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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正是凃言鬼鬼祟祟的走了進(jìn)來。冷綺月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禽獸,于是沒有醒來戳穿他,而是闔上眼睛裝睡。看著身姿婀娜,在床上酣然入睡的冷綺月,想起她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交頸纏綿的嫵媚姿態(tài),凃言內(nèi)心便又yuhuo涌動。凃言一撩衣擺,輕悄悄的坐在床沿,俯身去嗅著冷綺月身上那淡淡好聞的體香,從她頸肩聞到了胸前的高聳處。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的胸乳不僅好吃味道還好聞。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身子,感受著她那滑如凝脂的柔嫩肌膚,白皙剔透,光滑得猶如新剝雞蛋,他的手輕輕撫摸游移,滑過冷綺月的如凝脂般的面頰,又掠過白皙如玉的項頸,最終攀上他最喜歡的高聳飽滿的雪峰。禽獸果然還是禽獸,冷綺月于心中冷哼。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但又怕驚擾她,他只好輕輕揉捏,動作輕微,不過幾下下來,他最終忍不住了,直接掀開她的褻衣,露出一對豐滿白皙的乳rou,低頭含住那顆挺翹誘人的蓓蕾,像個饑渴的幼兒般開始輕輕吮吸。冷綺月在裝睡,本來被摸胸就很難熬了,哪想到突然身體敏感部位被他柔軟的唇舌覆蓋,勉力克制下,身體上傳來的絲絲快感,還是令她禁不住的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嬌吟:“嗯!”但她還是沒有睜開眼醒過來。凃言嚇了一跳,漆黑的雙眸精光一閃而逝,抬起頭來。忽然想到些什么,眼珠狡黠的一轉(zhuǎn),彎唇勾起一抹邪笑,他的手指在她xue道上輕輕一彈,冷綺月便立刻不能動彈了。他竟然封住了她的xue道?做賊心虛害怕自己醒過來遷怒他嗎?殊不知自己早已經(jīng)醒來,冷綺月很想戳穿他,可是xue道被封,竟連眼睛都睜不開來,更別說張開嘴說話了。恐怕這時,她最多只能發(fā)出嗯嗯嗚嗚的聲音了……凃言的功力果然深不可測,這樣可怕的人,為什么自己偏偏就招惹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定要盡早找個機會離開他,否則,還不知道以后會怎樣被他變本加厲的玩弄。冷綺月動彈不得,但是怒火中燒,胸口氣的一起一伏的。凃言并不知她醒過來了,只是認(rèn)為這是被點xue后的正常反應(yīng)。——————————————又是日更的一天,肩膀有點痛。王爺要看大夫?凃言忽然將臉埋進(jìn)她的頸窩處,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吐氣吸氣間,他輕輕呵出nongnong的男子氣息。讓冷綺月不禁顫栗,緊跟著,他又在她頸項處深深的吻了起來。很快的,他在她的脖頸處留下許多紅色的吻痕。冷綺月被他帶來的酥麻感覺弄得很不舒服,她眉頭微蹙,暗自運氣,試圖強行沖開他封的xue道,哪怕能動一根手指,或者能發(fā)出聲音來,也好過這樣,此時她什么都做不了,感覺人都快憋死了。甚至如果他要在自己被封xue的時候占有自己,怕是更會難受。而凃言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別白費力氣了,還沒有人能沖破我的xue道?!?/br>冷綺月聞言一凜,他這語氣仿佛知道自己早已醒來,然而她不信邪的連著試了好幾次,身體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凃言看著她胸口起伏,乳rou微微抖動,大手也不閑著,順著那傲人的酥胸而去。無法掙扎的冷綺月就這么承受著他觸碰,她乖乖任他莫弄的感覺,讓凃言覺得妙不可言。他的眼眸深處開始有兩團火苗在竄燒,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他修長的大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觸在冷綺月嬌嫩的肌膚上有些許的麻癢,令她身上很快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冷綺月十分生氣,緊蹙的峨眉昭示著她的憤怒。凃言見情況有些不妙,怕她過于用力會讓自己受傷,因此趕忙解了xue道。他自是不打算就這么一直封著xue道,只是想感受一下這樣的樂趣。冷綺月xue道被解開,立即睜開略顯濕潤的雙眼,瞪向凃言,她的聲音帶了一絲咬牙切齒:“堂堂一個王爺,卻這么卑鄙無恥,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嗎?”“有嗎?”凃言不置可否地隨口反問,空著的一只手不停的把玩著冷綺月胸前的一對豪乳。他并不覺得自己封了她xue道就是卑鄙無恥了。冷綺月面對這樣死皮懶臉?biāo)?,決定還是不予搭理為好,實在是浪費口水,她煩躁的偏過頭不看他。事實上,如果凃言非要她的身子,她也不會拒絕,因為除了累了點,她也能享受到,而且要是早日懷上他的孩子,她也可以早點功成身退了。可是他偏要封自己xue道。他的手還停駐在她柔軟的酥胸上,輕輕揉捏了一下,笑道:“你裝睡不肯醒來,所以我出去封了你xue道看你會怎樣,不要生氣,我這不是很快就解了嗎?”“我會怎樣?還能怎樣,你這是存心氣我?!崩渚_月一聽這個,臉色一變,厲聲道。然而凃言很委屈,他的身體早就亢奮了起來,而他先前明明動作都那么明顯了,她還要裝睡,不知道她想什么,難道讓他對挺尸一樣的她就下手嗎。他是無可奈何,外加自己的惡趣味驅(qū)使之下,才給她點xue的。凃言厚臉皮的躺在床榻上,往她身邊擠了擠,熱烈渴望的看著她道:“我也不想這樣對你,可我都這么硬了……你還裝睡不肯理我?!?/br>他邊說邊抓住她的一只手去摸他翹的高高的roubang,他的力氣那么大,冷綺月根本無從反抗的被迫摸上了他的炙熱巨物。隔著衣料,她都能感到他身下那物的粗壯與灼熱。冷綺月煩躁的瞪著他,這個家伙真的沒個饜足,自從兩人歡愛過后,他幾乎早上要碰她幾次,晚上要碰她幾次,這一天才算是完了。冷綺月滿臉怒氣化為無奈,她緩緩坐了起來,有些驚疑的問道:“凃言,我認(rèn)為你須得看看大夫。”“此話怎講?”凃言聽此,一臉莫名其妙。他哪需要看大夫了,論身強體壯,他身子硬朗沒有什么病,論性事上,他又持久又堅挺。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