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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間的關聯,翡翠不知不要緊,里點是燕王聽明白話中意思便行。沒意外的,扈娘得償所愿。午后,一艘雕工細膩的精致畫舫在燕王一聲令下出了平湖,便順著江河小道往群山連綿的方向悠悠前行。尾隨在后的船只,是府內隨行的奴仆與護衛(wèi)。一艘為奴仆休息的船只,兩艘為保護王爺的眾護衛(wèi)們。一行四船,陣勢浩大,不免于初始時引起側目。窺看與打量的視線不少,但見船身上的精雕細繪的圖紋與漆調為皇家貴胄所有時,登時止了不少上前攀談的人。當然,也有人認出這是燕王府的標志后令自家船上前。這些人自是被福子——回絕。“王爺此行圖個快樂與輕松,望大人們海涵了。”福子站在船板上,和對面船上人做了個揖。福子雖是個太監(jiān),可卻是燕王跟前第一人,他所說的話自然等同燕王親自說了,所以這會面對福子這般客氣話語及作揖行為,無不受不起的讓開,忙回了個揖禮。“受不起受不起,福公公客氣了!”有人受不起,自然,有人受的起,而這些受的起的,大多與燕王交情不錯,不是那般好打發(fā)的。比如現在。就有人笑問著,“不欲人跟行,燕王這是金船藏嬌了?”這話一落,一陣哄笑,又一道男音起。“若不是藏了嬌,如何這般神秘?連出來照個面、見見我們這些老朋友也不呢?”“哈哈……說的是!”“燕王好興致!”“說到風流韻致,我等望塵莫及!”福子聽了這些話,目光望了湖面上數條精致昳麗不下他們的畫舫,心里微汗。這幾人果然是‘老朋友’呀!一點描頭便能猜到……心中這般想,福子仍謹記燕王交代,一一回著話。由于早已聲明燕王是圖個快樂、不欲被打擾,這些自稱‘老朋友’的鬧了一會后,見主人家還真不愿出來與他們這些友人敘上一敘,只好識相離開。擋路的船只一走,燕王等人船只再度往目的出發(fā)。船只行駛后,舫內紗簾外傳來一陣珠串撞擊的輕脆聲響與福子報備適才都是哪些人等的話聲。待至話落后,一直躲在舫內的扈娘也微微松了口氣。許是她這氣吐的有些大,兀自斟著酒水的燕王便也看了她一眼。“這下信了?”燕王這話說的沒頭沒尾,扈娘愣了下,下一秒便意會到他指的是什么。無非是先前那些人一副‘見不到燕王、我不離開’的模樣,她怕好好的游湖成了伴他人的風花雪月,壞了期待許久的興,便好聲的讓燕王去打發(fā)那些朋友。都是什么人,燕王聞聲略知一二,自是不愿為這些人浪費自個時間,僅以一句‘福子在,甭去’,便繼續(xù)自斟自飲──順便指點著她那拙劣的泡茶技術。所以這會明白他話中意思后,扈娘放下了淘弄壺中茶葉的動作,繼而拿起那注滿茶湯的品茗杯。“扈娘信!王爺厲害了,這杯扈娘敬你!”粉唇帶笑,話落后徑自將溫熱的茶湯送入口中,一副不容燕王拒絕的模樣。燕王自是不會介意這等小事,只是她泡的茶……果然下一秒便見笑容頓消,秀眉緊擰,粉唇垮下,舌尖輕吐。“好苦!”.第一百四十一章豐滿蜜桃扈娘不斷用唇瓣磨弄著舌瓣,這舉動無非是想藉此減緩舌尖上殘留的澀意……這行逕略顯不雅,落在自幼便習宮中禮儀的燕王眼里,直搖頭。“像個孩子似的?!?/br>他道著,淡淡的語氣流泄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寵溺,目光掃了幾案上,見只有燒開的熱水與香味四溢的美酒及精致菜肴,并無供漱口的清水,只好將手中酒盞遞于她面前。“潤潤?!?/br>這動作與口氣直接彰顯出燕王只是說說,并不討厭她此時的行為,扈娘感受其中,自然察覺不一樣。接過酒盞、送入口,耳旁也響起燕王的話聲。“酒烈,抿一口便是…”燕王這話說的有些慢,盞內所剩不多的酒液早已被扈娘送入口中。這到底是故意說慢了還是沒有想到,扈娘此時根本無從它想,只感一股嗆灼的熱辣直竄鼻端喉腔,讓她頭皮一麻,受不住的“噯”一聲,十分不雅的將那些酒水給噴了出來。“好辣好辣!”扈娘一陣嗆咳,嘶嘶聲下,小手直往開起的粉唇內搧風。見狀的燕王一陣無語,忙讓福子送水入內,也為她拍背順氣。沒幾息,福子動作快速的送上一壺水。滿杯、送口,動作一氣呵成,扈娘那股堵在口鼻的熱辣嗆燒剌麻感,很快便在清水飲入后沖淡。“好了王爺?!?/br>燕王收回了拍背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因嗆咳而通紅的小臉,問著,“好多了?”扈娘點頭。“女子如你這般豪邁的,倒是少見?!?/br>這話著實取笑居多,扈娘不禁鼓了臉,嘟囔著,“可見王爺半點酒氣紅臉皆無,扈娘只以為這酒不烈呢!”“傻瓜!”燕王輕笑,隨即坐回原位,為自己那空了的酒盞斟著,也道著這酒的由來。“藩陽貢酒取于山泉,喂以雜糧桃果、花卉等,依次加入,工序不僅繁復還講究溫度濕氣,一年只得兩壇,本王也只得這么一小罐!”“聞之淡幽清香,入喉清冽灼熱,花香馥郁滿腔,余韻卻是似有若無的果香氣息……”燕王不嗜酒,但卻有品酒的習慣,此時這般和扈娘解說著,飲酒的姿態(tài)可謂是講究又優(yōu)雅,既有著名門望族的貴氣,又不失文人墨客的儒雅氣韻。這般的燕王,倒是讓扈娘一時錯不開眼,心跳更是莫名紊亂……是因酒水入肚、渾身熱脹導致嗎?感受身子熱度越發(fā)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