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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少年阿賓在線閱讀 - 49-50

49-50

    (四十九)抵充

“好美??!”鈺慧說。

鈺慧隨著肥豬,騎車來到白沙。這個小漁村叫做小赤村,肥豬的親戚住在村落的邊邊上,見到他帶著女伴來,真是好生熱情,細細款待,盡管肥豬和鈺慧一再聲明,晚餐已經用過了,而且很飽,親戚還是茶餅糕果擺滿桌子,不斷著勸著,肥豬和鈺慧難于拒絕,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豬知道親戚明天一早定當還有海上事頭要干,不方便久擾。又聽說恐怕有臺風會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沒聽鐘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曉不曉得這消息,明日預定的出海行程該當如何,有點擔心起來,沖過幾壺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辭。

鄉(xiāng)下人好客,定要留他們在家里過夜,肥豬和鈺慧連忙推卻,說好說歹,才脫身告別而出,跨上摩托車準備往馬公回來。

摩托車轉過異前的小廟,眼前便是一穹綿密閃爍的星空,深邃幽遠。

“好美啊!”鈺慧又說。

肥豬將摩托車停下來,倆人坐到廟前的石階上,鈺慧仰著小臉瞻顧著,肥豬則是望著她俏美的臉龐,倆人都看得癡了。

“好漂亮,好寧靜?。 扁暬壅f。

“你也是?!狈守i說。

鈺慧對她笑了笑。

“會不會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豬低著頭說。

“你……你也很好啊!”鈺慧說:“其實你真的是個好人?!?/br>
“哦?那你嫁給我?!狈守i打蛇隨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給好人??!”鈺慧聰黠的說。

“唔……,那我會變壞哦……”肥豬露出猙獰的面目。

“你不會的。”鈺慧說:“你答應過不欺負我,你是個有信用的人?!?/br>
肥豬有點兒泄氣,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鈺慧笑著挽住他的臂彎,倚到他肩上,繼續(xù)了望星空。肥豬嘆了口氣,只好呆坐著當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這么乾凈,”肥豬說:“我猜臺風是真的?!?/br>
“那我們最好趕快回去跟大家講?!扁暬壅f。

他們再度乘上摩托車,向市街馳來。

回到飯店,他們去找文強,卻在他房間撲個空,肥豬想了一下,便告訴鈺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鈺慧和淑華一間房,來到門口,淑華正好打開房門。

“喲……”淑華斜著眼看她們:“你們回來了……嗯?還手挽著手?”

鈺慧紅了臉,趕快放開肥豬說:“他只是送我回來。”

“是嗎?”淑華轉身走回房里,鈺慧和肥豬也都進去,肥豬順手帶上門。

“哇!”肥豬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說:“你們一定是剛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

淑華說:“一群人才走沒五分鐘,說要出去吃宵夜,你們要再晚回來,我也要尋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們這么親蜜的場面了?!?/br>
“我們哪有什么親蜜!”鈺慧急了:“你別胡說。”

“是嗎?”淑華走過來攬著鈺慧的腰說:“我檢查看看……”

淑華說完就彎下腰,進鈺慧的裙子里,鈺慧這時穿的是一件吊帶背心裙,她急忙后退,罵說:“三八鬼,肥豬在這里你別胡鬧?!?/br>
“嘻嘻,不讓檢查沒關系,”淑華還在笑著:“我說給大家去判斷好了,嘻嘻,肥豬,你艷福不淺哪!”

“是啊!”肥豬一把拉住她,從背后將她擁進懷里說:“像這樣,的確是艷福不淺?!?/br>
“啊呀,死肥豬,快放開我?!笔缛A驚慌起來。

肥豬將她抱得緊緊的,還在她腰間亂:“你說要去跟大家說什么???”

“說……說……”淑華掙脫不開,認輸了:“什么都不說……”

“是嗎?”肥豬低頭聞著她的發(fā)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證?”

鈺慧也來說情:“肥豬,我和淑華那么要好,她開玩笑的,你放開她?!?/br>
“不!”肥豬說:“有時候,有人會說溜嘴?!?/br>
淑華連忙向肥豬表示絕對不會,肥豬說:“我覺得必須幫你加強一下決心?!?/br>
“譬如說怎樣加強?”淑華擔心的問。

“譬如說……”他咬上淑華的耳朵,淑華怕他真咬痛她,一動不敢動,肥豬說:“鈺慧,你現(xiàn)在也有看到,和我親熱要好的是淑華對不對?”

