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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嘖嘖有聲,這才開葷多久啊,都能這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講出這樣的下流話。她似乎忘記了,好像是她自己先壓上謝長平的吧?“哥哥,你真的是木族的嗎?怎麼看都是風流場上的老手,而不是榆木疙瘩呢。”噫,斯文敗類,斯文敗類。好整以暇地抬手系好衣帶,眉目間依舊是堅毅峻然的神色,似是為了印證她那句“斯文敗類”的評語,淡紅唇輕掀,“我是不是木族的榆木疙瘩尚不清楚,但是妹子是水族姑娘卻是肯定的,真真是柔情似水,春水繁盛。”“騰”地一下,謝長平話未落音,一抹艷色就染上她冰白雙頰,暈暖噴霞,粉光致致。垂落青絲如柳,也掩蓋不住那情意漫流。越發(fā)來了興致,“瞧你,哥哥還沒說什麼,你就想到了哪里去?”走到她跟前,低下身子,暖熱氣息拂過耳根,“這般敏感?也是,這樣才好,水兒多,才不會傷到妹子。”氣得她狠手擰了一把他的腰,“真下流。”然而他反箍住腰,另一只掌探入裙間,自滑嫩腿根游弋向上,罩住整個嬌柔花戶。摩挲幾下,一股溫涼膩潤便從那抹輕薄黑綢中滲開來,貼著桃源幽秘處,勾畫出飽滿弧線。一聲嚶嚀,雙腿酥軟,他眼疾手快地摟住她,勾出一掌濡濕晶瑩,“芳蜜涌泉,果然是個春水做的水族姑娘?!?/br>她羞惱極了,惡狠狠地咬上他的唇角,小手也大膽地摸到他腹下,“道貌岸然,斯文敗類,你也不遑多讓啊長平哥哥?!?/br>guntang上翹的欲根頂著柔嫩掌心,她渾身發(fā)顫,想起與他濃云密雨共赴巫山的情事,腿根一緊,又是一注春泉汨汨沁出,yin靡得令她面如霞噴。藕花深處陡地泛起異樣的酥麻,彷佛針尖輕輕刮刺一般,既痛又癢。她想起他們來到神帝泉的第二夜,謝長平被她壓在身下,像是一頭美麗又危險的豹子。明明那麼乖,被她馴服了,仍是那麼蠻橫地攫住她粉尖兒,啜得硬脹發(fā)疼。玉柱隨著她的動作徐徐刨刮著她,一寸一寸地撐開充滿,一點一點的刮出晶瑩春露。克制,隱忍,快美卻源源不斷地排闥而來。靡麗綺艷的記憶襲來,腰猛地一扳,輕顫著攀上他壯健腰背,水光盈潤的蛤口又一次噙住他圓頭,“……謝、長、平……”拱腰抬臀,幾許晶剔黏膩自交合處緩緩滲出,yin靡地涂滿他,強烈的男兒氣息灌滿她所有神思,他熱汗淋漓,仍舊咬著牙令她,“哥哥?!?/br>顫抖的嗓音夾著輕喘,她聽著不覺一蕩。白玉花枝也似的手臂纏上他脖頸,一開口,甜膩婉轉如同嬌吟一般,“……嗯,哥哥……哥哥……”下一瞬兩張唇已然緊緊吸吮在一處,被他吻得全身發(fā)軟,纖腰款擺,不自覺地放松了水漿漿的桃源,被他長驅直入,噗唧的一聲,漿黏濕滑,直聽的人面紅耳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唇和他在她體內(nèi)肆虐的欲身一樣熱燙,許久沒有清理的胡茬刺硬,刮著她嫩膩頸側,激得渾身顫抖。如此的親近,她忘記了他是她馴服的野獸,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任由這只漂亮的大貓撲倒她,喉中柔曼低吟,鼻音嬌濃。“慢點兒……”他進入得好深,腰身擠進她的腿縫,深深抵進胯間,一進一出之間額上汗水晶瑩揮灑,細細研磨她每一處敏感的嬌柔。“長生……”她身下多情地挽留他,纏絞吸附得他馬眼酸麻,自脊背升起來的快美似海浪越拋越高,每一次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達到巔峰的時候,她那美妙的吮吸暖滑,又一次引著他深入,破開層層疊疊的妖嬈花瓣,尋覓著最嫩最美的那一點。“長生?!彼?,想要給她更炫美給快慰的高潮,籠住她飽滿圓乳,指掌陷入綿膩如酥的膏脂之中,配合身下的動作,一次次將她撞得花枝亂顫汁液橫流,鶯啼婉轉,甜膩入骨。“你要走了,對吧。”她眼中浮起淚花,說不出是因為快慰,還是因為心酸。這一刻,她忘記了是她馴服的他——她愿意讓他叼在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細細品嘗,但是……他默然不語。只是再一次攫住她的唇,吞沒芬芳氣息。該得到的尚未得到。該喪失的……也將喪失……——出去吃飯……吃撐了嚶嚶嚶,對不起來晚了??!曠野千里。平素靜謐富饒的諸夭之野,此刻像是被透明的薄膜包裹起來,氛圍整肅而緊張。所有將士均覺得莫名地有些透不過氣來,連風也是凝滯的,灼熱焚寂。遙遙地,遠方像是傳來了一陣低沉聲響。似厚厚云層后透出的悶雷,又像是來自大地深處的吐息聲。眾人的心一下子被攫住了,被緊緊地捏住。那聲音來得莫名,敲擊著耳膜,每一下都像是對著心房的直接進攻。威壓,以及未知的恐懼。謝長平晶銳雙眸瞇起來,雙腿輕輕夾了一下座下龍馬的腹部,狂奔向前。端著千里鏡看向地平線。但聞耳邊呼聲愈近,隱約含著低沉的咆哮聲,心頭一凜,千里鏡中視野極限上,一道黃線漸次逼近。“三軍后退!”來不及細細思索,他斷然喝令,聲音隨著內(nèi)勁的震蕩遠遠地傳了出去。眾將雖不解,卻也不敢遲疑,紛紛向后撤去。于此同時,那聲響便越發(fā)迫近,似滾滾春雷襲來,無端地令人恐懼。烈風呼嘯,吹著他束起的長發(fā)狂亂飛舞,玄鐵盔甲折射著冰冷寒光,他握緊了彎刀斷月——那可絕不是什么黃線,分明是龐大獸群狂奔時揚起的塵土!“是獸潮。”他聲音未見恐懼,然而平靜中,含了一種沉重的絕望。咆哮聲隱約不斷,那千軍萬馬的群獸奔騰之聲也越來越近,如春潮怒水決堤奔騰。數(shù)月前,他被任命為木族右軍使,出征東海蠻族,平定青羽城叛亂。不過是殘留的余孽作亂,算不得什么大動作。前線既已安穩(wěn),他便要返回諸夭之野穩(wěn)定軍備。然而一紙奇怪的軍令,令他速速帶著五千青木輕騎前往北邊。諸夭之野北邊正是碧波城。前任青帝之子放棄奪嫡,遣返碧波城。當時木神句芒為保其平安,特令碧波城可獨立木族之外——由此,前任青帝舊部將領也紛紛遷往碧波城。自然也成了現(xiàn)任青帝的心頭大患。他心下明了,這是要他攻破碧波城,名正言順地‘收復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