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偷情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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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秦秋之不難,難的是怎樣避開顧未時單獨找他談話,秦秋之是顧未時的心腹幕僚,只有小部分時間會待在府里,蘇邢這段時間在養(yǎng)病,想著等病好了尋個他在府的空擋問個一二,不料病才剛有起色,顧未時就要帶她去皇宮赴宴,還讓她見到了她最想見的人差點鑄成大錯。這事得從入宮那天說起,顧未時讓她盛裝打扮,還派了四個一等丫鬟給她,專門給她搗拾妝面,平日里這都是邊珍的活,但她傷勢未好,只好在旁打打下手。那天,陽光明媚,顧未時與她同坐一輛馬車駛進皇宮,她穿著顧未時指定的正紅色鸞鳳裙袍,一路心驚膽戰(zhàn),她這身行頭堪比皇后之姿,顧未時怎就那么明目張膽,不怕皇帝問罪嗎?到了皇宮她看到小皇帝出門迎駕,非但沒有任何不滿還畢恭畢敬的生怕惹怒了顧未時,這時候她再不清楚利害關系她就是個傻子。今日設宴之人是皇太后,皇太后年紀尚輕,看起來不過花信年華,即褪去了青澀也還未完全成熟,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時期。皇太后看到顧未時兩眼發(fā)光,與小皇帝那誠惶誠恐的姿態(tài)全然不同,蘇邢頗為好奇,難道小皇帝不是她親生的嗎?在宴會結束后,顧未時告訴她,小皇帝的親生母親在老皇帝駕崩后就懸梁自盡了,現(xiàn)在的皇太后以前不過是個良娣,因主動投誠于他,便扶持坐了皇太后。當然,這些都是后來才知道的事情,宴會還沒開始,蘇邢和顧未時就坐在了上座,與小皇帝的黃金寶座只差一步之隔,坐在下面的都是些三品以上的官員,此次宴會是為了給皇太后慶生,故此他們都是攜帶家眷而來,蘇邢看著那些女眷,發(fā)現(xiàn)她們個個都避她如蛇蝎,不敢抬頭看她,只有一名穿鵝黃色衣服的小姐悄悄打量了她幾眼。那小姐看著有些眼熟,蘇邢回憶著是不是在哪見過。“傅大將軍嫡子傅清和到——”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拉高一扯,御花園里所有女眷收了聲,一起轉(zhuǎn)頭看向踏風而來的翩翩佳公子。蘇邢正襟危坐,手指藏在寬大袖袍里掐住指尖,他們第二次見面太過突然,她還沒做好思想準備,他就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躬下身,對著他們行了大禮。“臣傅清和參加皇上、參見攝政王。”小皇帝先是看向顧未時,對方?jīng)]有答話,才敢糯糯的回道:“起來吧,入座?!?/br>“謝皇上?!?/br>傅清和目不斜視,坐到座位上執(zhí)起酒盞慢慢將辛辣酒水飲入喉頭。蘇邢失望的斂下眼眸,他到底是看到她了,還是裝作沒看到?“王妃,皇太后在和你說話呢。”顧未時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蘇邢一眼,蘇邢立馬端起笑容朝皇太后那看去。皇太后眼里滑過不滿,但當著顧未時的面沒有發(fā)作,而是言笑晏晏的說道:“王妃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這宴會太枯燥乏味了,王妃不感興趣?”蘇邢不會打官腔,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挑些簡單的語句回道:“不是,這御花園百花齊放,甚是美麗,臣妾這一看,就容易忘了神?!?/br>皇太后捂嘴笑道:“這花呀美是美就是沒什么靈氣,哪像王妃,這一顰一笑的充滿了靈氣。”蘇邢詞窮,不知道該回什么便笑了笑,沒再接話。皇太后也不強人所難,開宴后就只和顧未時聊天,顧未時心情不錯,皇太后說五句他回一句,也能使得皇太后心花怒放,臉上的脂粉都快被笑容擠掉了。蘇邢無心看歌舞,一雙眼睛時不時在傅清和身上轉(zhuǎn)悠,她終于想起來穿鵝黃色衣服的小姐是誰了,中元節(jié)傅清和身邊的女子不就是她嗎?