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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知不覺就滿眼淚水。心中的歉意與愧疚,想念與熱切,混雜在一起,心臟像是被剖開了一個大洞,有種不真實的疼痛。她的手指顫抖著,半天不敢接聽。所謂近鄉(xiāng)情怯,大概就是這樣吧。電話最終接通,那邊傳來臨雪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小姐,我看到你了?!眳^(qū)別于未婚夫偽善的溫柔,臨秋恒的聲音就像是微風(fēng)一樣,永遠(yuǎn)都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不過那溫暖中總是透著些許薄涼和孤獨,所以以前的她才會相信未婚夫的話,認(rèn)為是他背叛了臨家。想起她曾經(jīng)深信對方的背叛,去探監(jiān)時說出的那些傷人的話語,臨雪渡覺得自己就算千刀萬剮也不能撫平對方心中的傷痛。當(dāng)時的臨秋恒到底要用多大的勇氣,才能承受住她無端的指責(zé)和謾罵,并且一直保持著愛她的心呢?她不知道。這一世,她不僅要守好臨家,還要好好的還債。即使這一切只是一個夢,臨雪渡也不想再傷害臨秋恒半分。----------------------------------------------------------------------------好啦,最后一個故事,寫完一篇一篇的寫番外?。。?/br>第一百二十五章是的,大小姐(二)臨雪渡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見了臨秋恒。他的個子很高,穿著一身灰色的長風(fēng)衣,站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就像是在發(fā)光一樣。頭發(fā)整齊的梳了個大翻,露出光潔英挺的額頭,一身質(zhì)地優(yōu)良的風(fēng)衣更襯得人挺拔修長,整個人英俊的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似的。有過路的女生直勾勾的看著他,甚至有拿手機(jī)給他拍照的。他的手機(jī)還放在耳邊,眼睛看著臨雪渡的方向,兩人在空中對視。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溫柔的背后卻是無盡的荒涼與孤獨。這像是他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平添一股憂郁和若即若離。“我也看到你了!”臨雪渡回復(fù)說,然后掛斷電話,步履沉重的向他走過去。一步一步,兩人越來越近。臨雪渡的心臟隆隆作響,像是要跳出口腔。心里不斷的吶喊著,擁抱他,親吻他。她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后丟掉了行李,徑直向著臨秋恒的方向跑過去。臨秋恒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淹沒。他以為是臨雪渡獨在異鄉(xiāng),終于見到熟知的人,所以才有所失態(tài)。他不知道對方心里此刻正波瀾起伏,無法平靜。嬌小的身體撞了個滿懷,臨秋恒被臨雪渡大力擁住,不得已退后兩步才堪堪接住她的身體。手臂在空中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回抱。他拍了拍臨雪渡的肩膀,然后輕輕的將她推開。“司機(jī)在外面等著,我們先回家!”“好,我們回家!”顧不到此刻臨秋恒沒有回抱她,而是理智的把她推開。聽到“回家”這兩個字,臨雪渡頓時覺得眼睛再次酸脹,想要哭出來。她多久沒有過家了,這段時間的漂泊,她幾乎就要把自己給忘記了。記憶中的家人,雖然繁忙,經(jīng)常見不到面,但是溶于骨血的親情,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車子啟動了,臨秋恒陪著她坐在后排。“知道你要回來,王嬸一大早就開始張羅,都是你愛吃的菜,羅叔從你打電話說要回國那天就開始念叨了……先生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同行的酒會,太太陪他一起,大約會晚點回來?!庇洃浿写蠹s也是這樣進(jìn)行的,在車上,臨秋恒說了一樣的話。她當(dāng)時很生氣,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已經(jīng)很久沒見的父母在她回來的這一天竟然沒有推掉工作陪她,讓她的公主脾氣發(fā)作,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理他們?,F(xiàn)在回想起來,這大約是她青春期表現(xiàn)出來的最不成熟的舉動了吧。“我知道了,有你,還有王嬸羅叔陪我,我就很開心啦!”臨雪渡一把挽住臨秋恒的手臂,抱在胸前。下巴架在他的手臂上,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讓他不得不轉(zhuǎn)過頭,對上她的視線。“……”“秋恒哥哥,這么久沒見,你沒有話跟我說嗎?”臨秋恒大臨雪渡七歲,算得上是看著她長大的。小的時候,臨雪渡還叫過他哥哥,后來稍微大些,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哥哥,身份只能算的上是家里的傭人,過分自視甚高的她就再也沒叫過了。第一百二十六章是的,大小姐(三)“你一點也不好奇我這幾年在英國都做了些什么嗎?有沒有好好念書,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覺得不開心,有沒有交男朋友?你都一點不關(guān)心嗎?”臨雪渡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倨傲清高的她,如果說,還像當(dāng)時一樣,冷著一張臉,擺出衣服睥睨的姿態(tài),那她當(dāng)真就是個傻瓜了。她說這些話的目的自然是為了調(diào)戲臨秋恒,看他對她問題中的重點,“有沒有交男朋友”,有什么反應(yīng)。臨秋恒目光微滯,面色雖然如同平常,但那一瞬間的轉(zhuǎn)變還是被臨雪渡很好的捕捉到了。“呵,小姐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可以自己做主……你只要保護(hù)好自己就好了?!迸R秋恒笑的有些勉強(qiáng),若是換做以前的她,大概真的看不出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臨雪渡感嘆。“保護(hù)好自己的意思是,和男生zuoai的時候記得帶安全套嗎?”臨雪渡湊得更近一些,聲音也放的很低,坐在前面,專心開車的司機(jī)很難聽見。她一只手摟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滑落到他的腿上。手雖然是虛搭著的,但是也能感覺到臨秋恒的身體瞬間緊繃,連坐姿都變得不自然了。在國外像她這么大年級的人,還保持著處女或處男之身的,真的很少。高中懷孕的都有不少。不過大多數(shù)家長都很開明,會提前給自家孩子準(zhǔn)備好安全套。明明知道臨秋恒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臨雪渡偏偏要把話題往這方面引??匆娝麛棵济虼剑髅饕桓辈婚_心還努力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臨雪渡就有一種jian計得逞的感覺。臨秋恒啞口無言,無力反駁,只覺得心臟一陣抽疼。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有了自己的主張,她會像她說的那樣,會跟陌生男生交往,甚至上床。只要一想到,她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他的心臟就不受控制,難受的快要窒息。可是,不能阻止不是嗎?即使他也被冠以“臨”姓,身份卻是不容逾越的。從她懂事開始,不再叫他哥哥,他就能想到這個結(jié)局。今天也許是她久別重逢后的一時興起,那一聲哥哥喊出來后,讓他開心到每個細(xì)胞都在舞蹈。她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在做什么,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有沒有戀愛,每一樣,哪怕再細(xì)微的事情,他都很想知道。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定了飛往她的城市的機(jī)票,然后眼睜睜的看著時間過去,機(jī)票作廢。“可是,我有朋友跟我說,歐美的男生那里都很大,她第一次跟別人做的時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