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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得問一問族學(xué)的先生。人情走動(dòng),交際往來,族中事務(wù),做這些事時(shí),三父子都不會(huì)忘了帶上謝芝三兄弟。孩子的眼界得從小培養(yǎng),哪怕現(xiàn)下還懵懂著,經(jīng)的多了,隨著年紀(jì)慢慢長大,也就明白了。今年還多了宜安公主府的禮要走。自從文康長公主掃了承恩公府的臉面,謝柏就在宜安公主同他提及時(shí),同宜安公主說了,“長公主是諸公主的典范,有時(shí),長公主的話雖率直,未嘗沒有道理?!?/br>白玉香爐內(nèi)暖香隱隱,宜安公主倚著美人靠,道,“真的就是太后娘娘隨口一說,我當(dāng)時(shí)在慈安宮侍疾,眼見的,太后娘娘大概沒有多想,便說自己腿傷了,讓壽安夫人代為主持永福長泰的及笄禮。壽安夫人還特意進(jìn)宮辭了公主及笄禮主賓之位,唉,誰知后來文康jiejie忽然翻臉呢?”謝柏剝了個(gè)桔子,遞給宜安公主一瓣兒,道,“那殿下說,長公主為何翻臉呢?”宜安公主一笑接了,嘆道,“我自幼跟著太后長大,寧榮姑姑對(duì)我們一向關(guān)懷備至,就是對(duì)文康jiejie,也十分和氣。我知道,寧榮姑姑畢竟不算世祖血脈,故而底氣便不足。可我總覺著,寧榮姑姑是長輩,文康jiejie多少總要給寧榮姑姑留些面子才好?!?/br>謝柏笑笑,道,“咱們是至親夫妻,有話,我就直說了。”“你直說就是,要是你我都不能直言,這天底下,還能對(duì)誰直言呢。”宜安公主很享受夫妻間的親昵,謝柏溫聲道,“留不留面子,這是小節(jié)。殿下,長公主因何而惱?你真不明白?”宜安公主有些尷尬,她當(dāng)然知道,文康長公主為皇室諸公主之首,倘此次真叫壽安夫人主持了永福公主、長泰公主的及笄禮,先不說永福公主、長泰公主的臉面與禮法是否合適,如果壽安夫人做了主賓,文康長公主的地位必將受到懷疑。文康長公主是因此而惱。宜安公主心里跟明鏡似的,只是,她與承恩公府素來親近,故而忍不住為寧榮大長公主與承恩公府一系說話。謝柏勸她道,“倘長公主惱的沒道理,我必不會(huì)勸你。這次長公主翻臉,卻是占足了理。你剛剛說,寧榮大長公主底氣不足,她因何底氣不足,因她非世祖血脈,太祖立國,她得封長公主,是因太祖之母程太后于國功高。故而,寧榮靖江得封。到今上登基,程太后做了太皇太后,故而寧榮得封大長公主。殿下,當(dāng)初宮中傳出讓我尚主的消息,我知是殿下,心下歡喜。殿下與陛下同根,而且,殿下與諸皇子無干,咱們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多好?!?/br>謝柏就差明著說了,離承恩公府遠(yuǎn)些。宜安公主有些不是滋味兒,道,“我父母早亡,倒是沒什么??烧摾?,三皇子是駙馬嫡親外甥呢?!?/br>謝柏聽這話就知宜安公主有些不悅,不禁一笑,“三皇子姓穆,貴妃入宮便是皇家的人了,在民間尚有‘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的說法兒,貴妃皇子如何,自有其夫有其父安排,謝家何必多事呢。外家再親近,難道還親近得過夫妻父子?殿下舍本逐末了?!碧仁菍こE欤c誰家親疏,對(duì)夫家其實(shí)影響不大。