他們是什么關系?是男女之情還是其他……心中那份情竇初開的愛戀,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結束了,蘇邢看著傅清和,手里酒盞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邊送,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如今她是攝政王妃,他不過就是個臣子,他們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他想娶什么樣的妻子,納多少小妾都與她毫無關系。第六杯酒仰頭飲盡,傅清和終于皺著眉頭看了過來,他們的視線交匯在空中,她眼中的哭訴與不甘,他能否看懂?蘇邢喝酒喝得有點多了,腦袋暈沉沉的,她壯著膽子向顧未時申請去御花園外轉(zhuǎn)轉(zhuǎn),顧未時看著她半響,松了口,放她自由。走出御花園,蘇邢沿著紅墻綠瓦漫步行走,這里和奉萊國的皇宮大不相同,不管走多哪看到的風景都是一樣的。清風拂過她的臉,熏醉的酒氣稍稍退了些,蘇邢拐了一個彎,走進一處荒廢已久的宮殿,身后腳步聲戛然而止,她知道他一直跟著她,她好不容易尋了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就看他敢不敢跟上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還是跟在了身后,蘇邢呼出一口氣,等待的過程叫人害怕,還好,他還是跟來了。這處宮殿到處積滿了灰塵,殿內(nèi)空無一物,蘇邢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面前愈發(fā)溫潤如玉的男子,心里的悸動就像一頭猛獸想要沖破圍欄。“傅清和,好久不見?!碧K邢壓抑著想要抱住他的沖動,朝他微微一笑。“小公主……”傅清和眼里藏著一抹憂傷,舉步上前,想要抬手觸摸她的臉,卻停在了半空沒有動作。“不是該叫王妃嗎?”蘇邢負氣的走上前,雙手握住他懸在半空的手掌,貼著她的臉細細摩挲。“傅清和,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br>蘇邢很想問他為什么不來找她,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心里話。傅清和一把摟住她,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他在夢里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嘴唇,柔軟的比棉花糖還要甜美,她贈送的蜜棗已經(jīng)吃的只剩下最后一顆,他舍不得吃天天帶在身邊,想她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便會覺得心里甜蜜蜜的,這些,她不會知道,因為他不想讓她知道,其實他比她更想她。“嗯……”蘇邢生澀的伸出舌尖描繪他的唇形,這一舉動仿佛變成了催化劑,蹦斷了男人最后一絲理智,他張嘴含住她的舌頭與他嬉戲交纏,他的手還摸進了她寬大的衣領,少女綿軟的胸部還未發(fā)育成熟,他一只手就能握在手中輾轉(zhuǎn)揉捏。蘇邢被吻得呼吸不順,外裳被脫下肩頭時羞紅了臉。“傅清和,我還沒被……”傅清和一驚,向下滑去的手瞬時收了回來,他重新幫她穿好了衣服,忍著腹下沖動,將溫軟的身子推離自己。“抱歉,是我太沖動了。”——寫到后面我倒是挺想讓他們打個野戰(zhàn)什么的,但是不行啊?。?!女主的第一次是要給男主的?。。?!傅清和只能看看不能吃?。。。。。。ㄎ乙埠迷鼓睢?/br>P.S加群的小伙伴記得寫入群暗號,任意一個角色名就行了,不寫暗號的不被通過的哦~第一百四十二章沐?。ㄅ,不喜慎入)第一百四十二章沐?。