他這一輪話直呵得淑華雙腿發(fā)軟,鈺慧忙笑著打圓場,說別鬧了,肥豬卻認真的舔起淑華的耳殼,淑華被那鉆入頭皮的麻癢聲響搞到聳肩縮脖,她吃吃的笑起,討?zhàn)堈f:“好肥豬,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說話還好,一撒嬌央求,肥豬被她那sao膩的聲音哄得心火都上來了,他將舌尖鉆進她耳朵之中,淑華連叫:“不要……不要……不要……”

鈺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豬的大手在淑華的腰間四處探索,嘴巴從她的耳朵移到面頰,變成在吻她了。

“肥豬……不要……”淑華搖著頭,卻躲不掉。

肥豬的手掌向上漫移,淑華邊扭動身體,邊用雙手來阻擋。肥豬并不躁進,和她糾纏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來了,淑華一個分心,被肥豬穿越過防線,一下子雙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華穿著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當睡衣用,肥豬入手之后,覺得滿掌溫潤軟滑,便在她耳邊說:“好啊,連內衣都沒穿?!?/br>
淑華因為房被他握住,越掙動就越會摩擦,她只好停下來,可憐的說:“放過我嘛……肥豬……”

“轉頭過來?!狈守i說。

淑華轉頭過去,肥豬欺下腦袋,吻上她的嘴,淑華厭惡的縐緊眉頭,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膩。

沒想到肥豬卻很溫柔,馴馴地將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淺含細品著,他很有耐心,沿著淑華的唇緣咂了兩圈。淑華發(fā)現(xiàn)肥豬并沒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肥豬也正在看他,眼中滿溢著溫情,淑華一時糊涂,把小嘴兒張開,肥豬的舌頭便輕易的伸進她的齒間,一探一探的挑逗著,同時他的兩手中指像蜜蜂那樣在淑華的一對蓓蕾尖上采著,淑華官能上的刺激不斷地揚升,終于忍受不住,將舌頭遞給肥豬吸吮著,悶悶的“嗯哼”起來。

鈺慧面臨奇怪的局面變化,傻在當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來勸阻肥豬,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后來聽見淑華居然哼出聲音,又轉擔憂為訝異了。

淑華手上的推諉已經停止,僅僅是覆抓在肥豬的腕上,任憑他時而強捏時而輕揉,她挺起膛,迎接他的愛撫,兩顆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著,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兩點。

肥豬將淑華拖抱過來,倒臥到床上,淑華才“噫”的一聲,頭腦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掙動,嘴中長長地念著“不要……”,手上的力氣卻明顯小很多,幾番做作,倆人又熱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扁暬燮^想走。

“別出去!”肥豬連忙說。

“別走……鈺慧……”淑華說:“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們……我……我……”鈺慧嘟著嘴。

“你看電視好了,”肥豬手已經伸到淑華的裙里,他說:“千萬別出去?!?/br>
“哦……不要,不要……”這次淑華恐懼起來:“肥豬……別進來……哦……拜托……啊……”

肥豬到他想的地方,淑華抵擋不住,又覺得陣陣快感,咬著牙死撐著,肥豬說:“鈺慧,你來坐淑華旁邊?!?/br>
鈺慧聽話地斜坐到床緣,淑華像溺水者一樣的緊抓著她的手求救,然而鈺慧也愛莫能助,肥豬正隔著內褲在淑華流與蜜的江南地上愛憐著,她哀求要他停下來,但同時,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繼續(xù)下去,淑華真是又害怕又喜歡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鈺慧將她摟過來讓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顯然春情已動。

肥豬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愛的淡藍色圓點內褲,他將臉伏在淑華的腰間,到處亂吻著,淑華被癢得“吃吃”地笑起來,肥豬將在她私處的手指伸進內褲里,那兒有一些潮濕的分泌,他沾著那些體,在淑華嬌嫩的粉上涂來涂去。

