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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嘻嘻的問道。許雅卻已經(jīng)放開了她的馬幾步走到傅傾流面前攔住了她,目光不客氣的掃在她臉上,隨后面露肯定和幾份嘲笑:“果然是傅傾流!你們快來看,這可是傅傾流,當初跟我們同班的傅傾流,傅家大小姐啊。傅傾流,你還記得我不?我是許雅,以前我們一起在鎏斯蘭學院同班過的?!?/br>“什么?傅傾流?等等,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那兩個男人激動的跑了過來,站在許雅身邊用一種見到了什么讓人驚奇的東西的目光看著她,莫成風一臉疑惑的跟著他們走過去,他是港城人,比較少到大陸來,所以對于很多大陸上流社會的八卦都不是很清楚,疑惑的看看一臉面無表情神色依舊淡漠的傅傾流,再看看三個好像有點莫名激動的人,“喂,你們在說什么?”“莫少你不知道嗎?這是傅傾流,傅家大小姐,曾經(jīng)在蘭市十分有名的天才,如果她沒有做出那樣的事,她現(xiàn)在肯定還非常有名,啊,不對,其實她現(xiàn)在也是很有名的,只可惜,是污名。說起來,你兒子還是女兒,10歲了吧?”許雅走到傅傾流身邊,嘲笑的伸出手想要抬她的下巴,說真的,她從以前就很討厭傅傾流,因為她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到他們拍上幾十匹馬都不及,而這個人也是,從小就驕傲的像比他們高上一等,根本不屑于加入他們,也不屑于他們加入她,這會兒有機會嘲笑她,她怎么可能會放過?莫成風依舊不明白許雅在說啥,只在聽到許雅說傅傾流有孩子的時候震驚的瞪大了眼,心里徒然升起一種被欺騙了的憤怒感,不是說那個孩子不是她的嗎?!傅傾流忽然抬手抓住許雅朝她下巴摸去的手的手腕,并且表情漫不經(jīng)心的一捏。“??!”許雅殺豬似的痛叫聲響了起來,把其他人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幫許雅,卻見傅傾流另一只手猛地壓在許雅的手背上,一壓。“咔嚓?!?/br>“啊啊啊啊??!”許雅痛的幾乎要暈過去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馬場。傅傾流這才松開她的手腕,慢條斯理的拍拍手,在幾人驚懼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慢條斯理的道:“不要隨便碰我,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要不然下次就不僅僅是掰斷你的手腕這么簡單了。”伸手拉回母馬的韁繩,傅傾流準備走人,卻看到一匹黑色的駿馬矯健如飛的跑來,揚起的塵埃都被它拋在了身后,一個人騎在它身上,在燦爛的陽光下她有些看不清,直到它飛快的在自己面前猛然剎車,馬匹前肢高高的抬起,籠罩下的陰影讓人有種要被對方踩到的驚慌感。他背著光,坐在高高的英姿颯爽的駿馬之上,穿著灰色的騎馬裝,白色的緊身褲腿上一雙幾乎包到小腿肚的黑色靴子,那頭棕色的半長卷發(fā)被他盡數(shù)扎到腦后,戴著一頂黑色的馬術(shù)帽,帽檐下是一張五官精致又立體,鋒利的叫人幾乎無法直視的面容,他那雙深邃凌厲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傅傾流,簡直就像一個從古羅馬騎馬而來的驕傲騎士。------題外話------傅傾流:嗯,這男人如果忽略那個神經(jīng)質(zhì)性格的話,看起來倒是讓人覺得相當有胃口。☆、011你這騙子!傅傾流覺得,這個人的身姿和氣質(zhì)總有讓她著迷的靈感驟現(xiàn)的能力,讓她無法控制的,用專注又渴望的視線看他,希望將那美妙的一幕幕刻進腦子里然后回去畫出來。付一旬棕色的眼瞳倒影出傅傾流的面容,驀然就被那雙專注的眼給扼住注意力,只是下一秒立刻就被許雅那殺豬般的痛叫聲給打斷,轉(zhuǎn)開視線落在許雅身上,眉頭微微不悅的蹙起,“怎么回事?”“Simon(西蒙),她的手好像斷了?!蹦娠L看著付一旬說道,掃向傅傾流的視線還帶著幾分怒意。傅傾流聽到莫成風這樣稱呼那個男人,然后看到他利落帥氣的從黑色駿馬上翻身下來,穿著騎馬裝的身姿不同于他穿三件套西裝時的感覺,少了兩分紳士,多了兩分瀟灑。可依舊矜貴的像一幅古老的西方油畫里的貴族,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很迷人的踏進了錯亂時空的味道。傅傾流就這么抱著雙臂倚著自己的母馬,看著他走到許雅身邊,戴著白色手套的一只手輕輕抬著她的手,另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腕,緩緩的轉(zhuǎn)動。他的動作專業(yè)的就像一個經(jīng)常出入山林的老醫(yī)師,傅傾流的視線放肆的打量著對方,絲毫不因為自己是罪魁禍首,前兩次跟他會面都以不愉快結(jié)尾而感到應該趕緊離開,她甚至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付一旬的動作忽然用力了一下,許雅立刻痛的尖叫了一聲。“抱歉。”他沒什么誠意的道,悄悄深呼吸了幾下,忍住想要回頭瞪那個yin蕩的女人的沖動,耳尖通紅,心里咒罵,該死!這個下流的女人又用那種好像要吃了他的眼神看他!光天化日之下,真是變態(tài)!yin蕩!“只是抽筋而已?!彼栈厥?,許雅的痛叫聲漸漸的消停了,她動了動以為已經(jīng)斷掉的手腕,發(fā)現(xiàn)既不疼也沒斷,然后憤怒的瞪向傅傾流。傅傾流見這女人似乎又要開始發(fā)作了,有些遺憾的看了眼付一旬,心想好不容易這男人沒有神經(jīng)質(zhì)發(fā)作還想多看一會兒呢,不過看情況不行了,好在她覺得剛剛她看到的和感覺到的足夠她將畫畫出來了。想到還要去找付一旬,她利落的翻身上馬,扭轉(zhuǎn)了馬頭,反身回頭看他們,白色的襯衫在陽光下白的仿佛發(fā)著光,以至于這個女人也跟著閃閃發(fā)光,仿佛和這個平庸普通的世界脫離開來一樣。她朝許雅懶洋洋的笑了笑,有一種沒心沒肺真的要脫離出這個世界似的的感覺,“別忘了我還是個惡毒的女人,另外,替我向你父母問好,Missbitch?!{!”馬蹄奔走,灰塵糊了他們一臉,在他們狼狽時,她卻瀟灑颯爽的沖入耀眼的陽光之中,身影漸漸模糊起來。“你才是賤人!”許雅氣急敗壞的沖傅傾流的背影吼,她搞不明白,當年出了那種事,傅傾流為什么還有那樣坦蕩自若的態(tài)度,她不該發(fā)瘋發(fā)神經(jīng)跌入泥潭永不翻身嗎?結(jié)果許雅剛罵完就得了一嘴的沙子,她氣急敗壞,卻看到塞了她一嘴沙子的人是騎著駿馬跑走的付一旬。傅傾流騎著馬去了另一個馬場,看到有幾個人正在這個馬場上騎馬,放慢了腳步,騎在馬上散步似的繞著跑圈走,忽然聽到后面?zhèn)鱽硭坪鹾蛣e人騎馬時不一樣的馬蹄聲,傅傾流轉(zhuǎn)頭看去,果然看到付一旬騎著馬過來了。說真的,只要這人不神經(jīng)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