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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地主,你可知,村里關(guān)于你和邱月的名聲是如何傳出來的?”對王家的事兒,沈聰并非刻意打聽,而是王家動靜大,他想不知道都難,王夫人不簡單,邱月被休回家還不解氣,王夫人還要將邱家閨女全部毀了,不動聲色的報仇,王夫人這一招真是厲害。邱艷身形一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為了生育這件事,肖氏急白了頭發(fā),幾房的閨女無人問津明顯是忌憚這件事,邱月做錯事,王夫人為何連其他人都不肯放過?沈聰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嘴里冷哼聲,“王夫人看來,這可是一箭雙雕的事情,邱月死了,她心里還有記恨的人呢,王夫人膽子以為做事滴水不漏叫人抓不住把柄,也太過小瞧了人?!?/br>邱艷細細想她話里的意思,好似明白了什么,王夫人出這種陰損的招,不僅僅是對付邱月,更是對付她吧,如果她想不開,最終,估計會落得和邱月一樣的下場,“王夫人,心思通透,果然是個厲害的?!?/br>沈聰略微抬了抬眉,“王家可是豺狼之地,瞧著清白,暗地陰私不少?!?/br>邱艷失笑,知曉他心里還膈應(yīng)當(dāng)初邱老爹欲將她嫁去王家之事。☆、104|104和王旭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邱艷不想多說,她告訴過沈聰,她和邱老爹都沒有想過王旭,天上沒有平白無故掉餡餅的事兒,依著王夫人捧高踩低的性子,當(dāng)初,即使她和邱老爹有心,王夫人也不會答應(yīng)的,是邱月不自量力,最后鬧到那樣的下場。“掛在王秀才名下的田地多,王夫人若沒有點心思,王家哪有今日的顯赫?”邱艷語氣淡淡的,“王夫人沖著我來就是了,連累其他,倒成了我的不對?!?/br>“你暫且等著,這口氣,我總歸會替你出的,叫王夫人明白,哪怕王秀才有秀才之名,也不該動我的人?!?/br>“你別給自己找麻煩,事情過去就算了。”邱艷不想沈聰?shù)米锿醴蛉?,王秀才身份高,在縣老爺都不用下跪,沈聰?shù)米锪送跣悴?,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聽她關(guān)心自己,沈聰笑了起來,“我不怕。”兩人的感情重歸于好,沈聰話性子明朗許多。上午帶著邱艷去河邊洗衣服,下午去山里摘野菜,秋高氣爽,山里菜少,沈聰領(lǐng)著邱艷繼續(xù)往山里走,兩人走走停停,沈聰嘴皮子厲害,何況有意討好邱艷,說的話更是多,沈聰說了不少小時候的事兒,“以前,我常常來山里找野雞蛋,阿諾想跟在我身后,我娘攔著不讓,我娘死后,阿諾對那個家更是排斥,我照樣天天往外邊跑,以為阿諾喜歡跟著,直到看到她滿身的傷,我才恍然,阿諾寸步不離的守著我,是被打怕了?!?/br>回憶過往種種,沈聰眼里盡是愧疚,“我與老寡婦吵架,她承諾往后會好好待阿諾,我相信她,加之,我問阿諾和我一塊出門不,她搖頭不肯,誰知,到了后邊,我才明白,阿諾是想擔(dān)心老寡婦對我動手,才把我支走的,她身上的傷即使那段時間留下來的。”邱艷挎著籃子的手動了動,心底難受,緩緩道,“阿諾嫁去裴家,往后會有人護著她的,你別擔(dān)心?!鄙蛟浦Z比她想的堅強多了,古人常說先苦后甜,阿諾往后會有好日子過的。“我明白的,我娘打小最是疼愛阿諾,肯定不舍得阿諾受苦的。”沈聰那雙眼突然亮了起來,落在邱艷姣好的面容上,笑道,“往后,我兩有了孩子,我絕對會好好待他的?!?/br>邱艷眼眶泛紅,她即使猜到沈聰不想要孩子的原因,可聽他說起過往,心莫名的被人拉扯似的疼,眼波流轉(zhuǎn),盡是心疼,徐徐上前一步,伸出手,落在他臟兮兮的手上,“聰子,過兩日,讓阿諾回家,她準(zhǔn)備的衣衫在衣柜里,我懷著身孕,她肯定比什么都開心?!?/br>沈聰笑了起來,整個人如籠罩在淡淡的光暈中,目光繾綣,“好?!?/br>這次的事情后,兩人性子都沉穩(wěn)不少,隔天,沈聰從鎮(zhèn)上挑回來一擔(dān)子米還有面,以及一籃子雞蛋,邱艷擔(dān)憂道,“真從賭場弄回來的?旁人會不會說三道四,賭場事情不是很多,會不會有什么麻煩?”“不會,場子里不缺糧食,我讓人給阿諾送去一籮筐,裴家看在糧食的份上應(yīng)該不敢太為難阿諾,過幾天,阿諾就該回來了。”沈蕓諾還是回門的時候回來過,阿諾在裴家過得怎么樣,沈聰沒有細問,在鎮(zhèn)上遇見過裴征兩次,想來是沒事的。邱艷覺得可行,下午的時候肖氏來了,盯著她日益變大的肚子,肖氏喜不自勝,大著嗓門道,“哎喲,瞧瞧這圓滾滾的肚子,估計都好幾個月了吧,怎么不早點和我,否則,我哪用得著受那些氣?!?/br>肖氏邊說邊牽著邱艷往里邊走,牽著邱艷的手,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邱艷,眉梢?guī)е鴼g喜,“這種大喜事,不是我問四弟,四弟還不會說實話,家里的事情多,我整日忙,也就今天得空過來看看你,聰子不在家嗎?”邱艷指著屋里,小聲道,“他在屋里睡覺,二伯母,我們說話小點聲。”沈聰夜里翻來覆去誰不著,邱艷問他,他也不肯說實話,鬧得邱艷也誰不著。肖氏臉上不悅,嘟噥道,“你懷著身孕,他該好好伺候你才是,你生下來,他沈家可就有后了,他怎么一點都不上心的樣子?!?/br>邱艷笑著解釋道,“他夜里睡不著,我讓他這會回屋睡睡,家里的事情多,多是他在做。”肖氏嘴里冷哼聲,湊到邱艷耳朵邊,小聲道,“這男人啊,就不能慣著,像你二伯,我懷你堂哥的時候沒少使喚他,咱女人,也就懷孕的時候嬌氣些,生完孩子,要照顧孩子,要顧著家里,整天忙到晚,cao不完的心,哪有什么空閑?”邱艷抿唇淡淡笑了笑,沈聰夜里休息不好,她心里過意不去,見過不少夫妻相處之道,邱艷心里明白,沈聰待她算是好的了,家里的活兒,幾乎都沈聰自己做,要她cao心的事情不多。沒來得及說話,肖氏腦子靈光一閃,臉上笑得意味不明,重新湊上前,噙著笑道,“聰子的毛病你可得好好治治他,男子嗎,都管不住,你可得服侍好了,別讓聰子去外邊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寡婦,咱村里,多少人家和寡婦不清不楚不都是趁著家里妻子懷孕沒法行房事而去外邊的?”說起寡婦,肖氏話多了不少,如果不是她性子潑辣,邱鐵說不準(zhǔn)就跟寡婦好上了,懷孕到生孩子坐月子,夫妻兩差不多一年不能亂來,有的人家不顧及孩子,懷孕三個月后也會時不時行房,不過容易傷著肚子里的孩子,邱艷懷第一胎,肖氏可不敢讓她和沈聰亂來。沈聰身強力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