ㄅ,不喜慎入)傅清和親手把她推開后,她就想明白了,他跨不過那條鴻溝,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蘇邢回到顧未時身邊時,宴會已進入尾聲,顧未時看她的眼神寒冰徹骨,有那么一瞬她以為他什么都知道了,這怎么可能呢,她走的那么遠,宮殿位置又那么偏僻,除了她和傅清和,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坐著來時的馬車,顧未時閉目養(yǎng)神,修長漂亮的食指富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大腿,蘇邢安靜地坐在他身邊,目光穿過車簾一角看向大街上準備收攤的小販,兩人一路無話,等到了攝政王府,顧未時率先下了馬車,丟下一句今夜侍寢便消失在幕簾后面。蘇邢還坐在馬車里,呆若木雞,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他說今夜侍寢?可是離她及笄之日還有半個多月啊,他怎么會這般心急的想要和她……一個念頭閃電般竄入腦海,蘇邢頓時煞白了臉,身體跟著簌簌發(fā)抖。邊珍在馬車外等不到蘇邢出來,掀開幕簾一看,她家小公主雙眼瞪直,像受驚的小貓向后一縮。“小公主,出來吧,王爺他已經(jīng)走遠了?!?/br>邊珍以為她又受了委屈,心疼的淚水在眼眶里打滾。蘇邢看著邊珍,垮下肩膀,認命的下了馬車。進入偏院,四個一等丫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年長的丫鬟俯身畢恭畢敬地說道:“王妃,請跟我們?nèi)ャ逶「隆!?/br>邊珍母雞護小雞似的站在蘇邢面前,昂頭挺胸的堵了回去,“這些我來就行了,不用勞煩各位jiejie。”“邊珍meimei,這是王爺吩咐下來的命令,你我皆不可違?!?/br>這丫鬟說話沉穩(wěn),氣勢逼人,蘇邢怕邊珍說多錯多,以后會被她們刁難,便繞過邊珍輕拍她的肩膀說道:“邊珍,你先回房,今晚不用等我?!?/br>邊珍思想單純,以為是攝政王又想刁難她家小公主,氣憤的搖搖頭,“小公主,我陪你一起去。”“邊珍,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王妃今晚要侍寢,你也要跟著侍寢嗎?”一個模樣機靈的丫鬟噗嗤一笑,嘲諷之意溢于言表。“秀兒,在王妃面前,不得無禮。”年長丫鬟呵斥了一聲,對著蘇邢又俯身道:“王妃,秀兒年少不懂事,還望王妃不要與她計較?!?/br>蘇邢看著那名喚秀兒的丫鬟低下頭,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像知錯的樣子,反而一副有恃無恐。她以為有這個大丫鬟替她說情就沒事了?笑話,就算她已經(jīng)不是奉萊國的小公主,她也是她們的王妃。“年少就更該多加管教,今日說給我聽也就罷了,他日要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害了我們攝政王府誰擔得起這責任?還是小懲大誡,才能讓人銘記于心,邊珍,賞她二十個嘴巴以示效尤?!?/br>“你,你不能打我。”秀兒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蘇邢,歷任王妃哪個不是慫包,她怎么敢這么做。“以下犯上,再加二十,邊珍,動手?!?/br>蘇邢懶得和她廢話,一個眼神遞給邊珍,邊珍得令,走到那秀兒身前一巴掌揮去,扇的那小身板搖搖欲墜。邊珍喝羊奶長大,身材比宸國女子都要魁梧一些,這一巴掌下去秀兒眼冒金星,眼淚還沒流出來就嚇得跑到了大丫鬟身后,尖叫道:“芝蘭姐救我?!?/br>芝蘭便是那年長些的大丫鬟,事情發(fā)展成這樣已經(jīng)偏離了她的預想,她只能小心試探的問道:“王妃,這四十掌會不會太多了些?”“嫌多?那不打也行,一會我就把此事交由王爺定奪,如何?”蘇邢心中冷哼,以前不說話是不想與她們這些丫鬟計較,現(xiàn)在當著她的面數(shù)落她身邊人,那就怪不得她了。一聽要喊出王爺這尊大佛,在場的四個丫鬟都害怕的把頭垂的更低,那秀兒嗚嗚的哭了兩聲,從芝蘭身后走了出來,跪在蘇邢跟前,把臉貼著她鞋面哭著說:“王妃,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讓王爺知道這件事,我愿意受罰?!?/br>邊珍看的目瞪口呆,她或許還不知道王爺一出馬那就不是四十巴掌那么簡單的事了,不鬧出點人命是不可能的。