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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膩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小貓一樣?!备]憲忍不住去摸她的臉,湊近了問她,“真想要???”她有點不好意思,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下半在微博!胖友們!名字叫165章下!開車開的猝不及防,哈哈哈哈哈哈!話說**的辦事效率真是絕啦...前幾章我有個錯的地方,審核了我兩天了還不能編輯。真是日了狗了。。。。第166章他她2第二天履霜很早就醒了。竇憲記掛著她的肚子還有兒子,睡的不深,跟著也醒了。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臉漲的通紅,先發(fā)制人地說,“我是看你可憐所以才那樣的?!?/br>他大早上醒來,頭腦還有點不清楚,沒想到這上面。但聽她提及,忍不住“嘿”了聲,想起了一切,“謝履霜,你怎么這么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她因為心虛,整個人有點炸,“我沒有!我就是看你可憐,我才那樣的,結果你自己沒過來?!彼笾懽诱f,“你是不是男人?”他聽的冷笑了起來,重復著她的話,“問我是不是男人?大早上起來你要吵架是不是?我不是男人你哪里有的兩個孩子?要命了,你不碰你還是我不對了?你肚子那么大能碰嗎?”她知道自己理虧,卻又死鴨子嘴硬,“那你可以捂住我的嘴巴??!”他覺得這個思路很厲害,令人無言以對,怒極反笑地穿了衣服下床了。她想自己大概是把他惹火了,有點惴惴,爬了起來問,“你哪里去?”他腳步?jīng)]停,“還能哪里去?看你的好兒子去!我估摸那狗脾氣的兒子要醒了?!?/br>果然,他點掐的很準,到了隔壁,正好碰上竇武迷蒙地睜開眼,用手揉著眼睛。他坐在了床邊,俯身看孩子。竇武慢慢地醒了過來,打著哈欠問,“你什么時候起來的,爹?”“就剛剛。起來喝了口水?!彼駪B(tài)自若地說完,去拿孩子的衣服,掀開了被子打算給他套。但竇武還打算在被窩里賴一會兒,很快把被子拉了上去,“我不嘛!我還想睡?!?/br>“不行,你要出去跑步的?!彼f著,不由分說地又掀開了被子,摸到了兒子的腳,給他套襪子。但兩只都套反了。竇武忍不住嘲笑他,“你笨!”“一早上起來就說我笨。給你穿衣服還說我。你啊,臭腳丫子要戳到你爹腦門上了。”竇憲沒好氣地說,一邊還是把孩子的全身衣物都穿戴好了,領著他出去。到了外面,履霜已經(jīng)在了,帶著婢女們擺早飯。竇武見了,高高興興地喊了聲娘,就想跑過去。竇武一把扯住了他,“跟著爹?!币妰鹤硬磺椴辉傅?,他又補充,“吃完了送你去郭叔叔家的私塾。你一個來月不讀書不練武了,這怎么行?”竇武不肯,幾乎跳腳,“我不走,我要呆在這里!”竇憲本來想嘲笑他,前幾天假裝冷酷,不理睬母親,今天又這樣。但見他很急,是動真格的那種急,把話都收住了,語氣和緩地說,“不是不讓你見娘。等你念完書回來,一整個下午都讓你和娘在一起。”竇武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小小聲地又問了一遍,“能不去嗎?”竇憲說不能,“你是大孩子了,要每天學東西?!闭酶]武沒什么胃口,吃的差不多了,竇憲便提出送他走。臨去時,竇武眼巴巴的,一步三回頭。履霜也舍不得他,但沒辦法,總不能老讓孩子黏著她,書都不讀吧?跟在后面說,“別急,等中午就接你回來,你好好讀書去?!?/br>竇武只得點了點頭,出去了。小半個時辰后,竇憲送了兒子回來。一邊走進殿里,一邊擼著袖子,“拿拿東西,跟著我去浴池,給你洗頭?!?/br>她放下手里在繡的東西,有些猶豫地說,“你不用去上朝嗎?”“今天休沐啊?!?/br>她想起確實是,正好頭發(fā)很久沒洗了,答應著去拿東西,跟在他后面進去。竇憲剛裝了一盆干凈溫熱的水。見她顫巍巍地進來,走過去扶,“當心點,地上有點濕?!卑阉鲋讼聛?,輕輕地解著她的發(fā)髻。如云的頭發(fā)很快就散了下來,披在肩兩側。他站立著,用手指輕輕地梳著她的發(fā)。她覺得很舒服。浴池里終日熱氣騰騰的,他的力氣也很和緩,一切都顯得那么寧靜。不知不覺她就有點昏昏欲睡,撒著嬌說,“再給我抓抓,頭有點癢?!?/br>他“嗯”了聲,輕輕地給她撓著。本來很溫馨,但她忽然就想到昨天晚上,他也是用手指撫慰她。臉一下漲紅了。他敏銳地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莫名其妙的,“你干什么?”她離開了他的手掌,掩飾地訕訕說,“我自己洗吧?!?/br>他問,“不一直是我給你洗頭發(fā)嗎?干嘛突然這樣?”她說不出話,漲紅了臉去理自己的長發(fā),又匆匆地去拿洗發(fā)粉、梳子等物。他跟在后面問,“怎么了這是?嫌我洗的不干凈?你自己怎么洗?你又不能彎腰?!笨此樕t,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過來,百轉千回地“哦”了一聲。她看他眼神都變了,覺得很慚愧,又有點羞惱,狠狠地瞪他。但竇憲不以為意,在后面說,“這有什么?我看你想了一早上了,吃飯的時候臉也通紅。”她一下子炸了,“我吃飯的時候沒有想!”他走了過去,把她按在了墻上,調笑著說,“真的假的?我不信,我看看。”說完,也沒有給她再反應的機會,就把臉湊了下去,開始吻她。她有點懵。這陣子,因為她肚子大,而且兒子在,他一直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昨晚她有意,他也克制著自己。怎么突然他就忍不住了?“傻乎乎的...”竇憲親了她嘴角一下,唇便離開了,俯身去解她衣服,衣襟很快就散亂了,他埋頭下去,舌頭溫柔地舔舐起她。和昨天晚上完全不一樣。黑夜里,她**叢生,覺得想要就同他說了。但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