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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這時(shí)如何不急?扈娘被逗弄的都快沒了理智了。“王爺……給我!”這聲落,想再說點(diǎn)什么的扈娘,遽然消了音。她的腿一瞬被抬起,架在他肩上,整個(gè)人只能靠矮凳來支撐著全身重量……或這么騎在他面上。扈娘面上為之大臊。可真正讓她臊紅臉、失了聲的,卻是在腿心處作亂的唇舌!門戶大開的腿心處,嬌嫩的貝rou便這么被溫?zé)岬拇桨杲o含住,粗礪的舌瓣頑皮的來回抵弄刮磨著上頭的敏感rou核,直把她刺激的嬌哼了聲,rouxue兒生生的吐出了一股水液。濕液一出,如啜美酒般,他一陣吞吮。隨即似是不滿只有如此,他的指直接撥開兩瓣羞澀的貝rou,揉弄著那顆敏感小核,舌尖掃弄,伸入xue內(nèi),好生的舔抵啜弄。驚人的快意沖擊而來,扈娘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他唇舌所帶來的一切……那仿交合的舌不斷于xue內(nèi)進(jìn)出刮弄,驚人的麻慰快感迫的她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雙手便這么插入他那高冠束發(fā)里,隨著他舌瓣動(dòng)作時(shí)緊時(shí)松,直把他梳理得當(dāng)?shù)哪l(fā)弄的凌亂不堪。“唔王、王爺……好嗯哈……”逼仄的隔間,一時(shí)只剩略重的呼息聲響及那惹人臉紅的曖昧哼吟……直到她呼吸漸劇,渾身繃的老緊,受不住的啜泣、推搡著他,絢爛的高潮令她失了神,身前人這才抬了頭。只見他抹了把臉,指尖輕抹唇瓣上余露,啜吮了口。“又甜又sao!”○●○●○●○●○●.第一百四十四章如此同歡高潮中,扈娘自然沒聽見燕王說了什么。待至回過神時(shí),也只見燕王手里恰恰擰了條冒著裊裊熱氣的棉巾,下一秒便貼了過來。扈娘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下。料想中的燙意沒有,只有純?nèi)坏臏責(zé)崤停嫖康淖屓瞬挥傻梅畔铝私鋫洹?/br>然而她是舒服了,身前的燕王可不知。棉巾在她下意識(shí)的行為下,便這么一頓。他將之抬了些許,問著,“燙嗎?”“不會(huì),很舒服。”這話一落,棉巾再度貼了上來,繼續(xù)適才的輕拭動(dòng)作。沒一會(huì),雪膚便被溫?zé)岬拿藿斫o煨的泛起了片誘人粉色,引的那擦拭之人動(dòng)作漸快。扈娘渾然不覺,只這么靠著他,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柔。直到她衣裳全被褪去,那棉巾拭往腿心時(shí),這才擋了他。“給我吧,我自己來?!?/br>“乖,本王幫你?!?/br>把個(gè)月的相處,扈娘如何窺看不出燕王那隱在溫和底下的霸道?這聲“乖”無非是沒得商量…是男人都有其劣根性。燕王也不例外。越是拒絕,越是要弄到手……扈娘知道拗不過他,更甚至反抗還會(huì)加深他想征服的欲望,最后只能撇過頭,當(dāng)作沒看見的任他胡來。然而這般看不到,感觀卻是異常強(qiáng)。強(qiáng)烈到在這樣的擦拭下,稍停的欲望再度被勾起,挑惹得那未曾得到慰藉的內(nèi)里,泛起了抹難以言喻的癢。刻入骨髓般的癢。如絲如扣的遞延增升。一層一疊,隨著他的動(dòng)作,以驚人的速度聚集。待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整個(gè)人早已軟的似沒了骨頭,只能偎著他,出口的嗓音,嬌軟的如同索要。“別、別再弄了王爺……”軟聲細(xì)語,合著那含著春意的水眸這般看著自己,即便她什么也沒說,亦或是話中意思不是那般,也讓人誤會(huì)了意思。燕王直接扔了棉巾,意有所指的道著,“本王不弄了,這小嘴怎么擦都擦不干,看來也只能堵著,掏一掏,才能止了。”“掏一掏?”一時(shí)間,扈娘沒能明白意思。待至燕王看著她,薄唇揚(yáng)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滿帶興味的神情令她扈意識(shí)到自己說了什么時(shí),簡(jiǎn)直沒能相信這種沒腦子的話居然是從她口中問出……為了掩飾自己的愚蠢與那羞死人的臊意,她直接埋于他胸膛,有生以來第一次問著,“寢了嗎王爺?”這樣的暗示夠直接了吧?然而燕王卻是說了句,“還未?!彪S即將屏風(fēng)上的披風(fēng)罩于她身,緊接著將她給抱起。扈娘的雙腿不得不夾緊他的腰,忙勾住他脖頸,穩(wěn)住自己后,這才扯好那幾欲掉了的披風(fēng)。遮好了春光,不禁問著,“去哪兒?”“在船上還能去哪兒?”燕王好笑的道著,便這么抱著她走至甲板前的龍頭。龍頭刻了只展翅高飛的獵鷹,其雕工之精致,乍看下宛若活物。燕王將她抵在鷹身上,一條嫩白的大腿便這么搭在羽翼上。至于另一條,依舊是跨在他腰際……“月色迷人,如此同歡,甚好!”.第一百四十五章麻慰的癢哪怕早已知曉燕王的目的與用意,可于戶外這般……扈娘真不知是該說燕王太懂得玩樂還是……總之,不管如何想,今日怕是燕王早已安排好一切。如此這般……閑雜人等也被喝令至了另一艘船,此時(shí)此刻只有他與她,又何必讓那過份上涌的羞恥感拂了燕王的興呢…本是拉緊的披風(fēng),一下隨著心情轉(zhuǎn)換而松開了幾許。也因這丁點(diǎn)變化,只稍稍遮掩、泄露部份春光的下身,更是在小腿肚不安份的蹭磨他腰際間,于朦朧月光下隱隱透出了抹潤澤水光與粉嫩貝rou……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不清的視線最是引人遐思。也讓人渴望。尤其是那小巧的玉足順著勢(shì)移至他男人的驕傲上,隔著衣裳頑皮的磨弄抵著時(shí),他喉頭不住滾動(dòng)了下,大掌隨即撫上了那脂白玉潤似的腿肚。滑膩非常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燕王的大掌在上頭流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