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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三個臭皮匠鈺慧家的搬遷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還剩下一堆不要用的東西留著,總算大致上移遷妥當(dāng)了。第四天上午,鈺憲再到高雄去載運最后的家俱,阿賓留下幫鈺慧整理新房間。中午鈺慧家依照習(xí)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請親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著。其實鈺慧在這兩天都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再沒有什么好做的,阿賓只是找機會和她在一起。阿賓和鈺慧明天都得要回臺北,鈺慧她們科要去畢業(yè)旅行,阿賓班上的畢業(yè)旅行則排在寒假,所以倆人還是必須短暫分離。鈺慧趁著換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電腦,這兩天剛裝好,一早倆人到果園去散步了一圈回來,正好躲在房里玩電腦游戲。新屋總共有兩層樓,因為建地很寬闊,一樓有大小兩客廳,廚房餐廳,還有一間大房間擺著桌球撞球兩用的臺子,另一間小和室是打麻將用的,大家的臥房都排在二樓,鈺慧的房間在最里面,小套房附衛(wèi)浴,還有著一個小小的后陽臺,向外眺望,一片青蔥翠綠,view相當(dāng)漂亮。阿賓和鈺慧坐在電腦桌前,鈺慧慵懶地賴在他懷里,倆人玩著俄羅斯雙打。鈺慧意興闌珊,不停的死關(guān),阿賓停下手來,將她擁抱著,她將臉藏在阿賓心口,將指甲伸進衣縫中摳他的膛。阿賓低頭看著心愛的女友,用手掌摩著她的臉頰,鈺慧笑了笑,閉上眼睛。“要不要喝仙草蜜?”阿賓輕聲問她,桌旁擺著兩碗仙草蜜,涼冰冰的還在沁結(jié)水珠。鈺慧搖搖頭。“我喂你?!卑①e說。阿賓端起其中一碗,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著嘴,往鈺慧唇上湊。鈺慧假意的輕輕掙扎,嚶嚀一聲,就接上了阿賓的嘴,阿賓一點一滴的度給她,甜甜的蜜汁,帶著清涼的顆粒,鈺慧慢慢的吸咽下去。倆人就這樣的相互吐哺著,沒多久便喝完了一碗。阿賓將碗放回桌上,鈺慧搖了搖他的肩,表示還要,阿賓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鈺慧卻“嗯”的扭捏起來,仰臉噘著嘴,阿賓才知道,原來她是在索吻。阿賓仍然用手掌摩著她的臉,望著她紅嫣的面頰,細致的肌膚,鈺慧等了半晌,睜眼卻看見阿賓正盯著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過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將他摟下來親在嘴上。鈺慧自動的吐出小舌頭,讓阿賓輕輕的吮著,阿賓用嘴唇緩緩的套舔著那柔軟的尖端,鈺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給阿賓抱住,阿賓左手撐摟著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間索,鈺慧邊承著吻,邊也用小手在阿賓膛撫弄。阿賓的吻逐漸從溫柔轉(zhuǎn)為熱情,他開始用力的吸食鈺慧的舌尖,還輕咬它,鈺慧吃痛縮回去了,他便反客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鈺慧的嘴里,鈺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來,兩舌你來我往,津交融,嘴兒密不透風(fēng),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鈺慧像頭小貓咪一樣,在他懷里輕輕的喵嗚撒嬌著,阿賓的手向上移動,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球上。