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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婦,抱怨著慢慢睜眼。錢輝沒有起疑,拿著槍命令手下,“把她押上帶走!”“大晚上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白苜假裝驚怒的說道。此時的她外面穿著的并不是睡衣,這還要得益于給秦川換藥,每次換完藥她都要借口洗個澡,因為她不想假以他人之手,當然,秦川也是贊同的。所以,現(xiàn)在穿著外套的她,藏在內衣里的槍才不易被察覺。“少廢話!如果你活不過今晚,那也只能怪你的好竹馬!”炎邵非?他來了?白苜不由得心跳加快,可是還得裝作“毫無反抗”的被兩個人架著拖下床,一路半拖半掛被帶到了一層。“嘟嘟嘟——”急促的警報聲適時響起,這個聲音白苜很熟悉,是當初她闖進別墅時聽到過的。她緊張的屏息凝神,即期待又有些害怕,炎邵非……“來了!”錢輝陰狠的低笑一聲,順勢拿槍指著白苜的額角。別墅的門被人猛力一腳踹開,屋里所有人都舉槍瞄準了門口,錢輝使了個不用著急的眼色,有恃無恐的注視著下面人的一舉一動。炎邵非獨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倒下的木門后,而他的身后,早已尸橫遍野,此時的他單槍匹馬一人,拿著沖鋒槍,滿臉血污的矗立在大門外,周身散發(fā)著濃烈的殺氣。“喲,小狼崽長大了!”錢輝皮笑rou不笑的譏諷道。炎邵非緩緩走進別墅,污泥的腳印還滲著鮮紅的血跡,他瞟了白苜一眼,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吊著嗓子調侃道,“錢輝,你躲在這種信號都不通的深山老林,害得我好找!”“呵,是嗎?這女人能找到,你不也找到了嗎?”“既然找到了,你該知道會發(fā)生什么?!?/br>“哈哈哈哈哈!”錢輝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夸張的狂笑不止,整個一層都回蕩著他扭曲的笑聲,直到他笑夠了,才恢復原本歹毒的面貌,“小子,現(xiàn)在你只剩下一個人,更何況她還在我手上,要不我先送她去和你們父親見面怎么樣?”炎邵非漫不經(jīng)心的臉上驀的緊繃起來,凌厲的眼神鋒芒畢露,他死死盯著錢輝,裸露的喉結上下滾動,蓄勢待發(fā)的樣子像一匹孤絕的猛獸。“你真不在乎她死活?”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錢輝,得意的將槍稍微挪開白苜頭部,囂張的晃了晃手中的槍,誰知就是這個微小的動作,白苜逮住機會,猛的發(fā)力掙脫了旁邊兩人的束縛!“砰砰!”錢輝連開兩槍,卻只打中被白苜扯來擋槍的自己手下,與此同時,炎邵非開槍掃射,拉開了這場決斗的序幕,別墅里奢華的裝潢瞬間被子彈擊得支離破碎。白苜和炎邵非順利匯合,他分給了她一把槍,趁著換子彈的空檔,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當然!”白苜和他一上一下與對面展開激烈火拼,錢輝被逼到墻角,連找不到探頭射擊的機會。很快,他那些戰(zhàn)斗力不濟的手下都被一一解決了,地上的尸體逐漸化為狼型,他們都是錢輝的心腹。“錢輝,滾出來受死!”白苜終于出了這幾天的郁氣,痛快的叫囂。墻后的人哼了一聲,“就憑你們兩個小毛孩,就想置我于死地?未免也太小瞧我了!”話音剛落,天花板上垂下無數(shù)繩索,密密麻麻的黑衣人順著繩索從天而降,他們無論從身手到武裝,比起剛才那些,都要更勝一籌,看來又是一場硬仗。“竟然還有一波!”不僅如此,破損的大門外,轟隆隆的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繩梯垂下,又一波武裝分子降落在別墅外的空地上,黑壓壓的一片對別墅形成包圍之勢,這下他們可是背腹受敵了!這時,錢輝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得意的嘴臉盡顯小人本色,“怎樣?是不是很不甘心?興許你們該感謝我,讓你們和天上的家人團聚!”“放你媽的狗屁!”白苜雖然嘴上不服輸,但是面對敵強我弱的形勢,她的心里很沒底,她本能的挪到炎邵非身邊,與他背靠著背,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心里才漸漸平靜下來。炎邵非始終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白苜靠過來的時候,舒展了一下肩膀,似乎是想讓她靠得更舒服一些。“哈哈哈!”這次的笑聲是從別墅外傳來的,兩人循聲望去,只見前三后五一大群人簇擁著的,不是黃兆那死胖子是誰?“白苜小賤人!爺爺今天來報仇啦!”仔細一聽,他的聲音尖細了許多,想來當年那一腳,真給他留下了病根!“哼,每次都仗著人多,有本事和我單挑,看我不滅了你這不男不女的妖怪!”“你!”黃兆氣急敗壞的指著她,羞怒交加,這時一個精瘦的男人溫柔的握住了他的食指,低聲勸道,“爺息怒,一會她還不是隨您處置?”這邊廂,錢輝卻皺起了眉,是誰通知黃兆前來支援的?他并沒有下達命令啊?他已經(jīng)隱約察覺到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先解決這兩個余孽,以免夜長夢多!“你們倆還有什么話,留著和你們父親說吧!”眼看錢輝的手即將揮下,炎邵非高喝一聲,“等等!”“怕了?”“倒不是,你確定他們還聽你的話?”“什么?!”“砰砰砰砰砰!”別墅內猝不及防的響起了凌亂的槍聲,場面瞬間混亂起來,黑衣人不分敵我的相互射擊,錢輝喝止無用,只有自保的先躲起來,黃兆的部隊也未能幸免,手下莫名其妙的開始相互廝殺,子彈縱橫交織,硝煙彌漫。“啊啊!怎么回事?寒寒!保護我!”黃兆驚慌失措的高聲尖叫,肥胖的身軀躲到剛才那個精瘦男人身后。然而,男人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出奇鎮(zhèn)定的答道,“好。”可就在下一秒,男人迅速將他的手反折,銬上手銬,壓在地上!“寒寒!你干什么?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松開我!”“鬼跟你開玩笑!”說完男人一腳卡在他的雙腿間,單膝跪下給了他那水桶腰狠狠一擊,卸了他的力氣,然后動作迅速的拔出槍,有選擇的射擊,一發(fā)一個,槍法奇準無比。炎邵非拉著白苜,早在混戰(zhàn)開始前就找了個角落躲起來,趁這間隙,白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怎么回事?”炎邵非轉頭看向她,不再隱瞞,“一部分是我的人……”臥底?“包括黃兆身邊那個?”“嗯,他叫陳寒,是陳管家的兒子,你還記得嗎?”“啊……”白苜腦中似乎有點印象。混戰(zhàn)只持續(xù)了十五分鐘,陳寒帶領手下押著已成為俘虜?shù)膶Ψ剑笆窒蜓咨鄯菂R報,“少主,敵人已全部束手就擒!”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