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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間又是一陣干渴,連喝了數(shù)杯清水都無法止住時,扈娘只覺自己似要去外頭吹個風(fēng),降一下溫度,否則怕會做出奇怪的事……“難得外出,扈娘想去外頭看看風(fēng)景。”燕王見她滿臉通紅,一副急著想去外頭的神情,以為是內(nèi)急了,便點了頭。孰不知根本不是這樣!藩陽貢酒之所以能成為貢酒,除了是因為口味特殊外,最特別的便是滋補作用。一般人喝著,自是能起到保健作用,可對于這陣子皆在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扈娘而言,就不美了。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在羅太醫(yī)的藥方下,扈娘的身子調(diào)理得當(dāng),白皙的肌膚被滋補的水潤飽滿、嫩里透粉,猶如顆成熟待采的豐滿蜜桃……若用瓶子來表示的話,扈娘可以說是到了滿瓶。可現(xiàn)在這滿瓶又來了杯滋補酒水,雖不多,可早已滿瓶下,又如何承受的起?自是溢出、過了。第一百四十二章定能盡興船只漸行越遠(yuǎn),夕陽隨行西下,落日余暉揚撒,天地陷入了一片斑駁的橘黃殘影里。遠(yuǎn)山間,蔥綠的山頭鍛上了層絢爛霞光,湖面霧氣漸騰而上,氤氳涌漫間,將眼前這一幕襯的宛若仙境。扈娘看著愣神。纖細(xì)的指便這么擱在船舷外,隨船行速度劃著水面,留下了一層層向外蕩漾的漣漪。她撥動指頭,任那逆翻的水花濺起又撒落,頑皮似個孩童。可這,卻是無意識的行為。霧氣濕潤,晚風(fēng)漸涼,隨風(fēng)送面,體內(nèi)燥意愣是未曾緩上多少。也不知在這待了多久,直到耳旁響起了福子尖細(xì)的聲音,這才回了神。“扈姑娘,外頭待久了會著涼的,王爺請您回舫內(nèi)?!?/br>扈娘并不感到冷,可霧氣漸重,也不敢再多待,遂而應(yīng)聲、收回了那玩水的手。回到舫內(nèi),福子便道著,“扈姑娘衣裳潮了,奴才去為扈姑娘取件干爽的?!痹捖浜笥謫?,“王爺,是否擺膳?”“嗯?!?/br>得令,福子退下,扈娘也在燕王招手后,走至他旁,促膝狹坐。這是一種極為親密的坐姿。親密到兩人膝蓋都能碰在一塊。燕王微微蹙了眉。不為她的親密之舉,而為她渾身冰涼。他的掌一瞬撫上她的臉,感受頰旁的涼意,蹙起的眉登時成擰起。“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喝點暖些身子,省得病了?!毖嗤踔苯訉⒕票K遞給她。扈娘早已吃過那酒水的虧,這會如何肯喝下?搖頭拒絕。“我喝水吧?!?/br>“喝水太慢了?!毖嗤醪蝗菥芙^,那杯盞直接遞到她唇旁。扈娘推了推。“別,喝了這個身子會不舒服的?!?/br>不舒服?!燕王倒是第一次聽說這貢酒喝了會不舒服,便順著她的話,問著哪里不舒服。扈娘想起那感覺,分明就是……只好吱嗚其詞了。然而便是扈娘再三避重就輕,燕王還是聽懂了意思。他有些意外她這般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也明白為何如此。那些滋補調(diào)養(yǎng),可是將她略瘦的身子給養(yǎng)的豐膩白潤,水嫩的讓人就想掐上那嫩膚,也想嘗著她的味道……所以這也是他昨晚失了控的原因。不過今日……嗯……藥已吃完,自是無所顧忌了。在扈娘喝了熱茶,福子送上干爽衣裳與晚膳時,燕王便道,“打盆熱水來,之后不用服侍了?!?/br>福子跟了燕王這么多年,自然懂得話下意思,應(yīng)聲后,手腳麻利的送上一盆熱水,便令畫舫上的仆人們?nèi)チ硪凰掖ⅰ?/br>不用服侍?這么早?扈娘納悶,但也沒多問,在用了點晚膳后,便覺那會吹了湖風(fēng)的衣裳又濕又黏,難受不已。“我去更衣?!?/br>她站了起身,燕王突地拉住她的手,笑意吟吟道,“一起。”為什么這笑,看起來像個尾巴狼呢?在他攬住自己腰際、低頭于她耳旁說著話中話時,意會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扈娘那不曾退過的熱度登時上升到了極致。“湖上風(fēng)光迷人,月色美好,如此良辰美景,定能盡興……”○●○●○●○●○●.第一百四十三章又甜又sao燕王這話說的文雅,似是就想與她徹夜觀景把酒言歡。然而真實卻非如此。他面上正經(jīng)、彷佛正對待某件極為重要或是處理著公事般的道貌岸然模樣,可大掌卻是毫不客氣的罩上她胸前的豐滿輕挑揉弄,嘴上道著,“這般大,本王如何掌握?”這話簡直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扈娘直接睨了他一眼,誰知下一秒便被帶入他懷里,那攏著乳rou的大掌,便這么順勢探入了撇開的衣領(lǐng)。那一瞬的肌膚相觸,扈娘渾身一顫,連忙抓住他的手。“讓我更衣…”“本王幫你?!?/br>他說著,可動作哪是幫她呢?那空閑在外的大掌登時抓住她推拒的手,甚至得寸進(jìn)尺的于她目光下,生生的舔濕了那敏感又柔嫩的手心。濕熱的觸感又麻又癢,引人心底發(fā)酥,可于扈娘而言,卻是引出那份壓抑許久的饞意,讓她身子驟軟、渾身燥熱難耐。“王爺……”敏感的身子不管素了多久,只要稍稍挑撥,哪里受得住呢?更別說她的身子早被調(diào)教的過份重欲。如今不用壓抑,欲望可以正常舒解,自然在燕王的動作下,被推半就的,被點燃了一把yuhuo。然而身前人卻是丁點也不急,只慢悠悠的挑惹她,享受著這個過程。扈娘簡直被他給急死了。尤其是在衣裳半褪,他的唇舌終于離開那被啜吮的一片水潤的兜兒、往下身吮去時,更是難受的抬起了腿。但卻是一把被壓住,令她單腳便這么踏在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