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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鏡子里看到的效果來說,又是與眾不同的好看。明月發(fā)育得實在是太好,胸前的綿團又圓又挺,她這樣輕微的動作間都會帶著它們左右搖擺,在空氣中晃出波浪。她還在對著鏡子擺出記憶里那些內衣模特的Pose,時而效仿維密模特的定點姿勢,假裝自己背后也有對大翅膀,一雙大手就從背后伸過來握住了她的雪乳。后臀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某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明月身子微僵,從鏡子里看到徐同塵也正望著鏡中的她,那雙撩人的狐貍眼更顯曖昧。“阿塵……”明月鮮少這么叫他,大多數時候都是開玩笑地叫他“徐狐貍”,此時此刻的嬌嗲令他百爪撓心。徐同塵側頭輕吻著明月的頭發(fā),左手向下滑,鉆進了內褲里,右手則掀開那點內衣布料,對著肖想已久的奶尖又捏又搓,那粒小東西很快就在他的玩弄下發(fā)腫充血。帶著薄繭的手指稍在外陰揉按了片刻,就察覺里面有零星汁液滲出來,他被此情此景鼓勵,并攏手指找準位置,探尋地插了進去。“哈……”明月在被侵入的一瞬間雙目渙散,兩腿并攏著向下墜落,不能直視鏡子里那個突然面頰潮紅的自己,“不要……不要對著鏡子……”她抬起頭來用蚊子聲大的音量央求,得到的回應卻是承受他唇舌的占有。但徐同塵也滿足她的心愿,把她攔腰抱起來坐回到沙發(fā)上,明月則被擱到自己腿上,一聲拉鏈解開的聲音,將他高昂的巨龍放在明月腿縫間,緊緊貼著濕潤的xue口。明月不堪目睹這樣的場景,扯過一條毛毯蓋上,卻不能阻止他臀間上下的起伏,冒著青筋的roubang不停地摩擦她的花瓣和大腿根部,她也在這樣的頂弄中上下顛簸,兩團奶子正被死死地按住褻玩,才避免了令她生疼的搖晃。只是被這樣似有似無地摩擦和愛撫,明月仍舊發(fā)出扣人心弦的呻吟:“嗯哈……慢點……太快了,啊!……輕一點,疼……”烙印一樣的吻細碎地落在她的后頸,用力吮吸后就留下一小片青紫色的痕跡,在潔白的皮膚上更是激起男人的獸欲。“哪里疼,嗯?”“上……哈……上面疼……”明月的手胡亂地向后抓,似乎是拽到了他的褲子,但手一滑便松開,兩只手無意識地在沙發(fā)表面來回亂摸,找不到一個著力點。“上面是哪里?明月寶貝不說明白的話,我怎么知道。”他有意戲弄她,非要逼她說出更直白的話。“就是上面……啊嗯……嘛……”她急得帶了點哭腔,腦袋混亂一片,哪能猜中他的意圖。見她不明白,徐同塵好心的給了提示:“寶貝兒,那可不叫上面,來跟我念,那叫奶尖兒,奶——尖——兒——”明月聽清楚了他的話,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只知道委屈地哼哼唧唧。于是徐同塵又用力捏那兩粒,狠狠地向上提一下。“哈!”明月雖然吃痛的喊出來,可貼著roubang的xiaoxue卻是在猛地翕合后,又淌出一片yin水。“不說么,嗯?”他又給她一次機會,貼著剛才吻痕的位置繼續(xù)種草莓,誓要把這一片肌膚都留下自己的痕跡才罷休的樣子。明月嗚咽著喘息,又張開嘴,像是要嘗試:“奶……奶……”可那羞恥的名字仍舊是怎么也說不出口。見此,他也不為難她了,手上的動作放柔了許多,轉而變?yōu)橄蛳鲁年幍俟羧ァ?/br>之前就猜到,以那幾個人的禽獸程度,肯定跟她玩的花樣也不少,卻沒料到還沒破身子呢,就把她調教得如此敏感。指尖剛剛碰到陰蒂的頂尖,明月就跟觸了電似的,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攔不住地從xiaoxue里噴了出來,濺了他的roubang一圈全都是。身前的女孩抖成了篩子,剛才尖細的呻吟全化作哽咽的喘息,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可她爽到極致,并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那根熱得燙人的小兄弟這時候還仍舊精神呢,思及此處,他松開攬著她的力度,明月向前滑了下去,跪到了地面。把她的腦袋按住轉過來,彈跳著的roubang就打到了她臉上。這樣的暗示她再清楚不過,明月抬頭看了眼眸色暗沉的徐同塵,就拿毯子蓋住腦袋,在這掩護下含住了碩大的guitou。這巨物上還沾著自己的水,她壓下怪異的心思,被他按著后腦勺,將roubang吞到了喉嚨最深處。薄毯擋住了所有的光源,她在黑暗中用手扶住這根東西,在嘴里前后舔弄。舌頭上的神經感受著他粗大巨物的形狀,guitou撐開狹窄的喉嚨,即使是這樣也仍舊留了一截在外頭。不知道就這么吞咽了多少下,徐同塵終于感覺所有的欲望朝著roubang頂端開始堆積,越攢越多,控制不住的一瞬間悉數噴發(fā),射進明月嘴里。同時,原本上鎖緊閉的那個房門,也被里面的人突然打開。§16.少他媽拿摸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珍珠滿百加更)趙和澤的襯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胡亂扣起的扣子中還有幾個錯位,臉上一派神清氣爽,每走一步都在肆意散發(fā)自己渾身的荷爾蒙,像是顆行走的春藥,八塊腹肌那種。突然見到徐同塵身下趴著個只著內衣褲的女孩子,而且下半身rou眼可見地濕噠噠一片,腦袋更是埋在他的襠部,趙和澤的表情變得曖昧起來。“怎么我才進去這么會功夫,你也找了個妞?”語氣輕浮得,定是沒能認出來明月。他屋里的姑娘也穿戴好走了出來,現(xiàn)在的化妝技術太發(fā)達,徐同塵沒能分辨出來她究竟多大年紀,倒是胸沒有明月大就是了。一邊這么想著,他摸索著把自己冷靜下來的小兄弟放回位置,掀開了毯子的邊緣,露出明月的頭頂,屈身將她又抱回了身上,滑落下的毯子也順勢搭到她肩頭,蓋住了暴露在外的身體。她背對著那對男女,不熟悉她的人看不到明月的面容就認不出來,但趙和澤不一樣。“媽的!”他幾乎是不可置信地暗罵一聲,除了他身后的姑娘沒人能聽清。千想萬想趙和澤也沒想到明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是以這樣的形象。他就說她身上那套內衣怎么這么眼熟,不就是剛才路過內衣店時他和徐同塵一起挑的。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在別的女孩身上,除了明月本人還能有誰。明月沒轉頭去理會趙和澤,接過徐同塵遞過來的礦泉水,她的口中黏膩膻腥一片,舌苔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