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逍遙游、獸夫:強(qiáng)強(qiáng)搶!、囂魏牟大逞yin威 俏嫣然盡享艷福、雙生姐妹花:一往禽深、天價小嬌妻:總裁的33日索情、鬼罌粟、縛嬌索、瑩瑤傳前傳、欲戀學(xué)園、顛倒癡迷
我一望即知,我因勢利導(dǎo),得到地位。我說過的話被重視,我從未想過會去的外書館,已有二叔主動安排,我得到的,比我料想中的還要多,還要快。這說明,我走的路是對的,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開心,可是,如果勝了便會開心,那只能說你不明白勝利的滋味兒。下車的時候,謝莫如已恢復(fù)平素的淡然。沒有什么好辛酸的,有些東西,有些人生而擁有,我憑心計手段,一樣能得到。翰林是朝廷正經(jīng)衙門,當(dāng)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不過,對謝柏來說,翰林院是熟門熟路。他中探花兒后直入翰林為官,后來才轉(zhuǎn)去的鴻臚寺,相比翰林院,鴻臚寺的衙門有些冷,謝柏的身份可不冷,他今年剛剛尚主,正經(jīng)駙馬。翰林院守門的侍衛(wèi)都還記得他,見他來連忙行禮,謝莫如隨在謝柏身畔,侍衛(wèi)也只是依職問了一句,“謝大人,這位是?”“我家中侄子,正好我想來外書館找?guī)妆緯?,便帶他一道來了。?/br>侍衛(wèi)雖疑惑怎么謝家公子還扎耳朵眼兒,卻并不多問,連忙放行。謝柏頗善交際,又曾在翰林為官,遇著幾位同僚耽擱片刻,方帶謝莫如去了外書館。謝柏與她介紹,“經(jīng)史子集,放的屋子不一樣。你去吧,我也有些書要找,一會兒咱們在這兒碰頭?!?/br>謝莫如笑,“好?!碧_就往放子書的屋子去,謝柏也是往那屋去,不由一笑,“同路同路?!?/br>謝柏常來外書館的人,早想好了要尋什么書,故此動作頗快。倒是謝莫如,謝柏想著謝莫如素來愛書的人,又是頭一次來,恐怕會耽擱的久一些,不料謝莫如很快挑了三本出來,謝柏笑,“挑好了?”“好了?!?/br>謝柏將幾本書一并給管著外書館的書吏記錄好,謝柏在借書人的地方簽上名字,就帶著謝莫如往外走,謝莫如道,“我聽說外書館每人一次只準(zhǔn)借四本書?!彼袅巳?,二叔挑了兩本。謝柏笑,“這無妨,除了我,還有你爹和你祖父的名額呢?!眴栔x莫如,“后悔少借了?”“這有什么后悔的,拿太多也沒用,得看過才有用?!痹僬f,二叔既帶她來,就不會只帶她來一次。她還與二叔交換,看看彼此借的什么書,謝柏挑的是兩本介紹西蠻的書,謝莫如道,“等二叔看完了,先借我看,再還回外書館?!?/br>謝柏見謝莫如是兩本游記一本養(yǎng)生學(xué),游記不稀奇,謝莫如素來愛看這個,養(yǎng)生之書則出乎謝柏意料之外,笑,“小小年紀(jì),就這么注意養(yǎng)生啦?!?/br>謝莫如道,“是啊,你待人好,人不一定待你好。唯獨自身,愛惜己身,善待己身,必得回報。”“凡為國為民者,可不能太過惜身哦?!?/br>謝家叔侄正在說話,突然人有插了一句,叔侄二人連忙回身,只見兩位大員,一人身著紫服,眉眼俊雅,氣度悠然,望之四旬上下,正含笑望著謝家叔侄。另一人則是紅袍,年歲上要老相些,五六十歲的樣子,雖見老相,不見老態(tài),儒雅端凝,雙眸湛湛,見到謝莫如時有一些錯諤,笑道,“我還以為駙馬帶阿芝過來了?!本故巧婵住?/br>謝柏拱手為禮,笑,“掌院大人,寧大人。”