鈺慧不退反進,挺高脯,迎候情郎的親撫,阿賓愛憐的推揉捏拿著,鈺慧瞇眼松眉,滿臉陶醉的神情。阿賓了一陣,輕輕解開她上衣前的鈕扣,鈺慧詐作不知,任由他去胡來,他將手伸進衣內(nèi),挪開內(nèi)衣,結(jié)實的按捺在軟綿綿的房上。鈺慧還來不及吐出一口大氣,阿賓便將四指住房,拇指在頭上飛快的捻撥,鈺慧忍不住機伶伶的連串冷顫,“噢”出聲來,但是她和阿賓還在膩著親吻,那聲音只是沉郁回蕩在倆人嘴中。阿賓熟練的將鈺慧左邊的衣襟拉開,露出顫巍巍的峰,他抬起頭,癡貪地望著那白皙的圓球,鈺慧伸手托起房的下緣,又挺了挺,阿賓識趣的將她摟高,一頭栽進她懷中,對著房親吻起來。阿賓故意先不理會那已經(jīng)硬化了的小頭,只在暈邊邊上舐著,鈺慧搖動身體,設(shè)法想把那小豆子塞進他的嘴中,阿賓左閃右躲,偶而用舌頭去輕觸它一下,鈺慧心更慌了,只好開口求饒:“賓,吃我?!?/br>阿賓這才像青蛙一樣張嘴將頭捕食進去,細細的吮著,輕輕的嚙著,鈺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將阿賓的頭抱住,彎下脖子,也在阿賓的耳朵上舔起來。倆人盡力的疼愛取悅對方,阿賓更將鈺慧的鈕扣又多解開二只,撥開衣服,讓她的右也一并裸現(xiàn),他抬起頭,靠著身體擁抱的力量將她的一雙美擠在一起,張開拇指和食指,一邊一個,同時搔捻起鈺慧的兩顆頭。鈺慧又是“咯咯”嬌笑,又是“嗯哼”的嘆息,阿賓褻玩了一陣,也說:“meimei,吃我。”鈺慧卻把頭一偏,說:“不要?!?/br>阿賓手上用力,快快的晃著,說:“拜托啦……”鈺慧還是裝腔做勢的左顧右盼,不去理他,阿賓就用手在她腰間亂鉆起來,鈺慧突然被她搔癢,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動身體躲避,可是阿賓抱得緊,她只好擰落到椅子外,伏在阿賓腿邊抗拒嬌喘。阿賓將褲帶與拉煉解開,拖出半軟半硬的**巴,鈺慧罵了聲“死相”,又在**巴上輕打著說“討厭”,卻還是伸掌握好那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來。阿賓的老二在鈺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漲變大,頭也充血成火亮的紅蘑菇,鈺慧皺起秀眉,扳過桿子讓頭觸在唇上,先是點頭啜吻著,然后伸出一小截舌頭,在馬眼背后的分瓣處沿著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處,然后再舔回來,更用舌尖側(cè)邊抵實著頭的菱角凹縫,繞著頭滑了一圈,最后才將整顆頭滿滿的含進小嘴中,一嘖一嘖的吸吮不已。鈺慧邊吸著他,邊抬眼看著阿賓的反應(yīng),阿賓樂得半垂眼瞼,呆呆的望著她,看起來很受用的樣子,鈺慧回下頭來,專心的替他吞吐著,同時用手指捏著**巴桿子,上下地一起套動,阿賓蠢血沸騰,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這一棍上,“啊……啊……”的輕喊著。鈺慧罕少聽到阿賓在親熱中發(fā)出聲音,不禁覺得很有成就感,雖然阿賓強壯的特徵將她小嘴頂?shù)孟喈?dāng)辛苦,她還是很認真的含套著,并且沒忘記不停地用舌頭挑在阿賓敏感的馬眼上。阿賓的肌不自主地陣陣緊收,鈺慧的手越動越快,讓他的興奮快速的累積,眼看就要爆發(fā)出來……“鈺慧!電話!”大嫂從樓梯那邊喊。“哦,”鈺慧將阿賓吐出來,答應(yīng)著:“來了……”阿賓正在緊要關(guān)頭,不肯讓鈺慧走,鈺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門外,趕快整理好衣衫,同時將阿賓硬得像石頭的男塞回褲子里,開門走出去,大嫂已經(jīng)走來到門口,鈺慧忙說了聲“謝謝嫂嫂”,接過無線話筒,按下通話鈕。“喂,……我是,……??!……真的?……好……好……嗯……對……對……”鈺慧一邊應(yīng)答著,一邊向樓梯走去。“好……好……我就來……你們等我……別亂跑……”鈺慧輕快的奔下樓梯,只聽她還說著:“十五分鐘……ok?”