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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頭,眸如冷玉閃過一絲光:“那自是娶進王府,然后讓你安心生下來。”“你也知道,懷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除此之外,我還有什么賞賜沒有?”冷綺月低著頭,聲音略帶著顫問。“金銀珠寶,任你挑選?!眱蜓悦忌p揚,豪氣十足的道。冷綺月聽此,心里有了底,得了他的秘寶,給他生一個孩子,也算是可以功成生退了吧。再拿著他的金銀珠寶,這輩子也不用愁了。而這時,門外傳來侍從的喚聲,似乎因為這些時日的連夜趕路,已經到了王府。兩人收拾齊整下了車,白夜早已等在院墻下。經過一場酣暢淋漓而又無限柔情的魚水之歡,凃言頓感神清氣爽,摟著冷綺月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著。——————————————今天又是勤勞的一天。女主的計劃開始了分房睡冷綺月剛下轎,還來不及細看潼王府的模樣,耳中突然聽到一些急速的破空之聲傳來。心知有人偷襲,還沒來得及發(fā)話,白夜情急道:“有刺客?!?/br>而就在她意識到的一瞬間,凃言便已經閃電般的縱身掠出,如一道利箭般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飛躍而去,嘴里的沉著的下著指令:“保護她,其他人小心防范?!?/br>倏地,“嗖嗖嗖!”一陣利器破空之聲,向白夜幾人的位置襲來。白夜也不是泛泛之輩,齊刷刷地抽出武器團團圍在冷綺月身邊,幾個人手中的利劍揮灑之下,將射來的飛濺都悉數格檔開來。“沒事吧?”轉眼間,凃言又衣袂飄飄的落回冷綺月的身邊。冷綺月怔了一怔神,面不改色的搖了搖頭:“無礙,可有發(fā)現刺客?”“就這些毒箭,沒發(fā)現人?!眱蜓韵蛩故臼种袆偨孬@的幾支利箭。晨光之下,箭尖寒光閃爍,發(fā)出幽幽的銀光,在烈日下平添幾分陰森森的感覺,那上面顯然是被抹上了劇毒。冷綺月心中一凜,神色慌張道:“有毒你還拿手上,不怕意外傷到自己嗎?”凃言聞言,眼睛半彎唇角帶笑,他伸手摸了摸英挺的鼻梁,閃爍的目光不禁透出幾分掩飾不住的喜悅:“月兒,這是在關心我?”“你想多了,常人都會這么問?!崩渚_月眼眸一轉,面帶嗔色地說。凃言覺得她是在欲蓋彌彰,于是呵呵一笑道:“我沒你想的那么愚笨,而且我的武功內力都在你之上,就算中毒了,也不會怎樣?!?/br>“和一個女子比武功內力,也不害臊?!崩渚_月一聽這個,臉色一變,厲聲道。說實在的,要不是凃言的武功深不可測,她其實可以悄悄逃走,反正東西已經吃了,已經不虧,不必再在他身邊被他褻玩,可正是因為他武功深不可測,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何況到目前為止,她未曾見過凃言發(fā)過脾氣,他總是一副嬉皮笑臉、樂樂呵呵的模樣,可越是這樣的人,越讓她不敢放松警惕,因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惹怒了凃言,會有怎樣的下場。他畢竟是東華國堂堂潼王,如果到時候因為自己的不守信用,牽連了天圣閣,那她可擔不起這個責。“好了,我的錯我的錯,走罷,來我王府看看?!眱蜓詨褐ぷ涌人粤寺?,攬過她的身子。偌大的一個潼王府,雕梁畫棟,廊環(huán)九轉,碧湖翠橋,奇石美園,處處都是優(yōu)美的景色,她帶著一絲不安的心情細細欣賞著。凃言帶著她來到一處雕欄木門前,推開房門,輕聲道:“你便同我住一屋。”“你潼王府那么大,連我的住處都沒有?”冷綺月后退一步,嘴邊帶了一絲淡淡的嘲弄,故意激道。凃言本來的歡快表情僵在臉上,蹙起英眉道:“自是有,不過我倆的關系,住一屋又不是不可,也不是住不下?!?/br>冷綺月斂了斂眸,定定的看了眼前面龐與雕刻般俊朗的男人,認真說著:“潼王,距離產生美,天天膩在一起,會煩的?!?/br>凃言見她面色堅定,不容拒絕的模樣,只好依了她,給她安排了一處住處,與自己只有一個拱門之隔,不過,在凃言看來,兩人仿佛隔了一個世界。除非是深埋在她體內,他認為才有擁有她的感覺。兩人隨后又轉悠了一下,凃言這些日子都在將軍府,此時王府還有事情忙碌,便讓手下帶著冷綺月逛。到了晚上,用過飯,冷綺月就忙不迭的回到自己住處,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過后,很快便躺在床榻上疲累的睡著了。夜深人靜,凃言在自己房間的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像烙燒餅一樣,腦海里他與冷綺月的歡愛的火熱畫面又開始揮之不去了,那種roubang被她的緊致用力吸吮包裹的感覺,讓他貪戀不已。胯下之物因為腦子里的胡思亂想,不禁亢奮,頂起了單薄的白色褻褲。白天他因剛回王府,一直在書房忙活,倒還好過,只是到了夜晚,形影單只,寂寞如雪,再加上想象力比較豐富,就比較難過了。“唉!”他欲求不滿的長嘆一聲,抬起手捶了一下床榻,然后坐起身,有些懊惱用手沉默的按了按額角。————————————————————-健完身碼字到現在,充實的一天,各位晚安。以后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更新喲潛入閨房凃言在床上捶胸頓足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心里的難耐,悄悄潛入冷綺月的住處。他推開門,慢慢向床榻的方向靠近,今晚夜色正好,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傾泄進屋內,照的地上一片白霜。冷綺月安靜地睡著,身上單薄的被子被踢開了,因睡覺而穿著單薄的褻衣,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因為薄紗似的衣服的籠罩,顯得嬌好身材若隱若現,更顯誘惑之意。凃言喉間滾動了一下,心頭泛起一絲跳躍的躁動,他定定地在床前站了一會兒,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堂堂潼王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竟然淪落到要跑到自己女人臥房里,偷香竊玉的地步。誰讓他就是被冷綺月吸引呢,沒有辦法。他嘆了口氣。冷綺月畢竟是習武之人,很快便覺有人進入房間里,當即便想到多半是凃言那個禽獸。她微瞇眼眸,發(f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