淑華乾脆快樂的啊叫出來,將鈺慧的手牢牢執(zhí)住,屈開雙腿,歡迎肥豬的到訪。肥豬著她那又軟又滑的夾縫,聞著她幽幽的體香,陽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舊專心地在淑華身上下功夫,好讓她體內的無名火越燒越旺。

“啊,淑華,”肥豬贊美的說:“你全身大概是肚臍最漂亮?!?/br>
“你……你胡說,”淑華不服氣:“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嗎?”肥豬說:“我瞧瞧……”

肥豬將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見了她那雙青春逼人、渾圓彈手的房,肥豬正面跪著伏到淑華身上,一手一個,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華“唔……唔……”的嘆著,辛苦的說:“你……好重啊……”

鈺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華就罵起來了:“臭丫頭……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壓扁扁了……”

肥豬伸出舌頭在她的尖上多舔了兩下,然后撐起身體,將自己的外衣外褲脫去,淑華恐懼的說:“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豬說:“你說呢?”

“不要……”淑華說。

肥豬低下腰要來脫她的三角褲,淑華趕緊提著褲頭,肥豬執(zhí)意要脫,淑華扭動身體閃躲,甚至翻過身來反趴著,想要保護自己,卻偏偏更方便了肥豬的企圖。他輕易地將她的小內褲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翹又結實的小屁股,那上頭幼細的肌膚,肥豬看得都快失心瘋了,他用雙手在淑華左右的肥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華酸癢無比,“呵呵”的喚著。

肥豬將淑華的腰枝向上捧起,淑華以為她要干她了,驚慌無助的攀向鈺慧,緊緊攬著鈺慧的頸子,雙腿卻已經被肥豬架跪起來,她的身體橫掛在鈺慧肩上,后頭門戶大開,已成肥豬囊中之物。肥豬還是很從容,他只輕輕地在淑華屁股上來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侵擾,淑華才漸漸不那么擔心。

但是肥豬奇招很多,他還是開始出擊了。

他左手沿著淑華的屁股溝,先到她的肛門周圍,淑華再度緊張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沒多作停留,一滑就過去,淑華才既安心又失望,肥豬的食指越過旱地,首先接觸著小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軟軟,他指尖帶著指身,戳蛔拍ス淑華半閉的門戶,淑華發(fā)不出聲來,只能不住湍急的濕喘。

肥豬看著她的小蠻腰,她因為短促的呼吸在隱約蠕動,這曲線是那么細膩、那么光滑、那么可愛,他彎下身體,在她的腰眼上吻著。淑華則和鈺慧交頸相擁,耳鬢廝磨,滿面都是愉悅表情。

肥豬的手還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陸續(xù)地切磨過她的兒口,淑華原先的水份不減反增,將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華的脯上,就停在那里,一邊用手掌玩耍著她的房,一邊用上臂撮動著她的唇,弄得淑華萬蟻嚙心,淋癢不堪。

淑華原本和鈺慧臉貼著臉,這當下意亂情迷,居然纏著鈺慧在她粉腮上亂親,鈺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閃不避,斜著頭讓她去吻,淑華啜了一陣,慢慢吻到她唇上去,倆個可愛的美人兒于是嘴對著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豬牽起淑華的手,伸放進入他的內褲里頭,去撫他那火熱堅硬的命子。淑華張手一握,size不小,還燙滾滾硬梆梆,便捉著它上下摞了幾下,肥豬的頭又暖又大,抵著她的腕臂內側讓她覺得好溫馨,她放開鈺慧的嘴兒,回頭看了肥豬一眼,卻發(fā)現(xiàn)肥豬是在盯著鈺慧瞧,她醋意橫生,忘了幾分鐘前還在扭擰掙扎,回身將肥豬摟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著他的臉說:“看我……看我……別看她……”

肥豬看著淑華,當然不能否認這小sao貨的確也是個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額的秀發(fā),把她從眉心吻到鼻尖,淑華才滿意的笑了,肥豬重重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一種緊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豬胯間,拉開他內褲的褲頭,找到陽具掏出來拿著,引導它的前端觸在水源頭,輕輕的搖動磨擦。

“肥豬……愛我……”淑華說。

“你叫我什么?”肥豬問她。

“親愛的……愛我……”她說。

肥豬將大頭向她身體里面刺進一點點,淑華“嗯”的瞇起眼睛,搖著屁股迎接他。

“愛這樣夠不夠?”肥豬問。

“不夠!不夠!”淑華當然不滿意。

肥豬又多送進了一點,頭已經隱沒在她的里,他又問:“夠不夠?”

