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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兒……”長生道:“你是我媳婦兒?!?/br>荷花道:“還不是,我給你做名副其實(shí)的媳婦兒,我陪你睡覺給你生兒子!”長生一臉的迷茫,愣愣的看了荷花一會兒,似懂非懂的道:“哦,你生吧?!?/br>荷花知道長生根本就不懂,但她不想理那么多,她想她心里之所以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因?yàn)楹烷L生還不是真正的夫妻,等做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就什么都好了,她不會再胡思亂想,就會像她娘一樣,不論是辛苦還是委屈,只把一顆心撲在自己男人身上,什么都只為了他好,踏踏實(shí)實(shí)與他過一輩子。荷花坐了起來,把貼身穿的衣物一件件脫了,就當(dāng)著長生的面,那些小女兒的羞臊這會兒全沒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一件相當(dāng)神圣的事情,嫁給一個(gè)男人,做他的女人,從里到外,完完整整都是他的女人。荷花背著身子脫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光/溜溜的轉(zhuǎn)回身,長生直勾勾的盯著她,目光自然而然的從她的臉上慢慢向下,落在她豐/滿的乳/房。他的目光很坦然,沒有半分的扭捏羞澀,不含任何的情/欲猥/褻,只是單純的驚訝迷茫。荷花沒等長生做任何的反應(yīng),也不給自己任何思考的時(shí)間,一下子撲了上去,趴在了長生身上,他身子一僵,好像是受驚了。她去摸他的手,抬起來放到自己后腰上,放完了一只,再放另一只……再之后……她也不知該做些什么了,只是這么赤/條條的壓在長生身上。好半晌,她感到他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動了一下,只是指尖輕微的滑動,似是在試探。作為回應(yīng),她微微側(cè)頭,在他的脖頸處輕啄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一縮,她再親一下,他沒有躲開,搭在她身上的手慢慢攤平,手掌心實(shí)實(shí)在在的撫在她腰上,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長生雖不通男女情/愛,但他是個(gè)正常的男人,荷花明顯的感到他胯/間的男性象征慢慢起了反應(yīng)。她撐起身子,見長生完全被現(xiàn)在的狀況驚呆了似地一動不動,只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胸/口一下一下劇烈的起伏著。荷花抿了抿嘴,回身扯開了他的褲帶,才把褲子往下拉了拉,他那東西便跳了出來,直挺挺的立在那兒。荷花臉上熱的不行,根本不敢把目光往那兒落,只轉(zhuǎn)回身往后挪了挪,抬了屁/股。荷花跨/坐在長生身上,大概是因?yàn)榫o張,跪著的兩條腿受不住力似的微微顫抖著,她扭著腰/臀對著長生的家伙坐下去,可才一用力它便滑開了,荷花額上有些冒汗,往前傾了輕身子,回手去扶,忙活了半天終于尋得了門路,一咬牙往下坐了下去。夫妻之間該如何行事,她雖懵懵懂懂的知道些,只到底是個(gè)沒經(jīng)驗(yàn)的大姑娘,她像獻(xiàn)祭一樣把自己獻(xiàn)給長生,心里唯有緊張,干澀的甬/道里未得半分潤澤,這么硬生生的坐下去,豈有不疼的道理,未說她還是處/子之身,長生的家伙才往她身體里擠進(jìn)去一點(diǎn)兒,兩人便受不住的同時(shí)喊了出來,荷花停了下來,額頭一下子冒了汗。她知道頭一次總是要疼的,停了一會兒做足了準(zhǔn)備再次嘗試著往下坐,可那種刺痛隨之而來,就像要把她從那兒裂開扯破似的,縱是再有決心她也是做不下去了。她就像一個(gè)勇猛無畏的將軍,孤軍深入,沖鋒陷陣,遇兵殺兵,遇將殺將,然而當(dāng)遭遇敵軍主帥,她卻一下子潰不成軍,瞬間被斬落下馬,她像個(gè)戰(zhàn)敗怯陣的逃兵,灰溜溜的從長生身上滑了下來。她鉆進(jìn)被子里,趴在炕上把頭埋在雙臂之上,毫無征兆的嗚嗚哭了出來,也說不出是為了自己的臨陣脫逃,還是剛剛那些拋開羞澀的瘋狂行為,又或是引得自己有此舉動的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心里的憋悶暫且隨著涌出的眼淚得到了些許的緩解,荷花聽到被子外面長生悶悶的哼唧聲,她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淚鉆了出去。長生仍像剛剛那樣直挺挺的躺著,臉上的表情很是難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直昂揚(yáng)站立的家伙。荷花不知該怎么辦了,她這會兒完全xiele氣,再讓她像剛剛那樣大無畏的坐上去,她真是辦不到,可這是她闖下的禍,總不能放著這樣的長生不理,自己一邊兒哭去。她看了一眼那家伙,又轉(zhuǎn)望著長生,怯生生毫無底氣的小聲道:“你……會自己弄的吧……”長生沒應(yīng),只哼唧了兩聲。她知道男人會自己用手辦事。她還是個(gè)小姑娘的時(shí)候每天帶著杏花和桃花去打草,有一次見了個(gè)男人在野地里脫了半截褲子,掏了家伙在那兒擼啊擼的,頂尖兒還冒出些白白的東西。她們?nèi)齻€(gè)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哪兒懂那些,站在一邊兒好奇的瞪著眼瞧,那男人就沖她們咧嘴樂。后來回家她們把這當(dāng)個(gè)新鮮事兒學(xué)給她娘,她娘紅著臉罵人,告訴她們那男人不是好東西,以后要遠(yuǎn)遠(yuǎn)地躲著。之后她們再遇到那男人,她便讓杏花桃花先跑,自己拿了大石頭砸過去,然后掉頭就跑。后來長大了,周圍的小姐妹先后嫁了人,雖她還是個(gè)大姑娘,但大家聊天兒的時(shí)候也沒什么避諱,她這才知道了那些事兒。這會兒她見長生瞪著自己的家伙,一副受驚難受的樣子,心想他大概是不會了。自己闖的禍自己負(fù)責(zé),她披著被子跪倒長生身側(cè),伸手將那東西握住。長生身子顫了一下,那東西竟又漲大了幾分,荷花嚇得又縮回了手,愣了愣,又小心翼翼的握上去,回想著曾經(jīng)見過的場面試探著擼/了兩下。“嗯,嗯……”從長生喉間發(fā)出的呻/吟之聲讓荷花覺得大概有用,便又用照此繼續(xù)下去,未幾,那東西的頂端便有些液體分泌出來,不等荷花反應(yīng),長生便一下子xiele出來,熱乎乎的弄了荷花一手。荷花手足無措慌慌張張的扯了枕巾清理,而剛剛經(jīng)歷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射/精的長生則仰面躺在床上,瞪著眼大口的喘著粗氣。荷花把自己的手和長生胯間都清理干凈,那些復(fù)雜的情緒似也隨之傾斜了出去,她只覺整個(gè)人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役特別疲累,她長出了一口氣,蒙著被子貼著長生躺下了。雖然臨陣那一哆嗦她沒堅(jiān)持到底,不過她從心坎兒里覺得她是長生的女人了,她側(cè)過身仔細(xì)的盯著他,看他的眼睫,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嘴唇。他則平躺著瞪著眼望著屋頂,大概還沒從剛剛那番經(jīng)歷中回過神。荷花裸/著身子往長生身上又貼了貼,頭枕在他的肩上,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閉上眼,似是自言自語的喃喃低喚:“長生……長生……”荷花在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