阿賓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這時候被放鴿子,當(dāng)場哭笑不得,房門沒關(guān),大嫂在門外向他聳聳肩,表示不關(guān)她的事,她看阿賓愁眉苦臉,便走進來,坐到鈺慧剛剛的位置上,問說:“壞孩子,你們剛才在作什么?”阿賓一臉無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哈哈,硬梆梆的**巴不會說謊,阿賓只好赧笑著。“果然沒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開。阿賓攬著她的臂不讓走,可憐的說:“嫂嫂,再多幫我?!?/br>“小鬼,有什么好的?門還沒關(guān)呢!”大嫂嘴上雖然這樣說,還是解開他的褲頭,把大蟒蛇抓出來,有力沒力的著蛇皮。“哦,好舒服,好嫂嫂,好jiejie?!卑①e死皮賴臉,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繼續(xù)幫他套。不過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適才被鈺慧弄的火燒眉毛,要不是電話來早就噴了,這時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槍打得過癮,卻又貪心起來。“好jiejie,好不好幫我舔一舔?!卑①e和她商量。“……”大嫂不說話,僅僅笑著搖頭。“求求你,好jiejie。”“不……要!”大嫂故意眨著眼珠兒,手上沒忘記套動。“快一點啦,漲死了……”阿賓站起來,將頭直送到大嫂嘴邊。“noway!”“要啦……要啦……趕快!”“那……除非……”大嫂笑著說:“你喚我做meimei?!?/br>阿賓沒料到她居然計較起名份來了,連口說:“好meimei,乖meimei,親親meimei,嫂嫂meimei……”他一下子亂喊一通,大嫂才瞇瞇著眼,回腳將房門踢得再掩上一些,張開嘴兒,還吩咐說:“我?guī)透绺缣?,你可別亂頂哦?!?/br>她將頭吞入,晃著頭吸吮起來,阿賓爽得飄飄然像要飛起來,連剛才和鈺慧的纏綿美感都潮涌回來,大嫂熟練的觸動他每一處要害,讓他越飛越高,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沒來由卻從樓下傳來吵鬧的人聲,大嫂急忙站起來,抹著嘴說:“糟糕,老公回來了?!?/br>她嘻嘻的丟給阿賓抱歉的表情,挺著肚子出去了,臨走前,還對他伸舌作了一個可愛的鬼臉,才拉扣關(guān)上房門,下樓去了。阿賓真是欲哭無淚,連續(xù)兩次都在緊要關(guān)頭被拋棄了,硬著一棍子不曉得要怎么辦,他站起來在房里走來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誰去出,難道,難道還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進浴室,脫去全身衣服,狠狠的沖了一陣冷水。死鈺慧,這小娘皮,待會兒回來非將她得滿床亂叫不可。他沖完了水,覺得心情平復(fù)了許多,反正還要等,便打開了冷氣,拉來一張小被子,躺在床上靜靜的等著。空寂的房間,沁涼的冷風(fēng),柔軟的床,阿賓雖然不致于睡著,那雄壯的勃起終于也萎萎地軟化了。其實也沒過了多久時間,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聲音便從樓梯那邊響起,阿賓還搞不清楚狀況,已經(jīng)聽到門外鈺慧說:“這是我的房間?!?/br>鈺慧要帶人進來?!阿賓十萬火急的將被單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將膛以下蓋住,露出腦袋和肩膀,閉上眼睛假裝睡覺。房門“喀啦”便打開了,三四個女孩子本來還嘰哩聒啦的談笑,一看到床上有一個男人睡著,全都馬上閉上了嘴。“鈺慧,那是你哥哥嗎?”阿賓聽到有人小聲在問。“不是……那是……是我……那個……那個……”鈺慧支支吾吾。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勢沒“哦”出來,表示uand,鈺慧羞紅了臉,帶頭先進了房間,其他人也跟進去,阿賓瞇著眼睛偷看,除了鈺慧還有三個女孩子,朦朧間并不清楚面貌。“可以嗎?”有人問,顯然是指阿賓在這里有沒有關(guān)系。