“哦……不夠……再……再多一點……”

肥豬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進了半。

“夠了吧?”他說。

“啊……還要……還要……哦……”淑華呻吟著。

肥豬用力一,總算全軍覆沒,被淑華妥妥當當?shù)陌鼑?,前頭抵緊了花心,淑華快樂的“噫”了一聲,肥豬說:“貪心鬼,統(tǒng)統(tǒng)給你了?!?/br>
淑華兩手用勁的將肥豬鎖緊一下,然后放松開來,說:“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記得你剛才說不要……”肥豬說。

“要,要,”淑華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豬真的在退后,淑華的雙腿急忙夾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豬退到門口,回力一壓,重新深送到底,淑華才知道,原來他要開始干她了,又連聲叫了“哥哥”,讓肥豬明白她的歡迎。

肥豬的屁股一聳一聳地抽動**巴,同時和淑華嘴對嘴相互吮吻不停,這倆人濃情蜜意卿憐我愛,鈺慧卻愣坐在一旁當傻瓜,看他們妖打架,雖然她只是當著電燈泡,卻也身歷其境,悸動不已。

“鈺慧,”肥豬轉頭吩咐她:“幫我把內褲脫掉好嗎?”

肥豬的內褲還卡在大腿上,鈺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側,替肥豬提拉著褲頭,肥豬并攏膝蓋,鈺慧很容易就將他的褲子脫去,肥豬于是張大雙腿,推壓架擠,將淑華的兩腳舉起在半空中,隨著他的抽送不停地搖晃。

鈺慧坐在他們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見男女生殖器官在進行交合的特寫畫面,既好奇又驚訝,淑華紅鮮鮮的可愛兒,原本是那么狹小幼嫩,現(xiàn)在正滿塞著肥豬那大的陽,眼四周濕淋淋的,還陸續(xù)有更多的汁被柱子壓榨出來。肥豬的本錢雄厚,可惜大肚皮從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幾分折扣,他回頭發(fā)現(xiàn)鈺慧正看得眼紅,就說:“鈺慧,請你再多幫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嗎?”

鈺慧不曉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豬推起屁股。

肥豬藉著她的助力,使勁的上下動。他在前頭時還招招分明,這當兒被鈺慧層層推來,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實,疾風暴雨,哪里還有間隙?鈺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興地按著,這倒是shuangsi了淑華,平時男人再多么強悍也弄不出這樣的激烈節(jié)奏,她只覺得小兒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竄升,像煙火般連連疊疊向上爆發(fā),情欲潰決,已經無法收拾。

“啊……啊……”淑華亢聲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鈺慧……你幫他欺負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扁暬壅f。

“不……不行不推……這時候不能不推……啊……啊……好meimei……乖鈺慧……推快一些……千萬……啊……啊……千萬別停了……哦……哦……別……別要了我的命兒……啊……啊……對……好舒服……啊……好哥哥……好meimei……啊……你們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鈺慧別?!狈守i也說,他也從沒能把女人干得這樣徹底的,**巴硬的像鐵棍子一般,痛快極了。

鈺慧便繼續(xù)推,淑華的sao水簡直是噴著飛灑出來,床單一片水漬。

“啊……啊……親哥哥……我要完蛋了……”淑華嚷著:“要死掉了……啊……啊……我……從來沒這么美過……哦……好哥哥……好鈺慧……我要來了……”

說著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濟”的半撒半流,涌泌出口。

“哦……好舒服啊……啊……這一陣……這一陣……啊……來了……來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會?!丁趺催@樣……沒有?! €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m(xù)eimei了……啊……啊……又一陣……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連串高潮了數(shù)次,四肢將肥豬的身體牢牢扣緊,怕他飛了似的,肥豬被她的美包裹得差點就要交差,幸好這時鈺慧停下手來,她扶著肥豬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著夾緊雙腿,她也覺得,浪水已經流滿了一褲子。

