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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撕裂了……所以,秋恒哥哥,你幫我好不好?”臨秋恒的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耳朵里一下子什么都聽不見了。幫助她?怎么幫?雖然腦海中已經(jīng)在翻滾著某種影像,但他還是極力壓制了。接受了外國開放式教育的小姐,好像一下子變得他不認識了。當著他的面,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下。如果真的如同他想的那樣,他該如何回答?看到對方充滿狡黠和期待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無處遁行。就好像是他的心思一下子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變得有些羞愧難當。“怎么幫你?”臨秋恒克制住聲音里的顫抖,找回自己的聲音。心臟咚咚咚咚,期待著她的答案。臨雪渡張開嘴,正欲回答。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她。長舒一口氣,如同心中落下一塊大石頭的同時,臨秋恒也有一些悵然若失。第一百二十七章是的,大小姐(四)“喂,媽……恩已經(jīng)到了。對,秋恒來接我的,好,我知道……恩,好……恩,再見?!睊焐虾湍赣H的電話,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但剛剛的時機似乎已經(jīng)過了。冷卻掉的時間無法再重新接上,于是這個“怎么幫你”的話題,到這里戛然而止。“聽說已經(jīng)幫我安排好了學校?”臨雪渡開口問道。“是的,離家比較近,明光大學高中部?!迸R秋恒回答。他已經(jīng)恢復正常,仿佛剛剛的窘迫只是假象。“哦?!迸R雪渡點點頭。她重新靠回臨秋恒的身上,雙手抱住他的手臂,然后閉上眼睛假寐。“秋恒,我好累,我想睡一會……”“恩……”也許是在遇見他之后的安心,臨雪渡當真就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里出現(xiàn)葉恩,周祁,周陵,蘇允行,安德烈,威廉……她夢見她死了,尸體放在一個水晶棺材里,四周擺滿了黑色的百合花。他們每人手持一朵,然后將花丟進她的棺材內。她被黑色的花朵包圍,她聽不見他們的聲音,黑色的花朵越來越多,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她幾乎不能呼吸。由臨秋恒丟下的最后一朵黑色百合,遮住她的視線,但她還是能看見,棺材被幾人合力放進土里,他們將她埋葬了……“啊……”臨雪渡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臨秋恒坐在她的床沿,他的手被她拉的緊緊的,一刻都沒有松開。這個夢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訴她,她消失在他們的記憶里了,她被埋葬在黑漆漆的土壤里,然后被慢慢分解。是要解析成所有的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的人都是虛假的嗎?她最終會離開這個游戲,他們就會消失,只能永遠存在于她的記憶里,是這樣嗎?臨雪渡越哭越兇,仿佛把這一段時間心里累積的苦悶全都宣泄出來。她坐起身,撲進臨秋恒的懷里……二十四歲,年輕的,存在于她記憶里的臨秋恒。她緊緊抱住他,以一個少女的身體,將他勒的喘不過氣。“小姐……你怎么了?”他拍拍她的后背,最終還是沒有回抱她。“秋恒,你是真的嗎?你是我做的一場夢嗎?”臨雪渡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這么依賴他。那么當時,運用極端的手段讓他身陷囹圄,她去探望他時,滿眼的憤怒,想要殺人的欲望,是對他的苛責是嗎?她的眼淚guntang,滑進他的脖子,一路流淌下來,把他的皮膚都要燙傷了。“我當然是真的!”臨秋恒肯定的說。“那你為什么不抱我?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你不是一直愛著我嗎?”臨雪渡從他懷里抬起頭,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的紅腫,眼眶里還懸著珍珠一般的眼淚。臉頰通紅,嘴唇微微嘟起,像個耍賴的孩子。對,她曾經(jīng)只在他的身邊像個孩子。臨秋恒不知道怎樣回答,他的愛意藏在這些微小的細節(jié)之后。不擁抱,不喊出她的名字,都是他的克制。因為欲望就像無法饜足的黑洞,一旦開始擁有,就會變得貪心。他不能保證自己在擁抱之后不想要親吻,在親吻之后,不想要她的身體。如果不能得到,那么一開始就不要擁有。偷襲得到一吻,臨雪渡在他的唇上飛快的輕啄一下。她還摟著他的脖子,緊緊的,不肯放開。“你愛我嗎?”她問。-----------------------------------------------------------------------------------------我瑪麗蘇起來,自己都害怕?。。?!@O@第一百二十八章是的,大小姐(五)嘴唇似乎沾染了臨雪渡口紅的味道,變得甜膩。唇上有些癢,鉆心。我愛你,勝過我的生命。臨秋恒很想這樣告訴她。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無法選對的題目,因為答案,都是錯的。她的臉上還有剛剛睡醒的紅暈,像是飲了酒一樣的微醺。眼里的淚水如同澄澈透明的琉璃,一顆顆滾落,凌遲著他的心臟。有個故事,怎么說的,國王有三個流淚可以變成珠寶的女兒,分別嫁人后,小女兒卻一直過著清貧的生活,因為愛她的丈夫,舍不得她流一滴眼淚。同理如他,他也不愿她流一滴眼淚。伸手抹去她的淚珠,立馬就對她滑嫩的肌膚愛不釋手。不能觸碰的,然而他犯了禁忌。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粉嫩微紅的兩片唇瓣像是一片菱形的花瓣。她剛剛吻了自己,花瓣一樣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但臨秋恒腦子里都是這一幕。但是,一個吻怎么夠?心底涌出黑色的潮水,鋪天蓋地的將他淹沒。想要她,她的一切,他都想要。臨秋恒突然抓住臨雪渡的雙手,身體猛然撲過去將她壓倒在床上。“嗯啊……”臨雪渡嚇了一跳,沒想到剛剛的無心之失,換來了如此讓人滿意的結果,瞳孔中的震驚瞬間變成狡黠。身體被他緊緊壓制,能感受的到他身體擁有萬鈞力量,壓得她喘不過來氣,她頑皮的在他的身下掙動。他的氣息完全將她籠罩其中,熱烈的,侵略性的,完全不似臨秋恒平日的氣場,令她渾身發(fā)軟。她突然想起現(xiàn)實生活里唯一一次兩個人結合的場景。她故意打濕衣服,曲線畢露。百般引誘,極力挑逗,終于讓一向溫潤沉穩(wěn)的臨秋恒發(fā)了瘋。她像一根水藻一樣死死的纏住對方,不給他喘氣的時間。下身拼命容納下對方的碩大,花xue被撐得飽滿變形,可是深處卻不斷涌出蜜液。他用充滿力量的節(jié)奏狠命的撞進她的身體,腫脹不堪的傘冠完全擠進花心里,恨不得要把她戳穿了。她濕的一塌糊涂,被入的死去活來,為這般激烈的性愛丟了魂魄。但是她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計劃,與他糾纏,榨干他的jingye。然后以此,控告他強jian。臨雪渡那一刻心中的憎惡有多少,臨秋恒當時就有多絕望。但他依然微笑著,透過隔離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