鈺慧說不打緊,并不知道阿賓在被子里面是一絲不掛。阿賓為了避免麻煩,故意打著呼。幾個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緣,聊起天來了。言語中,阿賓知道原來她們是鈺慧的高中同學(xué),鈺慧邀她們今天來吃入厝宴席,因為從高雄來,找不著地方,剛剛鈺慧便是去街上領(lǐng)她們進來。鈺慧端來水果,招呼同學(xué)們吃著,可憐阿賓只好一旁裝死人,動都不敢動。女孩子一談上話,就如群雀一般的吵雜,吱吱喳喳的沒個休。鈺慧又捧出一大疊相簿,大家興高彩烈的看著,有許多她們昔日在高中時代的留影,自然懷念不已,也有鈺慧近來的相片,眾人指指點點,開懷喧笑。忽然大嫂又來到房門外喊:“小慧,電話?!?/br>又是電話,鈺慧開門接過話筒,剛聽上便高興的說:“啊,你們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你們……”說完轉(zhuǎn)頭對其他人說:“她們來了,你們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接她們?!?/br>眾人都說好,鈺慧轉(zhuǎn)身攙著大嫂下樓去了。阿賓暗暗發(fā)愁,他什么時候才能穿上衣服?。?/br>三個女孩子繼續(xù)翻著鈺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們不好放肆,都只是輕聲的淺笑著,看著鈺慧和阿賓越來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語,然后又笑成一堆。翻著翻著,突然有人說:“咦?這是什么?”“咦?對??!這是什么?怎么摺在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說。阿賓用眼角偷瞄,看見坐在床緣話最多的那個女孩子,用手指從相簿中挑起一小塊摺疊過的衛(wèi)生紙,阿賓差點昏了過去,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鈺慧家的晚上所留下來的那張地圖?他故意摺在鈺慧的相簿中打算開她一個玩笑,想不到鈺慧沒發(fā)現(xiàn)卻被她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了。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將衛(wèi)生紙攤開,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聲,將衛(wèi)生紙丟回相簿上,可是已經(jīng)可以明顯的看見那污穢的痕跡,草草地涂在白色的衛(wèi)生紙上。這女生當(dāng)然是認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倆人則因為沒有反應(yīng),阿賓的位置也看不見她們的表情,不知道她們究竟曉不曉得。果然就有人問:“那……那是……什么……?”那話最多的女孩子一時口快,說:“是……男生的那個……”說完立刻后悔,別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男生的哪個?”那人還繼續(xù)問。她靜了一會兒,不得已只好低聲說:“就是那個嘛……那個……”她回身指一指阿賓的下檔,其他倆人恍然大悟,訝異的又開起小組會議來,討論鈺慧的相簿怎么會有這東西。“你們有男朋友了嗎?”突然,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問。倆人考慮了一下,都紅著臉點頭承認。“作過……那個嗎?”她又小聲問。這回沒有人問是哪個,大家都知道是哪個。每個人,包括她自己都搖頭否認。“你們知道那個……怎么作嗎?”“我看過錄影帶?!币粋€說。“我看過書?!绷硪粋€說:“你呢?”“我……我也看過……”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過什么。“你們男朋友,有要你們作嗎?”她又問。倆個人都扭捏起來,不再搭腔。她再逼問:“被過了嗎?”“啊呀,不要問了嘛……”有人受不了了。“等等……等等……”她還不死心:“你們……看過男生的那個嗎?”