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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睜不開眼睛,只輕聲央求。"殺了我……殺了我……求你。"手起刀落,那把日本短刀,鄭司荔婉這么多年還藏在手里。她沒殺過鬼子和毛子,臨到末了,偏偏殺了個同胞。霎時,血濺滿身滿臉,一股鮮腥,她舔了舔唇,低頭伸手向他腿間掏——再一刀,切下來——一坨熱乎乎的、rou膩膩的,浸泡鮮血的rou……她拿在手里仔細端詳,笑了——鄭公,我?guī)湍阏业搅四愕臇|西。*********************************************************此故事靈感源自口述歷史中的一篇Day14惡欲貪歡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騙局,一個由禽獸、混蛋和流氓組成的團伙!一個個的在人前優(yōu)雅得體、謙卑有禮,實際上卻一個比一個喪心病狂、道德敗壞!他們是瘋子是變態(tài),是一群心理扭曲的人,是最邪yin無道的人!而我卻愛他們,甘愿投降于他們,全心全意地滿足他們所有病態(tài)的要求,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丈夫,我的公公,還有我的小姑。我也時常在想,自己是不是病了,患了斯德哥爾摩癥?我勸自己應當去咨詢心理醫(yī)生,但我不敢,我怕有些事一經(jīng)唇齒泄露,我們都會遭到可怕的懲罰,在那些佯裝平靜卻難掩異狂的陌生人眼里,我會覺得自己成了叛徒,背叛了所有人的愛。我也從不對任何人提起,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對面那人該如何興奮腹誹,當一段獵奇趣聞說與他人?在工作中、應酬里、人與人的交往里,我都畢恭畢敬,拿捏分寸,小心翼翼護好自己的秘密,然而回到家,關上門,那便是另一個世界。我的家,外表看來,是個普通家庭——婆婆早逝,公公顧天佑、老公顧博聰?shù)膍eimei顧蕾一直同我們一起生活。公公是個不顯老的人,這點從顧博聰和顧蕾的身上就看出來了,他們都有顯性家族的優(yōu)勢——身材高挑,濃眉眼深,烏發(fā)白膚,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小很多。公公也是個真正成功的企業(yè)家,是個為兒女著想的好父親。房子是他早年投的,不用我和顧博聰還一分貸款,又在學區(qū)投了處房產(chǎn),還幫我在機關謀了個輕松職務。至于顧蕾這個大美人兒,那可真是個尤物,除卻她基因的優(yōu)勢,她身上總有一種神秘撩撥的氣質(zhì),哪怕尋常不過的一件白衫,在她身上,也能穿出與眾不同的性感味道來。她愛扮熟,穿蕾絲黑裙和白膠鞋,長發(fā)及腰,點鈴蘭麝香,與我禮貌淡然,不常說話。她念大二,在一個國際學校讀設計,書念得不怎么樣,但我卻知她有不少追求者。只是,她一個也不愛。她只愛顧博聰——我的丈夫——她的哥哥。那還是在新婚的三個月后,我同單位同事一起到近郊洗溫泉,留宿一夜,可我中途發(fā)燒,不得不半夜打車回家。可我一推門就覺得不對勁,哪怕發(fā)燒燒糊涂了腦子,也沒燒壞一個女人的直覺。我聽到了什么,或者我聞到了什么。酒香,鈴蘭麝香,我們臥室床板傳來的細木吱呀,還有喘息——男人女人的呻吟——"唔,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口,那門正虛掩,我手心虛冷,卻緊握把手,借床頭暗光,見那二人在床上勾纏起伏——我的丈夫顧博聰正壓在他自家的妹子身上,一下下用力cao干!我渾身發(fā)顫,想狂呼,聲音卡在喉間,想進,進不得,想退,無法退,整個人如澆冷水,冰僵在原地,血液都凝固,只有心臟激狂的跳動,和我越來越激烈的呼吸。憤怒、厭惡、痛苦、焦灼、嫉妒、瘋狂、憎怨、羞恥……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我多想立即調(diào)轉(zhuǎn)頭不去看那丑陋惡心的男女交媾,可我又忍不住不去看——人是多奇怪多矛盾的動物!我在那一刻,僅僅一瞬間,竟然貪看他們的每個動作,每個細節(jié)——看我老公挺動的雄健脊背,在光影里勾勒硬朗曲線,腰身鑿深,一起一伏,臀肌也跟著一緊一馳,他身下的女人懸著雙腿,兩腳踝被他抓著,湊臀相迎——恥骨每一次相撞,都聽到清脆粘汁的咕嘰聲,她越吟越浪,斷斷續(xù)續(xù)喘叫:"好舒服的,啊……哥哥,你頂?shù)轿易罾锩媪恕?我的老公也哼著更加猛烈地向前撞,撞到她臀片上去,發(fā)出啪啪聲響。"嗯,哥哥cao你也cao得舒服……唔,你個小sao東西!"是他每次亢奮顫抖的聲音!這聲音是我最熟悉的床笫之音,如今,卻又說給另一個女人聽,而這個女人,卻是他的同胞之妹!我哪怕心中有股瘋狂想要撕碎這對狗男女的強烈沖動,但我又不得不承認,我渾身燥熱,兩腿發(fā)顫,腿間有股熱流直刷出來。二人興到濃處,顧蕾緩緩抬身,兩個相擁相吻,唇瓣緊貼,咂咂作聲,我能想到口中之舌能做出怎樣的糾纏!終于瞧清顧蕾的面貌,沉醉放浪,是我沒見過的樣子,不像她平日端得高冷!只見她正坐在我老公身上來回騎擺,兩顆圓碩奶子也上下波動,我看得眼直,也看得魂碎——親見老公出軌已痛不欲生,又見那出軌的對象竟是個比我美、比我身材還曼妙的女人!我的眼淚模糊了視線,痛苦折磨了我的心智,我本該大吼一聲的,上去殺了那個臭婊子的,可是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就在這時,顧蕾的臉轉(zhuǎn)向門口,似乎看見了我——其實我不知道她看沒看見我,也許都是我的錯覺!她挑了挑眉毛,似乎嘴角上揚,顯出一絲勝利又欣喜的笑,她顛得更猛,抓著我老公的手去揉她的奶,還開始yin聲媚語:"哥哥……你覺得我和美嬌嫂誰的xiaoxue更好?誰讓你干得最舒服啊……"我想顧博聰這會兒已是神魂顛倒,精蟲上腦,哪里還顧得上我同他的感情,卻沒想他卻說:"你們啊,各有各的好……你的曲徑通暢,她的如倒吸壺嘴兒……""還挺有研究,難不成想雙飛?""我就想一起干你們兩個!""貪心!小心嫂子發(fā)現(xiàn)弄死你!""死在床上也值了。"哈哈哈!兩個人竟這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