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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落回來時,容靜婉身上的睡裙揉皺得不成樣子,發(fā)絲凌亂,面色蒼白,下嘴唇被咬得血痕斑駁,表情迷茫,蜷縮在床上,如同一具行尸走rou。韓落眉頭深深皺起。“你搞什么,她怎么成這個樣子了?”蘇邇墨看著靜婉一副被摧殘蹂躪的姿態(tài),陡然也生出一股郁氣,原本身心舒暢的好心情消散無蹤。他將容靜婉從床上托抱起來,走進(jìn)簡陋的淋浴間,提了桶水,給她擦拭身體。韓落也跟著走進(jìn)來,抱著手臂,面色不好。“想要瀉火也悠著點,別把人玩壞了。”他警告道。蘇邇墨不理他,給容靜婉仔細(xì)地擦洗著。韓落哼了一聲,離開了。139.殺容靜婉并沒有消沉太久,晚上窩在蘇邇墨懷里睡著了。蘇邇墨見她態(tài)度變得順從,心里自然高興極了。但是他生性多疑,懷疑這是容靜婉的權(quán)宜之計,所以也并未信任她。依舊如常給她注射針劑,用輪椅推她出去散步。如此幾日下來,容靜婉手腳無力,什么都靠蘇邇墨,但是又不像之前那般冷淡,愛答不理,甚至偶爾還會朝他笑一下。不管出于何種念頭,她這樣的溫順確實讓蘇邇墨滿意極了。早上,兩個人靠著吃早餐,蘇邇墨一口口喂她,容靜婉都張嘴接了。對面的韓落看倆人這樣的親昵卻是不順眼極了,在容靜婉啟唇準(zhǔn)備咬下蘇邇墨遞過來的面包時,韓落忽然伸出手越過大半張桌面捏住她的臉,居高臨下斜睨著她。“曾經(jīng)恨得要死的男人,被上過以后就接受了?”他的語氣輕蔑,如兜頭的冰塊砸下。容靜婉眨了眨眼,還沒做出反應(yīng),蘇邇墨一把拽開韓落的手,語氣很不滿。“你別碰她。”韓落危險地瞇起眼,看看容靜婉,又看看蘇邇墨,丟下四個字,轉(zhuǎn)身走了。“媽的真賤!”韓落走后,倆人沉默了一會兒,蘇邇墨手指摩挲她的臉,像是嫌棄什么臟東西一樣抽出紙巾給她擦拭剛才韓落捏過的地方。擦著擦著,這動作就變了味兒,蘇邇墨將她壓在餐桌上,開始剝她的衣服。他的眼里全是情欲,手指在她胸上撫摸揉搓,容靜婉閉上眼,感受被他貫入的感覺,背部在餐桌上滑動,速度漸快,她的手在桌面上亂抓,被推到極致,蘇邇墨趴在她身上喘息,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容靜婉手指緊緊攢著。蘇邇墨的欲望似乎毫無止境,將她翻過來又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容靜婉趴在桌上,嗚咽著,被他頂?shù)冒l(fā)絲凌亂,眼里水霧彌漫,她趴著,感覺到xue里翻攪的那根,仿佛要一點點將她戳穿。“能不能不要再打針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發(fā)誓我不會逃的……”容靜婉可憐兮兮地看著蘇邇墨又拿出注射器,小聲哀求道。“如果我逃跑的話,詛咒我自己下地獄!”她發(fā)起了毒誓。其實,她已經(jīng)在地獄了,所以也無所謂了,只要不給她打針,讓她想做什么都無能為力。蘇邇墨盯著她的臉,沉思了一會兒,最終收起了針管。容靜婉朝他討好地笑了笑,將臉貼在他腰上,輕聲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br>夜深人靜,沐浴過后,容靜婉躺在床上,蘇邇墨將她攬在懷里,垂首親吻她的脖子。她閉著眼,他的吻如虔誠的信徒在膜拜,一寸寸觸碰她的肌膚,她在微微顫抖。當(dāng)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腿間時,容靜婉左手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右手抓住床單,發(fā)出一聲嚶嚀。當(dāng)他的舌挺入那神秘的花xue時,她的手指力度驟然收緊,雙腿猛地一夾,啊地叫出一聲。就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她的右手從枕頭下挪出,緊緊握著一根筷子朝他的腦袋插去。蘇邇墨的動作一滯,身體有暫時的不能反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容靜婉膝蓋朝他的臉部狠狠一撞,整個人掀起來,雙手握住那根被削尖的筷子朝他的腦袋用力戳去,一下一下,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的攻擊般用力。蘇邇墨自然反抗,容靜婉卻死死扒住他的身體,任由他如何甩都不松手,溫?zé)岬囊后w濺了她一臉,脖子上,手臂上,都能感覺到那暖腥的液體。終于,他不再動彈了,容靜婉跪坐在床上,想起自己第一次要殺雞,當(dāng)時那只雞最終還是活了下來,她不忍心,就拔了幾根雞毛而已。而這次,她預(yù)謀殺了一個人。她可以感覺到他還沒死透,而那生命力隨著噴涌的血漿一點點消逝,容靜婉手臂橫起,抱住膝蓋。當(dāng)黎明的光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身旁已經(jīng)僵掉的那具人體上。容靜婉不能動彈,她手腳都使不出力氣,仿佛昨夜的那幾次攻擊耗費了她所有的體力和心力?,F(xiàn)在,她只想干干凈凈地躺著。沒有視線里的一片猩紅,沒有黏稠的血漬,這樣死了也好,也好。她抬起眼,有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看到屋內(nèi)景象的時候,有瞬間的詫異,接著迅速歸于平靜,鎮(zhèn)定。“他死了?!?/br>容靜婉看到韓落,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還能出聲。然后她就這樣望著他,目光還有些許期待,終于結(jié)束了,他是不是也要給她個痛快了?結(jié)果,她就維持跪坐靠墻的姿勢,眼睜睜看著韓落將蘇邇墨的尸體拖出去,外面?zhèn)鱽磉诉说淖矒袈曇簦捏@rou跳,接著又慢慢歸于平靜。過了約莫半個鐘頭,韓落回來了,手里拿著兩根鐵鍬,將其中一根扔到床腳。“殺人的力氣都有,休息夠了,應(yīng)該還剩點力氣幫我填土吧。”容靜婉卻一動不動,表情麻木,眼神空洞。她沒有動手,韓落花了大半天時間將蘇邇墨的尸體埋到了樹林深處,等到他回來時,天色都暗了。他累得倒頭就睡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不知是嫌棄這滿屋子血腥味,還是嫌棄容靜婉這副行尸走rou的模樣,將她帶離這間竹樓,走到他住的屋子,然后進(jìn)了衛(wèi)生間,將倆人沖洗了一遍。“餓不餓?”韓落問她。容靜婉搖搖頭,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由水流沖刷在身上。韓落關(guān)了水閥,用浴巾將她包裹住。出了衛(wèi)生間,他隨意地將她丟到床上,自己一副閑適懶散的姿態(tài)從柜子上拿了兩盒泡面,燒了開水,將面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