“唔?”那倆人瞪著眼。“那個……”她做了一個手勢:“小鳥啊……”倆人立時否認,她說:“我也沒看過……”說著說著,她轉(zhuǎn)頭睥睨著阿賓,另倆人訝異的說:“你……想要作什么?”“我打賭,”她將聲音壓得很低:“他沒有穿衣服?!?/br>“?。俊?/br>“沒有哪個男生,”她說:“睡覺會把被子蓋得這樣整整齊齊,他鐵定是光著身體,吹了冷氣怕涼才會蓋成這樣?!?/br>倆人都覺得有道理,連連點頭稱是。她又說:“我們只要掀開一點點,就可以看見?!?/br>“他要是醒來怎么辦?”有人擔(dān)心。“我們剛才吵成那樣,他都還睡得像豬似的,才不會醒呢?!?/br>三個女孩子一時都沉默的看著阿賓,阿賓還繼續(xù)發(fā)出鼾聲。那話最多的女孩子本來就坐在床緣,她轉(zhuǎn)過身體跪起來,其他兩個女孩子走近床邊,頓了一下,也跟著小心謹慎的爬上床,三個人全跪伏到阿賓的右側(cè),腦袋和視線都集中在阿賓的胯間,那話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賓上身的這一邊,阿賓略略把眼睛打開多一些,看見她穿著緊身長裙,細細的蠻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翹得高高的。三個女孩子面面相覷,結(jié)果還是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動手起來,她將被單自阿賓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聲說:“謎底揭曉……”三人同時作出“嘩”的表情,又都對望了一眼,原來如此,阿賓果然是沒穿衣服,下面那黑壓壓的腸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將背單掀擱在一旁,三人一起詳細的觀察起來。“我第一次看到真的這個……東西耶?!庇腥耸紫嚷暶鳌?/br>其他人都沒說話,只是專心的看著阿賓,阿賓尷尬死了,他從來沒這么倒霉過。“我知道哦,”那話最多的女孩子又發(fā)表意見了:“男生的這個,有時候會翹起來?!?/br>“對,幼喬說的對,”另一人說:“錄影帶上面的男人,那個都會翹翹的?!?/br>那叫幼喬的伸出指頭,提心吊膽的撥動了阿賓一下,三人趕快看看阿賓的睡臉,不確定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只見阿賓還打著呼。“你們也弄弄看……”幼喬慫恿她們。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賓的命子上面撩動,阿賓可不是鐵打的漢子,無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來。“呵,硬了,硬了?!?/br>“我看看,我看看。”三人面對著巨靈般的棍,口呆目瞪的,上下來回不斷打量。“我知道,這叫作頭?!庇腥苏f。“對,這作囊?!绷硪蝗苏f。“這個,這個,這個是包皮?!庇讍陶f,三人當(dāng)場上起健康教育課來了。“喂,你它。”幼喬唆使著另一人。“我……我不敢?!彼f。“,有什么好不敢的。”幼喬說。“那你?!蹦侨朔瘩g著。“就……”幼喬伸手過去,輕輕的扶住**巴桿子,握了握,說:“你看,不會怎樣?!?/br>“我看看……”阿賓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頭上滑著,不久又有另一手在囊搔托著。“輕點,別吵醒他?!?/br>就是輕才要命。阿賓現(xiàn)在不只硬,還發(fā)漲發(fā)燙,幼喬說:“你們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幼喬,”一人說:“我看電視都會這樣這樣耶!”她不曉得在做什么手勢,幼喬便將手掌上下套動,問:“像這樣嗎?”“對,對……咦?你很熟練嘛……嗯……我……讓我試試看。”幼喬讓給她,她興致昂然的學(xué)著套了幾下,再換給另一人,三人輪流將阿賓把玩著,阿賓的充血更加嚴重,**巴又酸又急。幼喬又鼓動另一人說:“你要不要舔舔它?”