二人回禮,掌院笑道,“我與寧祭酒剛從御前回來,他說要尋書,索性就一道過來,剛聽人說駙馬帶了子侄來?!闭f著望向謝莫如,尚書府三位小公子他都見過,這位倒是面兒生,且此子長眉鳳目、高鼻薄唇,容貌與謝柏并不肖似,便以為是謝氏族人。謝柏不好再對兩位大人說是家中侄子,便含糊道,“這是莫如?!?/br>謝莫如的眼睛在二人面上一掠而過,寧大人臉上閃過一抹了然與復(fù)雜,掌院未覺,就是見謝莫如耳上有耳洞,他也未多想,一則謝莫如年小,正是雌雄莫辯的年歲;二則,男孩子穿耳洞不為罕事,最有名氣的就是蘇相家三子蘇不語少時為了好養(yǎng)活,也扎過耳洞。蘇不語因貌美,入國子監(jiān)時還被誤以為是女扮男裝,引來頗多笑事。如今蘇不語名氣了頗大,竟重現(xiàn)側(cè)帽風(fēng)流之事,不少少年學(xué)他扎耳洞來著。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謝莫如眼神沉穩(wěn),淡然從容,無絲毫女眷怯羞扭捏之態(tài),大家氣派,昭然眼前。掌院大人甚至還不由思忖,此子氣度不凡,想是謝氏極出眾子弟,不然謝柏何以親領(lǐng)他來外書館呢。謝莫如一揖為禮。掌院看謝莫如年歲尚小,哈哈一笑,“謝小公子不必多禮,你這才幾歲,就開始養(yǎng)生惜身啦?!憋@然與謝柏關(guān)系不錯,極為熟稔。謝莫如笑,“說養(yǎng)生是惜身對,說惜身是養(yǎng)生則有狹隘之嫌。人們覺著把自己從頭到腳保養(yǎng)好了,長命百歲就是惜身,此為小道。要我說,使自己能明白事理,內(nèi)不愧心,外不負(fù)俗,每日照鏡子不覺面目可憎,這才是愛惜己身,善待己身。所謂,惜身大道是也?!?/br>掌院也來了興致,指了指她手里的養(yǎng)生書,笑問,“既有大道,小公子手里怎么又拿的是小道?”謝莫如道,“我聽說,姜尚八十遇文王,倘姜尚壽短,六十而亡,哪兒還有后來君臣相遇。所以說,先有小道,而后有大道?!?/br>掌院哈哈大笑,“小小年紀(jì),頗有辯才?!?/br>略說幾句話,都不是閑人,謝柏便帶著謝莫如告辭了。掌院與寧大人道,“這位小謝公子倒是不錯?!?/br>寧大人笑,“都說徐兄善觀面相,我看,今日可是砸了招牌喲?!?/br>徐掌院不急不徐,笑悠悠地,“這話何解?”寧大人將聲音放低,不好不提醒徐掌院一聲,“我的徐兄,你就沒看出來,剛剛那是位姑娘?!?/br>徐掌院錯諤,寧大人笑,“謝家大姑娘,你不會沒聽說過吧?”謝莫如可是帝都名人,他之所以認(rèn)出謝莫如,是因為謝莫如的名字。寧謝兩家通家之好,他是知道謝莫如名諱的。徐掌院聽過寧大人的話,不由哈哈大笑,與寧大人低語,“這就難怪了,非此等口才不敢在承恩公府說王莽?。 ?/br>寧大人搖頭失笑:非此等口才不能叫我妻女二人全軍覆沒??!及至回家,謝柏與謝莫如道,“看到了?”謝莫如點頭,原來寧大人是這般形容風(fēng)度,也算不負(fù)當(dāng)年探花之名??磥頂?shù)年流放,粹煉了寧大人,可惜了寧太太。此人年輕時便有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狠勁兒,如今回朝,經(jīng)此初見,要是再當(dāng)此人只是當(dāng)初用苦rou計的馬前卒御史探花郎,就是她的短見了。有此人,她才明白,為何當(dāng)初謝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