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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嗯……”突然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氣喘吁吁道,“別揉了……我……我怕我忍不住……”白苜差點笑出聲,摸了摸下面的柱身,好像真的有點硬,于是咳嗽一聲當(dāng)作掩飾,“那我不管了,直接拔了。”“呃……唔!”只聽“?!币宦曧懀瑢?dǎo)尿管整根抽了出來,白苜連同集尿袋一起,扔進了垃圾桶。“接下來,是用生理鹽水清洗,肖誠說哪怕配比已經(jīng)調(diào)得很溫和,刺激到傷口還是會有點疼,你忍著點?!?/br>“疼的話,你能不能抱抱我……”秦川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小動物模樣,眨巴著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眼睛,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意味。“你是不是想要更疼一點?”白苜無動于衷的威脅。秦川嘴一撇,抱怨道,“你真狠心……啊啊……好辣!”白苜已經(jīng)開始用蘸著生理鹽水的棉簽,給他清洗尿道里面了。“嘶……不行……受不了了……”只一小會,秦川就不停倒抽冷氣,雙手緊緊拽著身下的床單,尿道里辛辣的疼痛折磨得他坐立難安,就差原地打滾了。“小白……停下……嗚……太疼了……”白苜一條腿突然被抱住,秦川撲上來頭靠在她腰間,抱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白苜停下了動作,那種地方神經(jīng)密集,疼起來是夠嗆,她輕輕撫摸面前這顆汗?jié)竦念^顱,安慰道,“快好了,洗掉原來的藥再重新上一遍……你再忍耐一會……”“好辣……都滲進傷口了……好疼……嗚……”秦川抱著她抽泣不止,腦袋蹭著她腰間的軟rou,委屈的哭訴。“快點,越磨蹭疼得越久……”白苜無奈,他頂著她的腰,她彎不下去。“好像要爛掉一樣……疼得嚇人……呃唔……”白苜望了一眼手里的棉簽,上頭沾了里面的藥液混合成奇怪的顏色,看了確實讓人心里發(fā)怵,她越發(fā)同情眼前這個男人,“那個……肖誠保證說沒事就不會有事,你不要亂想……忍過去就好了……”“小白……我想這樣抱著你……好不好……”仿佛她現(xiàn)在是他唯一的依托,他抱著她就是不肯撒手。“好吧……”白苜揉了揉他的發(fā)頂,溫柔道,“但是我還要接著給你上藥……”秦川抬起淚眼婆娑的臉,不情愿的挪開一些,姿勢別扭的去摟她的腰。白苜換了一根棉簽,兩指捏開guitou,正準(zhǔn)備插進去,秦川又叫了起來。“嘶……別捏……”他驀的抱得更緊,連腿根都夾了起來,痛得臉色扭曲,“腫得都要爆了……小白饒了我吧……”“這樣不行……要不先吃點止疼藥?”秦川嗚咽著搖頭,“不要……不要……”白苜心想長痛不如短痛,拍拍他的頭稍作安撫,一狠心用力擠開尿道口,浸著生理鹽水的棉簽快速插了進去。“??!啊……”秦川凄慘的哀嚎著,兩腿抽筋似的不停抖動。“小白……嗚……疼死我了……”“沒事了……就快沒事了……”白苜一手扶著他的yinjing,一手捏著棉簽慢慢深入,每進一點碰到傷口他都渾身顫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棉簽裹上超過承載量的藥膏會產(chǎn)生黏性,阻力變大,于是她不得不抽出來再換一支。為了清潔徹底,她旋轉(zhuǎn)著棉簽在初進的一截淺淺的來回抽插,每次都讓棉球退到腫起的尿道口被卡住。“唔……嗯……”秦川痛苦的低低哼唧,小腹筋攣似的收縮,繃出薄薄的肌rou形狀。“小白……還有多久……嗚……”白苜已經(jīng)換了一捆棉簽,前半段算是洗干凈了,就還差最里邊的了。“現(xiàn)在……額,要清洗最里面……”話還沒說完,秦川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恐懼的搖頭,“不行……嗚……我受不了了……”“這樣,我注射一些進去,然后再轉(zhuǎn)轉(zhuǎn)就行了……”秦川哭著搖頭,怎么都不情愿。不過眼看都快完成了,白苜不可能半途而廢,拿著注射器又強行捏開腫脹的guitou,身下的男人又是一陣哭嚎。直到里面有了足夠多的液體,秦川也稍稍適應(yīng)了這樣的疼痛,他的慘叫才漸漸停歇下來,此時嗓子都快喊啞了。他哭得累了也沒力氣坐著摟人了,被放倒在床上,兩腿叉開呈大字型,腿間的性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紅腫的馬眼還滴出顏色怪異的液體,沿著萎靡的柱身流下。沒有他的妨礙白苜動作加快了許多,很快里面流出來的液體已經(jīng)和生理鹽水是一個顏色了,這證明已經(jīng)把原有的藥膏洗干凈了。白苜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額上的汗,“還好嗎?”秦川抹了一把哭腫的眼睛,悶聲道,“你會不會笑我?”“額……噗!”本來還想裝模作樣的安慰他一下,可是實在沒忍住,白苜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你……小白你太壞了!”秦川想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還被她這樣嘲笑,真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可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因此緩和了不少,他又覺得承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更何況他們還有后半輩子那么長的路要走……“小白,我一定會好起來的!”“嗯,該上藥了?!?/br>第68章復(fù)仇之戰(zhàn)白苜每天給秦川上完藥后都會被重新注射微量藥劑,以達到限制行動的目的,可奇怪的是,藥劑似乎失效了!她不僅沒有像最初那樣渾身無力,而且還在一點一點恢復(fù)獸力!當(dāng)然,她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只是奇怪,是誰在暗中幫她?又是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白苜換完藥后被人推著輪椅回房,她一如往常被抬上床,蓋上被子,可當(dāng)她躺下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了今晚的枕頭不一樣!她不動聲色的照常甩臉給送她回來的人,直到那人掩門離去,她才閉眼假裝睡下。這時,房間的燈光暗了下來,她自然的緩慢翻了個身,像是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入睡,實則是在感受枕頭底下的東西!如果她猜的沒錯,那是一把手槍!可是她現(xiàn)在還不能動,房間里有攝像頭,也許錢輝還正在監(jiān)視著她,那個狗雜種!到了半夜,窗外的雨嘩嘩的下得更大了,打在玻璃上嘀嘀咚咚響個不停,像是奏著什么儀式樂曲。突然,一聲驚雷震響,撕裂了黑暗的寧靜。也許秦川在被這一聲嚇醒后迷迷糊糊的又會繼續(xù)睡去,但白苜不同,她聽到了遠(yuǎn)處的槍聲!她的手摸到了枕頭底下,那是一把很小巧的左輪手槍,剛好夠藏在她的內(nèi)衣里,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在她藏好槍不久,燈亮了,錢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不慌不忙的像被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