“啊,好臟的……”“我看書上的圖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對,對,那個a片上面也都是這樣……”說著她可能在模仿那動作,三人都一陣輕笑。她們你一言我一語,最后還是幼喬先來,她怯怯的吻在頭的一邊,并且舔了一下。那倆人見幼喬肯舔了,便不再推辭,也你一嘴我一嘴的親起**巴來,然后越來越大膽,終于有人將頭含了一口,阿賓差點就叫出聲音。阿賓的桿子好像是被幼喬一直握著、套著、捋著,頭則由她們?nèi)溯喠魉碧颍粫r鶯聲燕語,三條舌頭繞這**巴打轉(zhuǎn),將他吃得緊張萬分。“喂,你們老實說,”幼喬突然又說:“你們一定是替男朋友舔過,對不對?”倆人正把阿賓含得熱烈,冷不防她這么一問,登時忸怩不語,幼喬洞燭其jian,罵說:“你們哪……假惺惺。”“都是你要亂問啦,要人家怎么答?!庇腥寺裨梗骸半y道你不是?”幼喬也訕訕地笑起來。“嘿,玩他這么久,你們有什么反應(yīng)沒有?”幼喬的問題真多。“你呢?你自己呢?”她們這回聰明了,反問她。“有……有一點濕濕的。”幼喬也不隱瞞。“我也是?!?/br>“嗯,我也是……幼喬,你會不會想要……作一下?”“作那個?”“嗯……”“有點想,”幼喬手上還不停的套著阿賓,說:“你們敢嗎?”倆人都搖頭,幼喬說:“我也不敢?!?/br>阿賓聽著她們的談話,眼睛每一瞇開,就看見幼喬的屁股在一旁搖晃,心中一動,偷偷的將手移到幼喬的雙膝間,她是連著長裙一起跪著的,阿賓將手伸進裙口,小心的在她的膝蓋旁,試探她的反應(yīng)。幼喬像是隱隱一震,卻沒說什么,阿賓在她膝蓋彎著,然后向上到大腿。“嗯……”幼喬說話了,是向另外倆人:“他很大,對不對?”“是啊,好大一。”阿賓的手已經(jīng)到屁股了,再一回轉(zhuǎn),便侵占到肥沃月彎,幼喬又震了一震。“我們……再吃一吃……就收起來好不好?鈺慧……大概快回來了?!庇讍陶f,牙齦都有點發(fā)酸。倆人都說好,再低頭去啜著阿賓,阿賓將手指一直在幼喬的凹縫上抹著,那里果然早就溢滿水份,濕黏黏的,阿賓從內(nèi)褲邊挖進去,到嫩上,輕輕的扣了一下。幼喬“嗯”的一聲,用頭將倆人擠開,把阿賓的頭吞進去,吮動起來。“喂,你發(fā)sao啊,干嘛一個人獨吞?”一人笑她。“你難到不sao嗎?”另一人說。幼喬不理她們,和阿賓各懷鬼胎,偷偷的為彼此服務(wù),阿賓指頭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幼喬,你會弄醒他。”有人提醒。“換我再吃一下好嗎?”另一人則想分一杯羹。議論間,鈺慧的聲音出現(xiàn)在樓梯那邊,她喊她們,說又有兩個同學(xué)到了。她們嚇了一跳,草草的將薄被蓋回,爬下床來,阿賓的指頭當(dāng)然就滑出幼喬的褲底。鈺慧打開門,三人都已立在門口,鈺慧說人都到齊了,可是人多房間太小,不如一齊到客廳坐,她們諾諾的答應(yīng)了,便都走出去,還沒關(guān)上門,幼喬卻說:“啊,我想上一下廁所,你們先去?!?/br>鈺慧不疑有他,領(lǐng)著另倆人下樓,不久就聽到樓下哄起女孩子見面的歡呼聲。幼喬回身關(guān)上門,靜靜的再爬上床到阿賓身邊,她望著他的臉,輕捏了他鼻子一下說:“還裝!”阿賓突然跳起來將她撲倒在床,猴急的將她的長裙拉扯到腰間,并動手要脫她內(nèi)褲,幼喬低聲抗議著,仍然被阿賓強力脫去,阿賓提著硬痛的**巴,他非要有一個暢快的發(fā)泄不可。他將頭抵在幼喬門外,幼喬閉上眼睛,阿賓向前一刺,幼喬的雙眉不蹙反舒,很滿足的樣子,阿賓直到底,熱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來。“嗯……”幼喬只是這樣哼了一下。阿賓伏身下去,幼喬緊抱著他,兩人交頸相擁,一語不發(fā),就是埋頭苦干。幼喬腿很長,盤住阿賓的腰不放,雖然她沒有叫床聲,反應(yīng)卻特別熱烈,不住的向上迎湊,每次都和阿賓碰個扎實。阿賓一整個早上有氣沒處發(fā),都傾瀉在幼喬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倆人也沒多少時間好用,便瘋狂的相著,棍子不停的在小兒中進抽出。幼喬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幾聲,其余便是死死的將阿賓環(huán)抱著,阿賓在耳邊不斷問她舒不舒服,幼喬只管點頭不答話,下身愈迎愈高。