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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緊緊的,聽到傅重洲的明知故問,她的櫻唇張闔了兩下,一雙水杏似的眼兒中,卻是秋波婉轉(zhuǎn)、春水欲滴,那小臉緋紅的可憐模樣,真真像是要羞得哭了。傅重洲見狀,愈發(fā)憐愛不盡,但也愈發(fā)想要欺負(fù)她。他不再掩飾自己目光中赤裸裸的欲念,大舌探出,又在那蓮瓣似的小腳丫兒上輕舔著:“想必是我手上力氣太大,捏疼霜兒了?!?/br>“嗯……”秦霜一出聲,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逸出呻吟。先前她還自責(zé)于自己的放蕩,此時(shí)方才恍然,原來夫君是故意的。他故意借著幫她浣足的時(shí)候,挑逗她……他怎么能,怎么能舔自己的……可是想到正如傅重洲方才所說,他連她的屄兒都舔過了,也曾命令她撅起屁股,掰開臀瓣舔吃她后面那個(gè)羞人的小洞,如今,倒也不算是什么難以接受之事了。念頭閃過,身上愈發(fā)燥熱,幾次想將玉足給奪回來,偏男人力氣極大,雖只是松松握著她腳踝,她卻動彈不得。兼之秦霜又不敢動作太大,只因屋內(nèi)還有下人。從眾人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她不知為何驚叫了好幾聲,而傅重洲半跪在腳踏上,正拿著手巾細(xì)心幫她擦拭,若說有何不妥,也只他靠得太近些罷了。當(dāng)下傅重洲借著身體的遮掩越發(fā)肆意,一一將嫂嫂蓮足上的水珠都吃凈了,還一徑往上,舌尖在她腳踝小腿處逡巡。他微微啟唇,薄唇使力一嘬,只聽“啊”的一聲,嫂嫂頓時(shí)如受了驚的小奶貓一般顫著,那雪肌上迅速浮現(xiàn)出一道吻痕,而“嘖嘖”的低微吸吮聲,也只他們二人聽到罷了。傅重洲不禁抬眸一笑,對上他的視線,她愈發(fā)無地自容。卻見他一舉一動,不見絲毫yin邪狎昵,舔吻或是吸吮,都如同在賞玩一件稀世珍寶。但他一雙深沉如海的黑瞳已牢牢攫住了眼前渾身戰(zhàn)栗的美人兒,伴隨著他以手指在秦霜敏感的足底刮搔勾弄,那雙眼中仿佛寫著一句話——他已等不及要肆意地玩弄她,要當(dāng)著這滿屋子下人的面,狠狠撕碎她的衣衫,將她按在胯下用力jianyin,最好搞大她的肚子,干穿她的sao屄。“啊……”秦霜猛地捂住小嘴,渾身直如火燒。怎么會……她竟然,竟然感覺自己癢得要xiele……隱秘的快感從心底生起,被男人玩弄蓮足的羞恥,被他以目光盡情挑逗的刺激,再加上眼下還有外人在場的緊張,三重攻勢疊加之下,她雖然身上衣衫俱在,卻覺自己早已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坐在夫君面前任他把玩。正覺羞慌,偏傅重洲朝她極輕地眨了下眼睛,他原生得俊美風(fēng)流,狹長的眼尾微微挑起時(sh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此時(shí)那股子漫不經(jīng)心中更添幾分邪肆。秦霜心里一咯噔,只見他將手放在腰間玉帶上,輕輕一挑。因他是半跪的姿勢,兼之又有衣擺遮掩,秦霜原看不分明,此時(shí)見那一根粗壯雄物昂然聳立,彈跳而出,方才發(fā)現(xiàn)他胯間早已隆起碩大的一團(tuán)。對此她倒沒有太多驚異,這小半個(gè)月來,秦霜早已深知眼前之人的精力旺盛,床笫之間縱情交歡時(shí),他那話兒一硬就是幾個(gè)時(shí)辰,即便射了也會很快恢復(fù)巨大。