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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這就對了。以后有事都要告訴我,和我商量,知不知道?”見她點頭,又囑咐,“這幾天你好好帶阿武?!彼H為感慨地說,“這孩子,原本我還擔(dān)心他都長的這么大了,何況性情一直很直,會不會不認你,同你鬧別扭。沒想到在你面前這么乖。”她忍不住微笑,“真的好乖啊,還沖著我撒嬌。”她很高興地比劃著,“竇憲,竇憲。他長的好高,再過幾年就要趕上我了吧。而且和你那么像,鼻子嘴巴幾乎一模一樣。你喜歡他嗎?”他看著她純?nèi)坏男δ?,沒有一點陰霾,好像孩子一直在她身邊,她也沒經(jīng)歷過十年的苦難。心里很酸很酸,答應(yīng)著,“喜歡,當(dāng)然喜歡。他是你給我生的。”她沒有聽出來,把臉靠在他懷里,“真好啊,竇憲。就像做了一場夢。醒過來時你在我身邊,兒子也在我身邊。他那么粘我,我們又馬上要有第二個孩子了。你掐我一下,我總覺得是夢?!唬€是不要了。就讓我把這夢一直做下去吧?!?/br>他聽的心里很酸楚,幾乎有流淚的沖動,勉強忍著才沒有流露出情緒,仍舊很溫柔地對她道,“這不是夢,這都是真的。我們會一直一直的一家人永遠在一起?!?/br>他想起那些零星聽來的舊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恐怕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心頭發(fā)沉。但都沒和她說,只道,“待會兒洗把臉去睡吧。不是答應(yīng)了兒子,早上起來給他做早飯的么?”作者有話要說:竇武第二天是在食物的香氣里醒來的。他睜開眼,被褥柔軟,四周點著淡淡的香,還有從不遠處飄來的食物的氣味。他心里很高興,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滾。“干什么?干什么?”履霜聽到動靜,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捉住了他,“起來嗎?”他說好,撒著嬌,“那娘你給我穿衣服好不好?”“好呀?!甭乃眠^床邊的衣服給他套著,一邊道,“待會兒吃好了飯,給你量量尺寸,開始做新衣服?!?/br>竇武雀躍地說好哇,“要多久?”履霜想了想,“兩三天吧?!苯o兒子穿了鞋子,帶他下去洗漱、吃飯。“花呢?”他找尋著,問。履霜指著中間的盤子,上面擱著好幾朵番薯雕的花,“你看看?!?/br>竇武一下子就“哇”了起來,“真好看。舍不得吃了?!?/br>履霜推著他坐下,“別舍不得,就是給你吃的,你要是喜歡,娘明天還給你做?!?/br>竇武喜滋滋地說,“娘你真好。像那個花一樣好!”履霜忍不住笑,“油嘴滑舌的,倒像你爹?!?/br>一句話提醒了竇武,“爹呢?”她回答,“去上朝了,待會兒才能回來?!?/br>竇武聽到“上朝”兩個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筷子。他已經(jīng)十一歲,曉事了,自然也明白父母現(xiàn)在的身份。一個是侯爺,一個是太后。他惴惴地問,“我以后住在宮里嗎?那,那我會不會被趕出去?”她渾身震了一下,脫口,“怎么會?”拒絕去想這個問題,只道,“你就跟著爹娘,其他什么都不用管。知道嗎?”竇武握著筷子“噢”了聲,乖乖地沒有再問。履霜見他這樣聽話,負面的情緒一閃就逝,很快又開開心心地晃蕩著腳了,不由地笑,“怎么老這么開心?。俊?/br>竇武不假思索地說,“因為我有娘了啊?!彼鴸|西,含糊地說,“我從小就想要個娘?!?/br>----------后面不虐男女主啦??!最多虐虐劉小二什么的...\(><)/第159章母子3履霜聽這話,就知道他的童年過的不好。而她根本不敢問孩子以前過的怎么樣,紅著眼眶給兒子夾了菜,另轉(zhuǎn)了話頭,“昨天睡的好不好?枕頭會不會有點硬?”竇武說都好,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這是我睡的最好的地方啦?!?/br>履霜喉間哽咽,覺得自己再問不下去,沉默著只是看著孩子吃飯。過了不多久,竇憲過來了。見妻兒都在吃飯,他去洗了手,也坐了過來,“喲,桌上還有朵花呢,什么做的?怪精致的?!鄙斐隹曜哟蛩銑A。竇武有些生氣,拿筷子啪的打掉了他的筷子,“那是娘做給我的!”竇憲見他這樣護食,心里好笑,故意逗他,“可我就是想吃,怎么辦?我從來沒吃過這種好東西。你娘只對你好,她給我做的,都是豬都不要吃的東西?!?/br>履霜見他這樣說,嗔怪著看他。他沒顧,笑吟吟地等著看兒子再次跳腳。不料竇武聽了,安靜了下來,小小聲地說,“你真可憐?!毙⌒囊硪淼貖A起了剩下的兩朵花,都給了竇憲,“那,那把我的都給你?!彼f著,把桌上的盤子都推到了竇憲面前,“你先挑吧,剩下的給我?!?/br>誰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尤其竇憲,心里特別感動,忍不住走下了座位,抱住竇武狠狠地親了一下。但孩子推拒著,“你別亂親我,你好臭的!”他忍不住笑,“你這壞東西,我哪里臭了?”“就是臭,就是臭!”竇武不高興地捶著桌子,伸出兩只手向履霜,“我要娘親親才好?!?/br>見履霜忙不迭地伸出了手,竇憲一把將兒子扯到了自己身邊,“一會兒要抱一會兒要親的,你幾歲了?”又對履霜道,“這孩子跟著我的時候,不知道多老成。見到你,嘿,一個勁的撒嬌,我看五歲孩子都比他強?!?/br>竇武有些臉紅,履霜看了,忙斥責(zé)竇憲,“吃你的飯吧,不許說我兒子。”過了一會兒,早飯用盡,半夏和竹茹帶著人上漱口的香湯上來。履霜放下筷子,掩著袖子含了一口水,漱了一漱,打算吐進盂里。卻聽半夏輕輕地“啊”了聲。她放下袖子,見孩子端著空空的茶盞,一張小臉皺的緊緊的,抱怨,“這茶好苦?!?/br>心里頓時像被絲線勒住。不要說宮里了,稍微大一點的財主家里,都知道飯后的第一道茶水是漱口的。但竇武絲毫不知情,直接就全喝下去了,不用問也知道是從來沒有人教過他。竇宗和竇憲畢竟都是粗心的男人。她一口茶含在口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