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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著著nongnong的白精,稍微漱過口以后全都吞進肚里,抬眼看徐同塵,他又拿起幾粒葡萄,篩選過圓潤好看的送到她唇邊。“去去味道?!彼疽饷髟?,后者便張開小嘴把幾?;瑵櫣鉂傻钠咸押M嘴里,咬破的瞬間果汁在口腔中炸開,甜中帶酸。享受完這一系列服侍,明月從始至終沒吭過聲,把頭埋到了徐同塵肩膀上,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像只小動物。而作為飼主的他也真就隔著絨毯在她背后一下下地撫摸,動作宛如在擼貓。他這才好整以暇地對趙和澤道:“站著干嘛,好歹把人送到電梯口。”雖然那姑娘只是花錢找來的,但本著紳士和平等的角度,該有的禮數(shù)仍舊不能忘。趙和澤把膠著的目光從明月背上挪向這個剛和他行過云雨之歡的女孩,卻沒再去觸碰她,兩手插兜抬了下巴:“走吧,送你出去。”他讓女孩走在前頭,自己保持著一個距離跟在她右后方的位置。她出門的一瞬間,明月偏頭從發(fā)絲間的縫隙里看過去,無人察覺地閃爍了下目光,縱然只是一張側(cè)臉,她還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那個女生是嚴斯瑩。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時浮現(xiàn)在明月腦海里的,是嚴斯瑩微博下面那些粉絲的留言。他們夸著“好清純”、“像仙女一樣”的女神,其實花幾萬甚至幾千塊錢,就可以躺在別人身下嬌喘。說不定還會甜膩膩地叫“哥哥”呢。她倒沒有看不起這種行為,人各有志,只是心里浮現(xiàn)出一些荒誕感。畢竟賣身也是要資本的,條件不好的就算出來賣,價錢也沒有嚴斯瑩貴。重新回房間的趙和澤坐到了沙發(fā)旁邊,一把扯下蓋住明月肩頭的毯子,撥開她的頭發(fā),果然看到后頸那片被徐同塵弄出的痕跡。“你干什么!”明月不滿地躲開他,又把毯子抓起來重新裹好,怒目而視。被斥這么一句也毫不在意,趙和澤拿起果盤里兩粒明月剛吃的同品種葡萄,一個丟自己嘴里,一個遞給她,嚼吧嚼吧問:“你咋過來的?”明月沒拒絕投食,把剛向徐同塵說的解釋又給他講了遍。因為沒有外人在了,明月的動作也比剛才隨意起來,講話間露出大片皮膚,兩團雪乳依舊擠壓在徐同塵胸膛上,更顯豐滿。“嘖嘖嘖,一來就干這檔子事兒,你們兩個真是荒yin無度?!壁w和澤滿面唏噓,又上下細細地打量著明月的衣著,“要說我和徐狐貍的眼光就是好,瞧瞧這上身效果,難怪他把持不住,這他媽就是柳下惠都忍不了!還好小爺我剛已經(jīng)上繳了全部彈藥庫存,不然這會小兄弟要受罪咯?!?/br>聽他滿嘴渾話,明月羞惱地呵他:“閉嘴!閉嘴!”趙和澤伸手要去碰她,被明月靈敏閃開,瞪著眼睛問:“你剛洗澡了嗎?”“沒有啊,咋了,不洗澡還不讓碰你了,這么金貴?”他玩世不恭地又要去撩明月的頭發(fā)。她依舊躲閃,語氣不善:“少他媽拿摸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喲!”這話說得可就有點重了,趙和澤心底那股氣隨著提起來,嘴上也沒個輕重地下意識地反駁,“你也少他媽拿舔過別的男人jiba的嘴罵我!”“你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明月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的無名火驟然冒出。“我說,你少他媽拿……”見他還真要再說一遍,明月抬手抄起桌面還裝著東西的杯子向他砸過去,趙和澤早有預防,敏捷地閃身躲開,那杯子摔落在地,有地毯墊著雖然沒碎,但里面的水全都灑了出來,潑到剛才明月用過的穿衣鏡上。“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趙和澤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那東西要是真砸中他,沒磕破皮也要砸出個淤青,幾天都消不下去。這一次攻擊不成,明月掀開絨毯抄起沙發(fā)上的抱枕,拎起一角“哐哐”往趙和澤身上掄。“讓你他媽亂說話,你他媽還敢再說一遍,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是你姑奶奶!”趙和澤趕緊從沙發(fā)上跑下來躲閃,因為有徐同塵盯著又不敢真還手,只能被她追得滿屋子亂竄。明月也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那幾乎沒有的穿著,跟在他后面逮著機會就打。“別的男人”徐同塵看著他倆你追我趕的模樣,心里很累。明明只比他們年長五六歲,卻活脫脫像是這兩個熊孩子的小家長。大家長是陸與辭。不過晃神間,趙和澤一個沒留神被明月伸腳絆趴下,剛咸魚翻身想起來,明月就跑來騎在了他身上,不知何時手中又多個枕頭,一手一個,左右開弓朝著他頭頂砸。腰部帶著雙臂的力量用力揮舞,雙峰卻也在空中搖晃出乳浪。男人到底是視覺動物,發(fā)現(xiàn)這一景色以后,竟然躲也不躲,閃也不閃了,狼似的眼神直勾勾地就朝那里看,還無意識地吞咽口水。明月本以為他認輸放棄,把抱枕往兩邊一丟,正要為勝利得意,就發(fā)現(xiàn)他眼神沒對。順著視線看過來,發(fā)現(xiàn)落點是自己的胸脯時,明月“哇”一聲收攏手臂遮住這派春光,從他身上爬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回沙發(fā)上,裹進絨毯里。“變態(tài)!色狼!不要臉!”明月扯著嗓子尖聲罵他。趙和澤卻還在回味:“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的,哇這乳罩真是絕了,粉色的奶頭遮都遮不……嗷!”回答他的是明月飛過去的第三個抱枕,正中臉龐,趙和澤仰頭倒下。卒。見他們鬧騰得差不多,窗外天色也已經(jīng)徹底暗沉,想到明天明月還要照常上課,徐同塵看著手表的時間,提醒他們應該回家了。明月本想直接穿上外衣,但徐同塵又覺得新買的內(nèi)衣褲還沒下過水,試穿這一會還行,但真要直接就穿著還是不妥,讓她換回原來的。“哦,好的?!泵髟侣勓蕴志鸵?,卻被他又喊住。“你去屋里換?!彼阉械囊路炱饋砣歼f過去。明月沒做多想,抱著一堆衣物就進了剛才趙和澤出來的那個房間。里面的床上被褥凌亂,地上散落著幾個避孕套的包裝袋,她看著翻了好幾個白眼,摔門落鎖。躺地上的趙和澤終于爬了起來,在徐同塵旁邊坐下。明月關上門以后,沙發(fā)上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各自倒了一整杯水,窗外正是零下的溫度,他們卻扔了好幾塊冰塊在杯子里,仰頭。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