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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門繡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上雖百般放不開,心里其實也是情愿的,出嫁之前,她也從未想過,原來被男人弄著那xue兒,竟有如此多的趣味。

想到此處,秦霜便覺腿間癢癢的。一股子的酥麻之意涌上來,遙想十來日之前,這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如此陌生,如今卻因每晚都要被夫君那根大jiba搞上整整一夜,竟也習慣了。

她這嫩屄原本生澀緊致,如今卻是在夜夜?jié)补嘞驴偸潜3种鴿窈鹾醯臓顟B(tài),情潮一起,水多得便堵都堵不住,今早秦霜起來,因昨晚男人在xue里射得太多,光只是擠壓精水就花了小半個時辰,害得她差點就錯過了秦府眾人開宴。

一時她回房更衣洗漱,梳洗畢,丹梅正拿了大手巾幫她擦拭一頭如瀑青絲,忽聽簾子一響,一襲玄色箭袖的男人走進來,唇畔含著一抹淺淺笑意,見她只一身寢衣地坐在床上,忙快步上前,道:

“怎么也不披件大衣裳?當心著了風?!?/br>
說著,便拿起屏風上搭著的短襖給秦霜披上,又細細給她掖好襟口,方放了心。

秦霜心里一甜,笑道:“都快四月里了,天兒和暖,如何就這樣怕起來,我倒怕披了這個還熱呢?!?/br>
男人卻道:“你若熱,我就拿扇子給你扇著,只不許脫下來。”

話音方落,一旁的丹梅便噗嗤一聲笑了:“從來沒有穿著襖兒打扇子的,想是大爺疼奶奶,疼得都糊涂了!”

秦霜登時紅了臉,心中卻有無限甜蜜,心道既有夫君如此疼惜,縱他平日忙些,總不著家,自己也是無怨了。

可憐她卻哪里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每晚來與她繾綣纏綿的,竟是她的小叔傅重洲。

傅重洲自打那日兄長給了他一月之期后,其實幾次三番都想告知秦霜實情,告訴她洞房那日,原是他被人算計,才誤打誤撞要了她,與嫂嫂有了這般私情。

奈何一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二也不知該如何措辭,方才不至使秦霜難以接受,做出激烈之舉,方才一拖二拖,拖到如今。

當下傅重洲心中暗嘆,面上卻絲毫不露,從丹梅手中接過手巾,在秦霜身側坐下,一面輕柔地幫她擦著頭發(fā),一面道:“今兒你出去可累著了?我瞧著你倒懶懶的。”

秦霜道:“鬧了一天,確實有些乏了,腳上也覺酸痛?!?/br>
傅重洲聽了,便朝簾外吩咐道:“打熱水來?!?/br>
秦霜不知他何意,不一時,小丫頭捧著熱水進來,見大奶奶的床榻上卻坐著二爺,只作看不見一般。傅重洲示意她將銅盆放在腳踏上,自己彎腰試了試水溫,不冷不熱,正恰好。

便一條長腿曲起,一條著地地半跪在腳踏上,捉住秦霜一只蓮足,除掉她的繡鞋:“我學過些xue位按摩的法子,你若乏了,用熱水泡一泡,我再幫你按一按,倒好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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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不管了,先把小嫂嫂哄到手再說【不是

浣足之歡(H)

秦霜見狀,早已呆怔住,先不提傅重洲半跪在她身前的姿態(tài),這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肯伺候妻子浣足?

她還在娘家時,見慣了父親左一個右一個地納妾,那些侍妾的年紀有些比她還小,父母之間早已“相敬如冰”,沒有絲毫情誼,更何況這樣的疼惜呵護,關切憐寵。

當下她忙慌了手腳,道:“夫君不可,你怎能,怎能伺候我洗……”說著便要將玉足從傅重洲手中奪出來,他卻握得緊緊的,抬頭笑道:

“有何不可?我連霜兒的小屄都舔過,那里甜甜的sao水兒也喝過了,只是幫你按一按摩罷了?!?/br>
——后半句話卻是聲音極低,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秦霜登時小臉羞紅,欲要再掙,卻又怕他說出更露骨的話來,只得僵硬著身子,任由他將自己兩只繡鞋都除了,握著那白生生的腳丫兒放進熱水中。

一時只覺溫暖又舒爽的感覺涌上來,也不知是這熱水確實有解乏之效,還是男人的一雙大手摩挲她肌膚,那指腹上生著的薄繭雖然粗糙,卻癢癢的酥麻不已。

傅重洲以手掌握住她足底,也覺觸手滑膩。嫂嫂身上的每一處他幾乎都親過舔過了,不管是那高聳雪白的豐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翹渾圓的蜜臀……甚至連她臀股間的小屁眼他都以舌尖舔嘗過,不過這雙玉足,倒是從未親昵。

此時他一面以手指按壓著蓮足上的幾處xue位,一面細細端詳。這雙小腳丫兒便如嫂嫂一般,生得秀氣嬌嫩,十根玉趾仿佛十顆圓潤珍珠,肌色無暇,瑩潤似玉,連那腳踝都精致可愛。

傅重洲原本無甚狎昵之心,只是心疼嫂嫂罷了,此時看著看著,目光卻漸漸火熱起來,又見蓮足上方一雙筆直纖細的小腿,小腿上是她細嫩的大腿根兒,那腿縫中間卻是引人遐思的春光秘地。

秦霜原穿著輕薄的寢衣,長發(fā)雖已擦干,發(fā)梢仍舊潤潤的披散在她肩上身上,那發(fā)尾因為濕潤打著小小的卷兒,隨著她嬌軀的輕微起伏,發(fā)尾便一顫一顫,仿佛一只小鉤子,恰勾在傅重洲心上。

他忽將秦霜右足從盆中抬起,道:“這處xue位,倒要好生揉揉?!?/br>
說著微微傾身,一張俊臉愈發(fā)靠近那只濕漉漉的蓮足,火熱的鼻息拂在玉肌上,修長手指故意在美人兒敏感的足心打著轉兒,秦霜不禁“啊”了一聲,又羞又癢,腿心早已濕濕的,只得小聲道:

“夫君,我,我已不乏了……”

“是嗎?”傅重洲微微一笑,“那我?guī)退獌翰粮伞!?/br>
說著便拿過一旁干爽的手巾,欲幫秦霜擦拭,她見狀不由暗松一口氣,心里實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敏感,夫君只是幫她洗一洗腳而已,她怎么就,就連褻褲都濕了……

一時暗恨自己放蕩,又覺辜負了傅重洲的呵護,忽覺足上一熱,秦霜又嬌聲驚呼,這回卻連呼吸都快停滯了。

原來男人竟低下頭,大舌探出,一點點地舔凈她蓮足上的水珠,那濕熱又粗糙的舌面游移來去,每動一下,就帶來一股教人戰(zhàn)栗的酥麻,秦霜又驚又羞,已說不出話來,卻見傅重洲輕輕將她玉趾從唇間吐出,黑眸含笑。

他的唇邊,黏連著一道晶亮銀絲,他探舌一舔,便優(yōu)雅舔凈了,口中柔聲道:“霜兒怎么了?怎么好像倒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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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胚小叔!(*/ω\*)

赤裸欲念(高H)

話音方落,便覺那只蓮足顫了一下。

青絲披散的嬌弱美人兒坐在床沿邊,一雙修長玉腿不知為何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