“哥……”淑華不再嫌肥豬重,抱著他撒嬌。

“小sao丫頭,你真美?!狈守i撫著她的頰,疼愛的說。

“你好壞,”淑華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這樣兇狠。”

他們竊竊地談起情話,鈺慧的臉上好像又重新被標上100燭光,她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將手從肥豬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到肥豬的囊。

肥豬對鈺慧有著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鈺慧是否會弄痛他,鈺慧逐漸將他整袋的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輕輕揉著,肥豬真的打從心里快樂出來,硬**巴還在淑華的身體里面,后頭再有鈺慧在幫他把玩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桿子忍不住漲得更大更硬,還一跳一跳的興奮難平。

淑華心細,感覺到他的變化,就問說:“鈺慧,你在做什么?”

鈺慧不理會她,肥豬怕淑華再問,運轉著腰,緩慢溫和的又抽送起來。

“好哥,這次可疼疼我……”淑華怕他又狂一頓。

沒了鈺慧的幫忙,肥豬要狂也狂不上來,鈺慧仍舊著肥豬,但是以逸代勞,攤開的手掌并不移動,就擺在他的腿間,當肥豬往外抽出時,鈺慧的手指便會撩刮過他的**巴桿子,當肥豬再向內送進時,他那囊自動又放回鈺慧掌中,肥豬越干越舒服,本來就要破關而出的陽已經封鎖不住,肥豬腰眼酸麻,動作不免開始僵硬。

淑華知道他馬上要,連說:“哥……別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豬一聽,趕忙頂膝高跪,并且挺起身體,借勢將**巴拉出,淑華也想撐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沒想到肥豬才一拔放開來,火熱的一條白柱已經從馬眼直直勁,濺注到淑華前,等淑華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丟盔卸甲,弄得淑華一身都是白濁的黏,但是肥豬仍然不失雄偉的氣象,殘喘的在顫抖中。

淑華將他的半軟條含進嘴里,溫柔的舔吮著。肥豬年輕氣盛,不一會兒就又神抖擻,雄壯威武嚴肅剛直,隨時可以報效沙場了。

鈺慧在肥豬挺直身體時,已經不到他,當淑華舔起他的**巴,她就坐過來淑華這邊,看著淑華忙碌地狼吞虎咽。淑華知道鈺慧在后頭看,舉臂護著肥豬,鈺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慢慢吃,又沒人會跟你搶?!?/br>
淑華將肥豬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著棍兒前后套吸,肥豬扶著她的頭,忍不住挺動起來,淑華就有些難過,側臉躲開在一旁輕咳著,嬌嗔著說:“輕點兒嘛……”

肥豬被那那sao浪模樣搞得再度熱血澎湃,淑華抬高肩膀,將那縐亂的家居服脫去,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掛,她跪轉過身來,背脊貼緊肥豬的腹,肥豬揉捂起她的雙峰,將她的尖頷在指縫中玩耍,淑華舉臂向后吊摟著他的頸子,稍微踮高雙腿,讓肥豬的硬**巴晃彈進她的腿間騎夾住,她仰回小臉,一瀑秀發(fā)半掩著姣好的面容,肥豬不禁看癡了。

“哥哥,從這里?!笔缛A輕搖屁股,連帶將**巴前后磨擦。

肥豬捧舉著她的纖腰,讓淑華穩(wěn)穩(wěn)地彎下身體撐在床上,淑華見鈺慧就坐在一旁,順便將她撂倒,鈺慧驚呼一聲,淑華又把她吻上了。

鈺慧兩手無助的揮舞著,淑華滿嘴都是男人濃郁的味道,鈺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頭,手掌垂落到淑華背上,櫻唇乍啟,主動的和淑華相互吮吻,嘖嘖有聲。

這是倆個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纏,剛才淑華處于緊張的局面,藉著和鈺慧親嘴來壓抑驚慌和情欲;現(xiàn)在她和肥豬都已是輕車熟路,便專心的戲玩起鈺慧來了。她的十指在鈺慧前,隔著厚厚的衣服握取鈺慧的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輕輕揉動,鈺慧挺著腰枝享受著,淑華分出一手向下滑,探進鈺慧的裙底,鈺慧本懶的抵抗,任憑她到那濕黏黏的大腿深處。

淑華的指尖壓著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鈺慧耳邊小聲的說:“好濕好滑好浪啊,小鈺慧?!?/br>
“嗯……嗯……”鈺慧哼著。

“不過,肥豬現(xiàn)在是我的,”淑華繼續(xù)摳動鈺慧:“你想要他上你嗎?”