不一會兒,倆人都呼吸急促,肌僵直,幼喬率先抵達終點,吐著濃濁的“啊”聲,接著阿賓也抽起來,幼喬連忙吩咐說:“拔出來……”阿賓尊重她的意見,狂幾下,跳起身來,將**巴挺到幼喬的嘴邊,幼喬一口含住,這時燒燙的已經(jīng)狂噴而出,盡灑入幼喬的嘴里。幼喬將阿賓舔食乾凈,阿賓懶懶的躺回床上,幼喬爬到他身邊,埋怨說:“這時候至少你也該抱我一下啊?!?/br>阿賓抱歉的將她摟住,她把臉蛋兒貼在阿賓前,幽幽的說:“沒想到會這么舒服……我第一次這么舒服……”阿賓端起她的下顎,仔細的看著她的容貌,瓜子臉兒,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感嘴唇,阿賓說:“你叫幼喬,對吧?”“你呢?”“阿賓?!?/br>“阿賓……”幼喬沉吟著:“你真好……”“你舒服嗎?我看你都沒有說什么?!卑①e說。“說什么?”幼喬慧黠的反問:“鈺慧很會叫的嗎?”阿賓可不上她的當(dāng),只是笑著吻吻她,又馬上皺著眉頭退卻起來,因為她滿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喬使壞的故意要來吻他,他便到處躲著。幼喬爬起身來,說:“我真的要上廁所了,內(nèi)褲還我?!?/br>阿賓拾起她的三角褲,攤開來一看,高腰的白色細薄感小內(nèi)褲,幼喬一把搶過,跑進浴室去了。當(dāng)她再出來時,阿賓也進去穿好衣服,幼喬過來攬住他,他聞一聞幼喬,知道她已經(jīng)漱過嘴,倆人便緊抱著深深的一吻。“我也在臺北念書,”幼喬說:“要來找我。”阿賓自然答應(yīng),幼喬推開他,說要下樓了,他們走到房門口,幼喬提醒他將那張地圖丟掉,免得又多惹話,阿賓慚愧不已,幼喬又問:“我叫什么名字?”“幼喬……”阿賓說。“別傻了,我們還不認識,不是嗎?”幼喬說。對了。幼喬開門出去,阿賓將剛才的痕跡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鈺慧來叫醒他。(四十八)澎湖灣阿賓陪鈺慧回到學(xué)校和同學(xué)集合,她們此次畢業(yè)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約有卅多人參加,鈺慧和阿賓到了校門口廣場,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強等人便過來搗蛋,打鴛鴦,阿賓只好笑著和鈺慧道別,回家去了。這幾日的行程是交給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強負責(zé)。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辦一些長青團或進香團,公司小價格當(dāng)然就便宜,這是文強找上他們的原因。和文強接洽的是一位鐘小姐,名片上title印著“業(yè)務(wù)經(jīng)理鐘淑霞”,文強知道她其實是老板娘,在經(jīng)費上就對她層層相逼,想要殺一個理想的價錢。鐘小姐在市場上跑業(yè)務(wù),豈是等閑之輩,她雖然已經(jīng)卅歲還要多一點,人卻出落得標標致致,平時穿著打扮時髦雅麗。每回文強到她們公司來討論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間里,鐘小姐一邊談著公事,一邊又是撒嬌又是憨笑,矯揉作態(tài),偶而還捏捏文強的手,他的膝蓋,文強充其量只是個臭未乾的學(xué)生,那里經(jīng)得起她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彎腰替文強倒茶,文強從她寬闊的領(lǐng)口看見她那粉嫩的房,被一條半杯的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暈頭轉(zhuǎn)向,迷湯被灌了一肚。不過幸好幾次商談下來,鐘小姐固然手段高強,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強規(guī)劃出滿意的行程和價格,而且和文強也變得相當(dāng)熟稔了。