但此時(shí)乃是眾目睽睽之下,雖說傅重洲背對眾人,究竟那幾個(gè)下人就在幾步遠(yuǎn)的地方,若他們有誰上前來,或是有誰走到斜右方……便會發(fā)現(xiàn)看似衣衫整肅的自家二爺,卻褲口大開的露出腫脹性器,且手掌一抬,就將小嫂嫂的蓮足按在了陽根上。=====================================================肥美三更(*/ω\*)珠珠變少了嚶嚶嚶,求珠珠【撒嬌打滾特殊按摩(高H)當(dāng)下秦霜便覺一股子的guntang熱意襲來,傅重洲的roubang原生得粗壯,最難得的是他那個(gè)巨大無比的guitou,形似鴨蛋,卻比鴨蛋還要大一圈,頂端盤繞著一道道堅(jiān)硬粗糙的龜棱,其色其形,別提有多猙獰。每每他用那物頂著秦霜的xue口,想撐開她花徑干進(jìn)去時(shí),小美人兒都覺腿間仿佛被塞進(jìn)了一個(gè)碩大的拳頭,此時(shí)這“拳頭”在她腳下勃勃跳動著,還有濕熱粘膩的東西不停沁出來——她原不知那是什么,因著傅重洲往日的調(diào)教,已曉得那是男人興奮時(shí)才會流出來的東西,只見傅重洲笑意盈盈,握著她的腳踝,用那五根珍珠似的玉趾包覆住自己的guitou,也讓趾縫間沾滿了前精:“這是我特特學(xué)來的按摩之法,只給霜兒用的?!?/br>說著,他手臂動了起來。秦霜的小腳丫兒被他握住,只能任由他用自己的蓮足貼著棒身guitou摩擦。偏因她肌膚嬌嫩,且那足底又是觸癢不禁的敏感之處,如何禁得住這些?趾縫或者腳心每每刮過龜棱時(shí),立刻會換來小人兒一陣戰(zhàn)栗似的顫抖,她小手早已揪緊了身下床單,又怕被下人瞧見,只得垂首咬唇,兩條并攏的玉腿絞得愈發(fā)緊了,臀兒也不由自主貼著床褥輕輕磨蹭。傅重洲見狀,故意道:“霜兒可是癢了?”這話一語雙關(guān),聽在下人耳中不覺有異,但秦霜深知,他問的是自己小屄是不是癢了。因此忙僵硬住身子,不敢再蹭動,可她已經(jīng)過人事,那情潮一涌上來了,花心的瘙癢哪是她想忍就能忍的?又聽傅重洲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他不知什么時(shí)候濕漉漉的柱體上:“好多水……得弄干凈才是?!?/br>原來秦霜的玉趾沾滿了他馬眼里沁出的前精,又因他握著她的小腳在棒身上taonong,不消片刻,便將整根巨物都蹭得晶亮一片。但這話既是在說他的roubang,又何嘗不是在說小美人兒已濕透的腿心?忽見他霍然起身,大手抓住那只重又濡濕的玉足,架在臂彎里,拿著手巾擦拭。接著,他借助身軀的遮擋,抓過瓷枕墊在嫂嫂臀下,將秦霜身子抬高。如此一來,她雙腿間的私密地帶便與聳立的大jiba平齊,從下人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瞧見二爺握著自家小嫂嫂的腳丫兒擦拭著,卻不知他勃發(fā)的兇物正頂在嫂嫂腿間,他一面擦,一面故意輕輕一頂,圓頭陷進(jìn)早已濕乎乎的rou縫兒中,那單薄的寢衣因沾了水,早已恍若無物,透過布料,還能隱隱看到花戶白嫩的顏色。秦霜此時(shí)早急紅了臉,欲要掙扎,又怕被下人發(fā)現(xiàn),因此一動也不敢動。只見那根布滿青筋的烏黑roubang如同帝王逡巡領(lǐng)地般在她私處游移摩挲,男人好像故意要折磨她,頂了幾下她的rou縫兒,又在飽滿花戶上蹭著,蹭了一會子,又開始摩挲她細(xì)嫩的腿根。她整個(gè)下體又酥又癢,眼中淚光盈盈,嬌吟聲幾次沖到嘴邊,但都被她咬著唇給吞了回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