但,公主這個(gè)身份太顯赫鮮明,謝柏不得不給公主媳婦提個(gè)醒兒,又怕她不悅,謝柏挽住宜安公主的手道,“人生一世,父母會(huì)先我們而去,以后即使兒女成群,待他們長大,也會(huì)有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兒女,這世間,唯夫婦,可期白頭?!?/br>宜安公主心下感觸,回握住謝柏的手,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駙馬心意?!眻?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連說起謝貴妃與三皇子,都是“外家再親近,難道還親近得過夫妻父子?”,看來,謝家近期內(nèi)是絕對(duì)沒有下注哪一個(gè)皇子的意思了。她既嫁了謝家,也要顧忌謝家的立場。倆人說會(huì)兒話,宜安公主便與謝柏商量起過年宴請的事兒來。她是頭一年開府,非但要有給宮里太后皇上的年禮,還有與長公主府、寧榮大長公主府、承恩公府、謝府的走動(dòng),雖有女官輔助理事,宜安公主自己心里也得有個(gè)數(shù),更得叫謝柏心里有個(gè)數(shù),畢竟除了女眷交往,還有男人之間的往來。謝家也是官宦世家,過年從來都是宴請不斷,人情往來什么的,謝柏自來做熟的,同宜安公主商量妥當(dāng),當(dāng)晚便在公主府歇了。謝柏忙里偷閑,約謝莫如出門,還特意叮囑謝莫如換身男孩子裝束。謝莫如道,“我哪里有男孩子的衣裳?”謝柏只得打發(fā)小廝墨竹去成衣鋪?zhàn)淤I一套現(xiàn)成的給謝莫如,笑道,“一會(huì)兒墨竹送來,明兒換上,我?guī)闳€(gè)好地方?!?/br>“什么地方還得喬裝打扮?”“去了就知道。”見二叔還賣關(guān)子,謝莫如素來沉得住氣,便不問了。謝太太知道后倒沒說不讓謝莫如去,她如今不輕易拂謝莫如的面子,只是與次子道,“我這里離不得莫如,你偏把人搶走,還奇裝異服的,到底去哪兒?”總得說一聲。謝莫憂也道,“是啊,什么地方這般神秘,還只帶大jiejie,不帶我去?”謝柏笑,“外書館。你去嗎?”謝莫憂還不知道外書館是什么地方,倒是謝太太道,“早去早回,年下事多,別在外流連?!?/br>謝柏謝莫如叔侄兩個(gè)都應(yīng)了,辭了謝太太出門。謝莫憂此方問,“祖母,外書館是什么地方?”謝太太道,“翰林院的藏書館。”謝莫憂立刻沒興致了,道,“大jiejie專愛去這種老夫子們喜歡的地方?!?/br>謝太太一笑,問她,“蘇才子沒寫新話本子?”謝莫憂一嘆,遺憾的了不得,“不寫啦,蘇才子說要封筆?!?/br>謝太太笑。謝莫如早聞外書館之名,聽說太祖立國之后,先建內(nèi)書館與外書館,內(nèi)書館是皇家藏書之所,外書館則是朝廷藏書之所,內(nèi)書館設(shè)于宮廷,為皇室專用;外書館設(shè)于翰林,平日里能在外書館借書的也必得官身方可。她雖早聞外書館之名,卻從未與二叔提過,怎么二叔突然就帶她去外書館呢?啊,是了。第一次與二叔出門,二叔曾問她喜歡什么,她說喜歡書,還說,這世上沒有書多么寂寞。看來二叔記心上了。不,或者說二叔想起來了。原來,這就是被人重視的感覺啊。會(huì)有人去琢磨你的喜好,在意你的喜怒,會(huì)給你驚喜,讓你歡樂。真是陌生的感覺呵。歡樂又酸楚,不甘且憤怒。連謝莫如自己都覺著奇怪,本是歡喜的事,如何會(huì)倍覺辛酸呢?我是太累了嗎?不,那些內(nèi)宅瑣事只是繁瑣,那些下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