暑假是島內(nèi)旅游的旺季,在同一個時段,這家旅行社一口氣接了六七件案子,本來文強他們的行程是計劃由老板,也就是鐘小姐的先生領(lǐng)團導(dǎo)游,但是突然跑出來一團東海岸的case要他帶,其他的導(dǎo)游人員也已經(jīng)都另有安排,鐘小姐心想這種學(xué)生的小團體,不如便自己帶了罷!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開的,小企業(yè)當(dāng)然什么都得自己來,像她小叔帶著另一團五百人的小學(xué)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帶著另一團也是到澎湖的,已經(jīng)早一天出發(fā),她平時跑業(yè)務(wù)所以帶團經(jīng)驗最淺,負責(zé)最少人的團體是最恰當(dāng)不過了。當(dāng)鐘小姐隨著游覽巴士出現(xiàn)在校門口時,頗出文強意料之外,一問之下原來是由她來帶團,就又變得很高興,美女相隨總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幾個這次活動的干部,和鐘小姐簡單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項。他們將搭機過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換乘游覽巴士沿途到幾處游樂園玩,回到臺北解散。人數(shù)到齊,大伙兒搭上游覽車到松山機場,候機登機,五十分鐘的飛行航程,中午時分,降落在馬公機場,鐘小姐早聯(lián)絡(luò)有兩輛小巴士來接送,直駛下的飯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對街餐廳吃午飯。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達的環(huán)島景點,太陽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簡單,t恤短褲大草帽,只有鐘小姐還是一身都會女郎,細肩帶緊身衫荷邊短裙,撐著一把細花陽傘,領(lǐng)著大家沿途介紹人文、景觀和古跡。火熱的太陽曬得眾人發(fā)昏,幸好年輕人力旺盛,鐘小姐可就有一點受不了了,當(dāng)這一站停在鯨魚洞時,她指點大家向海邊去,自己遠遠的留在車旁的樹蔭,閃躲一波波熱浪的侵襲。鈺慧和一堆同學(xué)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來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當(dāng)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兒紛紛四散分開,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動著。鈺慧、淑華和dy自然是湊到一起,與兩三個男生泡在一洼巖間的小海塘玩水,文強走過來,鈺慧自從知道他和dy交往怪異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強自討沒趣,就轉(zhuǎn)去和淑華她們講話。肥豬眼尖,涉著水偷偷溜過來問鈺慧:“怎么了?你和文強前不是很有話說?”“哼,臭男生,”鈺慧一臉卑夷:“你們都一樣,臭男生?!?/br>“?。坑株P(guān)我的事了?”肥豬很無辜,他看鈺慧意興闌珊,便說:“瞧,你腳邊有一條魚!”“真的?哪里?”鈺慧低頭張望著。“那兒!那兒!”“沒有??!我看不見!”鈺慧彎下腰來。“這兒??!吶!”肥豬將腳撩出水面,鈺慧的臉俯的很低,他用腳趾夾了一下鈺慧的鼻頭,笑說:“吶!咸魚??!”他仰天長笑,立刻轉(zhuǎn)身逃走,鈺慧氣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撥起海水向他潑去,肥豬狼狽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鈺慧照潑不誤,眾人突然被海水襲擊,都是一愣,馬上起身還擊,一時間水花飛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