“不……不要……不要……”鈺慧搖搖頭:“好淑華,你我……”

“我有在啊?!?/br>
“噢……再多一點……用力一點……”鈺慧說。

淑華就將手指穿進鈺慧的內褲里,朝著她的兩片嫩刮上刮下,鈺慧舒服極了,趕快找到淑華的小嘴又親在一起。

肥豬只知道她們在喃喃細語,聽不到她們說什么,他低頭看見淑華高翹的美臀,便先退后讓**巴挺直抵到淑華的唇上,他輕快的點動著,淑華正和鈺慧吻得香,兒口傳來美妙的感覺,便將腰兒壓得更低,讓屁股翹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湊,果然幾下就將肥豬的頭吃進兒中了。

肥豬輕巧的往前一擠,很順利的就進了大半條,淑華愉快的哼著,肥豬再推推她的兩團屁股,讓**巴緩緩地抽出,淑華里面的薄圍黏著**巴桿子,被肥豬的家伙拖出小小一段來,粉紅細嫩嬌柔可愛,看得肥豬更加興奮,馬上又用力一刺,淑華的大唇上有稀疏的幾毛,都被扯帶進去了。

淑華嚶嚶沉吟,滿足的翻起白眼,肥豬受到鼓勵,多幾次進出,越越深,就撞到淑華的花心,大**巴將內里擠得充實無比,淑華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紛紛被頭菱子刮退涌出兒外。

淑華自己讓男人干得過癮,手上對鈺慧卻毫不輕饒,她將食指中指都挖進鈺慧的戶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動,鈺慧開始浪勁大發(fā),別過臉去,唉叫起來。淑華將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絲細邊帶三角褲,鈺慧已經顧不得身體是不是會被肥豬看見,緊緊抱著淑華,一臉都是渴望,淑華自己也讓肥豬得花枝亂顫,兩個美人兒要有多蕩,就有多蕩。

鈺慧最沒用,淑華一邊啃著她的耳朵,一邊深深的扣弄她的兒,她激動的挺擺屁股承擔,肥豬在淑華屁股后面干得兇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華,淑華弄鈺慧,等于他間接上了鈺慧一樣,雖然鈺慧還穿著內褲,可是在淑華的扯弄下,私處若隱若現(xiàn),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來,**巴大漲特漲,只好按著淑華的屁股,更加疾風烈火的抽送著。

淑華真的要快樂死了,她沒想到和肥豬作愛會是這么暢美的經驗,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帶來潮涌般的歡愉,然后轉嫁到鈺慧身上,盡量的針對她的感點進行攻擊,讓她也陪自己放聲浪叫,滿室生春。當循環(huán)效果輪回回到肥豬的感官上時,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悅,生生不息。

結果還是鈺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拋高圓臀,和淑華的手指緊密碰撞,然后長長的一聲嘆息,sao水冒得將三角褲浸成透明,還沿著大腿流下來,兒緊縮猛抖,香唇顫動,被淑華玩到高潮了。

而淑華也好不到哪里去,肥豬強悍的攻擊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兒口像噴泉般津津的飛濺著愛汁,她叫得快要喘不過氣來,該死的鈺慧現(xiàn)在還故意來捏著她的兩只頭,教她如何能再多撐片刻,當場花心亂縮,將肥豬的**巴吸得差點拔不出來,腰枝僵直酸麻,肌膚泛華,小臉兒垂在鈺慧肩上,也跟著高潮了。

最后輪到肥豬。淑華剛剛美完,肥豬只覺得頭被她的心吸納得無力把持,再多抽動了幾下之后,實在挺不下去了,**巴前端膨脹得異常肥,只好趕快退出,跳起來蹲騎到淑華腰間,手掌握著**巴套了兩套,陽“卜”地向前飛得高又遠,在淑華背上畫成一條白痕,有幾滴還濺過淑華的肩頭,落到鈺慧的臉上唇上,鈺慧也不介意,伸出舌頭咬著嘴唇,將那些東西逐一舐進嘴里。

