然奇怪,但是和它們還是同一個世界里的。傅傾流擁有一張黑枚俱樂部的會員卡,嗯,夏君寧給她的,只是她從來沒去玩過。穿著牛仔褲高幫靴子白襯衫,傅傾流抱著胳膊慢悠悠的走到馬廄中,一批批各色的價格昂貴的純血馬在兩邊或對著她噴氣或低頭吃飼料,馬廄飼養(yǎng)員熱情的跟在她身邊。“這是英格蘭純血馬,是港城賽馬場上的常勝馬種,不過這匹是蘇少爺養(yǎng)在這里的,小姐如果是初次來我們俱樂部,我建議你先試試這頭溫和的母馬,它非常溫順漂亮,你絕對會喜歡它的……”傅傾流站定在飼養(yǎng)員所說的那匹溫和的母馬面前,看到這匹棕紅色的母馬正看著她,一雙大大水潤水潤的眼睛有一種讓人心軟的魔力,傅傾流勾勾唇角,伸出手摸了摸它,然后不經(jīng)意般的問道:“多少馬匹是已經(jīng)有主的了?”“那一排的都是有主人的了,小姐,您也想要買一匹嗎?”客人如果看中了某一匹馬當然可以買下來,并且可以寄放在這里讓他們幫忙養(yǎng)著,只要付錢就可以了。“我之前看到付一旬大師騎的馬非常合我的胃口,帶我去看看。”“呃……付先生的馬他正在騎,所以……”飼養(yǎng)員很快就透露出了傅傾流想要的信息,黑枚俱樂部對于客人隱私的保密性很強,如果傅傾流一進來就問付一旬是不是在里面,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飼養(yǎng)員,絕對會告知你不知道,同時付一旬也會得到有個女人在探查他信息的消息,到時候可不好辦了,聽說付一旬的脾氣古怪,很不喜歡他在享受假期的時候被人因為工作的事打擾,到時候她會被趕出去的。就挑了那匹溫和的母馬,并沒有騎,只是拉著韁繩走在前面牽著她在跑圈邊緣慢悠悠的走著。跑馬場上有人正在賽馬,馬蹄揚起塵埃,嘶鳴聲和著男女哈哈大笑聲。傅傾流打量著馬場上的人,不太確定哪一個是付一旬,當然了,在她看來,付一旬大師一定是一個或者溫文爾雅或者脾氣刻板古怪的中年男子,至少應該有四十歲了。真糟糕,付一旬就像水清流一樣,除了一個名字和廣為流傳的藝術品之外,一丁點兒信息都沒有。忽然,一聲口哨聲響起。身后傳來一陣馬蹄奔跑聲。“真的是你!”莫成風驚奇的看著傅傾流,并且動作十分利落的從還沒完全停下來的馬匹上下來,牽著馬很自來熟的跟在傅傾流身邊。傅傾流懶懶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落在他的馬上,慢條斯理的出聲,“馬不錯?!?/br>“你喜歡?”莫成風眉梢一挑,眼里含著某些信息,“可以送你?!?/br>“就算你把這匹價值最少五十幾萬的純血馬送我,那幅畫我也不會降價一毛錢賣給你的?!备祪A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風流讓莫成風一怔,不知道是因為馬場上的塵埃還是太過燦爛的陽光,他總覺得那雙眼睛顯得太朦朧了,導致他無法看清,叫他下意識的想伸出手去掃開那些惱人的塵埃,可傅傾流已經(jīng)收回那抹風流,回復之前那慵懶平靜又淡漠的神態(tài)。莫成風牽著馬巴巴的跟著傅傾流,傅傾流借著馬匹從一個個人身邊經(jīng)過,可是來這里玩的好像都是年輕人。“莫少?!鼻懊嬗腥齻€人牽著馬聚在一起,一位年輕的女士和兩位年輕男士,跟他們不同的是傅傾流顯得特別不專業(yè),所有人都知道去騎馬需要換上騎馬裝,只有她穿著白襯衫牛仔褲,雖然穿在她身上似乎絲毫不顯得寒酸。穿著紅色騎馬裝的男人看了傅傾流一眼,面帶調(diào)笑的對莫成風道:“你帶來的美人?”“我倒是希望如此?!蹦娠L一點兒都不掩飾他對傅傾流的興趣,笑瞇瞇的道。傅傾流見兩位男士都是年輕人,而且一看就是紈绔子弟,沒興趣跟他們說話,牽著馬兒繼續(xù)晃悠著就要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就聽到那位年輕的小姐有些驚訝又略帶幾分試探的聲音響起,“話說,這是傅傾流嗎?”“什么什么?阿雅你認識這位看起來不太想跟我們一起玩的小姐嗎?”紅色騎馬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