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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端親王殿下請(qǐng)安了,王爺怎么進(jìn)宮來了……哎,王爺,御書房中還有人,您等等,奴才進(jìn)去通報(bào)一聲……”梁庸瞧見端親王似乎并沒有理會(huì)自己的阻止,連忙將身子攔在了端親王的跟前。而端親王在聽到梁庸的聲音之后,面上的神色卻是似笑非笑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然后語氣帶著幾分陰森開口:“梁庸,你倒是好本事呢!本王都沒有找你算賬?。 ?/br>“王爺……”梁庸雖然不是頂頂聰明,可是端親王這話,卻是立刻讓他領(lǐng)會(huì)到了之前自己遵了皇上吩咐做下的事情。“王爺,您在說什么,奴才怎么聽不懂呢!”梁庸看著端親王,面上笑容訕訕。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夠裝傻,左右他這事兒可是按著皇上的吩咐辦的,有了皇上做靠山,他心中頓時(shí)壯了膽。“呵,和我裝傻是不是!”端親王點(diǎn)了點(diǎn)梁庸的胸口,笑的陰測(cè)測(cè)。“行啊,越來越厲害了,還不快進(jìn)去稟告皇兄,就說本王來找他!”“是……”梁庸聞言,如蒙大赦,連忙小跑到了御書房門口。第85章八十五、處理御書房中,倒的確是有幾名大臣站在中間與蕭恒稟告著事情。蕭恒坐在御座上聽著,不過顯然有些一心二用。梁庸走到御書房門口的時(shí)候,他便看到了,他只看了一眼梁庸,便收回了目光,然后又看向了站在底下的幾名大臣,開口道:“行了,此事朕已經(jīng)知曉,你們先回去擬定一份方案交給朕?!?/br>“是……”底下幾名大臣聞言,連忙沖著蕭恒行了一禮應(yīng)承著。然后慢慢依次退了下去。一等著御書房里的人走了出去,梁庸便立刻走到了方才大臣所站的位置,沖著蕭恒行了禮開口道:“皇上,端親王殿下,在御書房門外求見……”梁庸稟告之時(shí),顯然有些欲言又止。蕭恒如何會(huì)看不出來,他嘴角只是微微翹起,開口笑道:“倒是比朕所想的要晚來幾日?!?/br>“皇上……”梁庸聞言,頓時(shí)有些無奈,這兩兄弟斗法,倒霉的是他們這群太監(jiān)啊!蕭恒看著梁庸哭喪著連的樣子,倒是沒好氣開口說了一句:“行了,有朕保著你,怕什么端親王沒那么大的膽子,不敢將你如何的!”梁庸一聽這話,立刻露出了笑容,連連開口道:“有皇上這句話,奴才便放心了!日后皇上有什么事情交代奴才去辦,奴才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梁庸一番衷心話,表的不倫不類,倒是將蕭恒給逗樂了,他搖了搖頭,故意對(duì)梁庸開口道:“朕便是不保你,到時(shí)候朕吩咐你做事,你敢不鞠躬盡瘁?”“奴才……”梁庸一聽,嚇得面色都變了,他這好好的,怎么就給自己挖了個(gè)坑跳呢!瞧著梁庸嚇得幾乎面無土色,都快要哭了。蕭恒也不逗他了,只是開口吩咐道:“行了,讓蕭嶺進(jìn)來吧,只怕是來找朕算賬的!”“是……”梁庸聽著蕭恒這話,縮著腦袋乖乖退了下去,他這個(gè)做奴才的,還真是夠難的,不僅是要左右為難,還得時(shí)刻滿足主子們的惡趣味。梁庸退出御書房,重新找到端親王的時(shí)候,顯然端親王已經(jīng)等著有些不耐煩了,手不停的扯著擺在御書房里的一盆花。好好的一盆花,就這么被辣手推花,扯得連葉子都不在了。梁庸看著,都覺得心疼的不得了。更有一種感同身受、同病相憐的感覺。但這個(gè)時(shí)候,先去同情這盆話,倒不如先挽救自己。梁庸連忙露出了殷勤的笑容,小跑著到了端親王跟前,開口笑道:“王爺快請(qǐng),皇上讓奴才帶您進(jìn)御書房里。”“呵,就這么幾步路,你當(dāng)本王是三歲小兒呢,連路都不認(rèn)得了!”端親王斯毫不領(lǐng)情,依然冷言冷語嘲諷著梁庸,自己直接越過了梁庸,朝著御書房走了去。梁庸瞧見端親王走入了御書房,非但不覺得難受,反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緩步走到了御書房門口,小心翼翼的合上了御書房的大門,然后站在了門口,自己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氣,慢慢呼了出來。端親王走入御書房中,看也沒有看坐在上首的蕭恒,只雙手隨手抱拳,十分隨意的沖著蕭恒行了一禮。顯然他是要用這種孩子氣的方式,來宣誓自己心中對(duì)于蕭恒的不滿。蕭恒自然不可能和端親王計(jì)較這個(gè),反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端親王行完禮,抬頭瞧見蕭恒這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反倒是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沮喪感。他感到十分的不滿,十分的額憋氣,所以他直接將自己的情緒帶了出來,大聲控訴:“皇兄,你真是太卑鄙了!”蕭恒不動(dòng)聲色,將放在御案上的奏折撿起幾本理了理。一副根本不想理睬端親王的樣子。而蕭恒的這副樣子,更是引得端親王火冒三丈。“從小到大,你都是這么卑鄙!”端親王表情十分悲憤,雖然只是被蕭恒卑鄙了這么一次,可他覺得,自己簡(jiǎn)直就是被卑鄙了無數(shù)次一樣。蕭恒面對(duì)端親王的再三控訴,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他微微抬了一下眼瞼,開口語氣平靜道:“朕做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能……怎么能夠?qū)⑻铀偷捷栎杓依锶ツ兀∧氵@樣做,簡(jiǎn)直便是太過分了!”端親王沒有想到,蕭恒竟然還會(huì)厚臉皮的否認(rèn)。他簡(jiǎn)直便是氣的要發(fā)瘋了,若非還有一絲理智僅存告訴他,坐在這御座上的人是他的皇兄,他真有一股沖動(dòng)想要弒君。面對(duì)端親王幾乎是氣的頻臨崩潰。蕭恒依然面色平靜,不換不急開口道:“朕這樣做,如何過分了?”“你……你犯規(guī)!”端親王怒目以對(duì)。蕭恒聞言,失笑搖頭:“蕭嶺,朕如何犯規(guī)了?”“當(dāng)初既然是您同意放蓁蓁出宮,沒有在太后和楊淑嬪面前保下蓁蓁,那么您就已經(jīng)放棄了蓁蓁。如今好好的,你卻用太子,想要重新挽回蓁蓁,這不是犯規(guī),是什么!”端親王振振有詞。而蕭恒聽了這話,卻突然從御座上站了起來。慢慢的繞著大大的御案,從后邊走了出來,然后走下臺(tái)階,慢慢一步一步朝著端親王逼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