肥豬扶著淑華倒下來,淑華又抱著鈺慧,三人并頭躺著,肥豬的手在淑華身上游走,給她溫柔的撫慰,淑華回頭和他吻了好一陣,牽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鈺慧上,鈺慧假意不知,肥豬忍不住還是揉了幾下,才坐起身來,找回自己的內褲。

“你要走了嗎?”淑華舍不得他。

“嗯,”肥豬說:“我還是回房去,你們這里說不定等一下他們還會再來,別讓你們?yōu)殡y?!?/br>
淑華坐起來,拉著他的手:“哥哥,你以后還會來疼我?”

肥豬在他臉上了,笑說:“你這么乖,當然疼你?!?/br>
肥豬穿好衣服,香了香淑華的小嘴,鈺慧也爬起來,肥豬在鈺慧的臉頰上輕啜一下,鈺慧舉手彎掌對他做了一個byebye的手勢,淑華跳下床,摟著他再多吻一次,才讓肥豬開門離去。

淑華回來和鈺慧坐在一起,將頭枕在鈺慧肩上。

“干嘛?”鈺慧說。

“啊,我好像又戀愛了?!笔缛A說。

“你一直都在戀愛,不是嗎?”

“喂,”淑華說:“你千萬別跟明健說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鈺慧說:“好熱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們一起洗?!笔缛A說。

于是倆人手攜著手,一起進了浴室。

(五十)家

臺風真的掃過臺灣海峽來了,氣象局在清晨發(fā)布海上臺風警報,鈺慧她們出海的計劃因此受到阻延,大伙兒困守在飯店里,百般無聊。

盡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惡浪滔天,東臺灣卻風和日麗,晴空萬里,蜿蜒無際的海岸,碎漫著細白的浪花,阿賓坐在花東線的自強號里,望向窗外壯闊的景致。

假期的關系,車廂里人很多,吵雜紛亂,一些無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皺起眉頭,乾脆斜側過身體,摟靠著阿賓,以免糟受那些人無禮的壓擠。

阿賓昨天送走鈺慧之后,回到家里覺得無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兒想找她相敘。不曉得為著甚么原因,那公寓樓下的大門打開了沒回鎖,阿賓直接爬上四樓敲嘉佩的門,嘉佩還在睡覺,迷迷糊糊拉開門板,看清楚是阿賓,不禁歡欣雀躍地撲進他懷里,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后噘嘴抱怨著,怪他這么久都沒來瞧她。

阿賓將她高高抱起,她捧著阿賓的臉,啾啾吻個不停。阿賓將她抱到床邊,兩人疊坐在一起,嘉佩靜靜的端詳著他,然后說:“我好想你??!”

阿賓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嘉佩生活在虛情假意之中,意外認識了阿賓這樣的普通男孩,一顆寂寞的女兒心,把阿賓當作好朋友多過是當作情人。

阿賓讓她窩在他懷里,嘉佩默默地傾聽他沉著的心跳聲,享受難得的午后溫馨。

阿賓喜歡她那頭又長又亮的秀發(fā),他用手掌溫柔的替她理著,嘉佩仰起頭看他好一會兒,突然說:“阿賓,你放暑假了嗎?”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說。

“臺東?”

“嗯?!?/br>
阿賓稍微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嘉佩非常高興,馬上打電話托人替她向店里請了幾天假,然后換過衣服,拉著阿賓陪她上百貨公司。

阿賓以為她會到女裝或化妝品柜去逛,沒想到她看都不看,卻老在男裝部打轉,襯衫領帶外套皮件,每一樣她都詳細的詢問阿賓的意見,阿賓看她眼中溫柔的神采,便問說:“買給家人?”

“我父親?!奔闻妩c點頭。

阿賓替她拿主意,選了幾件比較穩(wěn)重的式樣,嘉佩攤捧在手上一直看,嘴邊兒帶著些些的不安,阿賓摟住她的腰,倆人相視而笑。

今天一早,阿賓跟mama胡謅了個理由,說要到同學家去玩兩三天,mama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關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無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沒有多問。

阿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過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來整理妥當,已經等在樓下門口,阿賓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攔了一部taxi,到臺北車站換搭往臺東的火車,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間的直發(fā)梳得典雅整齊,一件無袖的貼身薄衫半露著可愛的肚臍,短短的窄裙更顯出一雙美腿是無比的修長婀娜。從上了車開始,車廂里的乘客,有意無意地都會不時斜眼來看看她,火車飛快穿馳過一站站的小鄉(xiāng)鎮(zhèn),她嫻靜地將頭枕在阿賓肩上,眼睛望向車窗外遙無邊際的遠方。

阿賓看她長長的睫毛在不住顫動,他摟緊她的腰,輕聲問說:“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將臉埋進阿賓前,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我三年多沒回家了?!?/br>
阿賓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眸里有無數(shù)的矛盾。

“你知道嗎?那天是母親節(jié),”嘉佩說:“我沒告訴爸爸一聲,就走了,一直到現(xiàn)在?!?/br>
阿賓在聽著,她又說:“我告訴過你,我讀的是護專嗎?”

阿賓搖搖頭。

“我那時快畢業(yè)了,像今天一樣,我從臺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br>
“后來你沒當護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么凄苦。

“我有一個后母。”她說。

嘉佩艱澀的咽了咽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奔闻逵终f。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佛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唇。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后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么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臺灣朗朗的陽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嘉佩在和一輛野**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愿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后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那司機自吹自擂,夸贊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飛天鉆地無所不能。嘉佩的家還真遠,野**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佩才指引著司機??康揭粭l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fā)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搓著,好平穩(wěn)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么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著他們。

“清水嬸?!奔闻搴八?。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說:“是,我回來了?!?/br>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清水嬸嘆氣說:“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家園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里……?”嘉佩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佩姐去?!鼻逅畫鸱愿勒f。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么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帶著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佩遲遲旁徨著,直到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著阿賓,跟在小龍后頭,順著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佩指給阿賓看,她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佩家的園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來望著園子正中間的農寮,日頭赤艷,蟲聲唧唧,嘉佩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說:“這邊,在這邊……”

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褲管和嘉佩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著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佩慘白了臉,苦澀的望著碑上的名諱,刻的小字記載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里難過,他以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么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后將嘉佩環(huán)腰抱著,嘉佩凝視著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嘆一聲,說:“走吧!”

倆人沿著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陽突然躲進了云層里去,四周變得涼許多。阿賓看見小龍和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著他們,交頭接耳著。

嘉佩的家里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嘉佩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膜拜,再把香枝進爐里,然后拉著阿賓往屋里頭走,打開最后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彌漫著灰塵的氣味,嘉佩望著熟悉的床桌椅,這些日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床上,倆人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日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材料,到廚房去準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后,門外頭響起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凈凈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俗,這婦人卻細皮嫩,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圓厚,頭發(fā)半泄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略豐肥,穿著乾凈,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褲,雪雪多的大腿,腳上登著一雙細帶涼鞋,趾甲涂著紅紅的蔻丹,一點鄉(xiāng)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sao勁。

婦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么話,正好嘉佩端了一盤菜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說:“小……小佩,你……你回來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里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著阿賓尷尬的一笑,阿賓回著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佩的隔壁房間里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親的臥房。

嘉佩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后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佩……”她說。

“吃飯吶。”嘉佩頭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說。

“坐下來吃飯?!奔闻鍒猿值恼f。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著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內心十分恐懼,嘉佩只身在外闖蕩,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著什么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著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交。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佩卻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奔闻逯钢苯堑目找巫印?/br>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里正演著亂七八糟的連續(xù)劇,她的心情也跟著亂七八糟。她本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么辦,嘉佩離家之后,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佩的父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yōu)樗麨?,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著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佩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丟給她一個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發(fā)毛,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佩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交頸纏綿,肢體扭動,嘉佩故意嗯哼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歡。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褲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shù)孟褚话褌闼频?,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佩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賓的雄偉處瞧個逼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疊著,眼神閃爍,唇瓣暗抿,顯然心情受到相當?shù)挠绊懀闻逵醚畚裁橹?,觀察她神情氣色的變化。

嘉佩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褲帶解開,褲煉拉下,蓮花指勾捏著阿賓的內褲,往下一拖,大陽具怒蛙一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著。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