“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心狠手辣之人,還是二十個嘴巴,一個不能少?!碧K邢移開腳步,聽著秀兒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是軟下心來。“不是說要沐浴更衣么?時候也不早了,帶路吧?!?/br>“是,王妃,這邊請?!?/br>芝蘭低眉順目,恭敬的態(tài)度比方才更甚。到了沐浴的地方,蘇邢看著四四方方的小池子,里面灑滿了玫瑰花瓣,和她前些日子使用的木桶浴那真叫天囊之別。三個丫鬟伺候著她,一個為她梳發(fā),一個為她修理指甲,芝蘭則光著身子和她一起泡在池水里為她抹上香胰子,從頭到腳,就連私處也不放過。蘇邢有些難為情的想叫她住手,但芝蘭事先說明了,這是王爺吩咐的,定要洗的干干凈凈了才能入他的房。私處是她嫌少碰觸的地方,芝蘭用手抹了兩下還掰開那嬌羞的花瓣把香胰子抹在一顆小豆子上,輕輕揉搓后又轉(zhuǎn)移到花xue入口,手指嫻熟的探入一小節(jié),擦著香胰子的手指足夠潤滑也還是被緊致的xue壁夾得無法動彈。蘭芝微笑道:“王妃,放松一些,馬上就好了?!?/br>蘇邢咬緊下唇,試圖放松身體卻還是達不到芝蘭想要的效果。芝蘭抽出手指,來到蘇邢背后,她的胸乳摩擦著光滑的背脊,手指順著股縫來到了后庭處。“這里就不要了吧……”蘇邢顫聲說道。“王爺說了,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凈,王妃,你前后兩處都還沒洗凈呢,你稍忍忍?!?/br>芝蘭的手又抹上了香胰子在蘇邢的后庭處畫圈涂抹,秀氣細短的小手指慢慢探進一小節(jié),再往里推進深入。“啊。”蘇邢身子一動,本能的就想往前靠,芝蘭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小手指全部插入后庭后攪動了十幾下才抽出手。蘇邢以為到此完結,哪知芝蘭一個深呼吸潛入水中,竄進她雙腿間,輕輕掰開兩片花瓣,將她的舌頭伸了進去。“啊,不要這樣?!?/br>蘇邢掙扎著想要逃開,池邊兩名丫鬟立馬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王妃,您再忍忍,芝蘭姐口技不錯的,你只管享受就行。”“是啊,王妃,就一會,下面洗干凈了我們也好交差?!?/br>蘇邢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芝蘭很能憋氣,在水下她的舌頭靈巧的就像一條水蛇,將她的花xue上下里外都舔了個干凈。“嗯……呵……”破碎的呻吟還是溢了唇縫,蘇邢臉頰生出紅暈,身體在快感邊緣徘徊,這要而不得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好想要其他的東西來填滿它。“呼。”芝蘭完成任務便從水里站了起來,她的嘴邊還殘留著xiaoxue里流出來的汁水,和水珠一樣透明,她盡數(shù)舔進嘴里,意猶未盡的說道:“王妃的水真甜,王爺定會喜歡上的?!?/br>轟的一下,蘇邢臉紅到了耳根,眼睛氤氳的不止是水汽還有一絲未滅的情欲——下章就是沙海嵐的rou~第一百四十三章藥效(初夜H)第一百四十三章藥效(初夜H)蘇邢被送進顧未時的房里已有一炷香的時間,顧未時人在書房辦公,特意命丫鬟送來一本畫冊叫她仔細閱覽。蘇邢接過畫冊一看,滿頁春宮圖都是一男一女光著身子交纏在一起,男人身下一根又粗又長的棒子直搗女人花xue之中,行房之事花樣百出,唯一不變的是那緊密相連在一起的下體,男人的棒子時淺時深,有一張還染上了幾滴鮮紅液體,以證明身下女子是處子之身。蘇邢看的面紅耳赤,手里畫冊不知不覺翻到了最后一頁,最后一頁上男人將女人捆縛在床上,女人形成一個大字,兩腿繃直,花xue暴露在男人眼下,男人握著棒子就這么直挺挺的插了進去。“王妃看的聚精會神,是否學到了什么?”顧未時的聲音突然乍現(xiàn)在房間里,嚇得蘇邢做賊似的把畫冊甩在身后。“王、王爺……你什么時候進來的?”顧未時走到她身邊,自顧自倒了一杯清水飲盡。“你還沒有回答本王,你學到了什么?”蘇邢此時臉上紅霞滿天飛,羞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回王爺,臣妾……沒學到什么……”顧未時放下茶杯,見她耳根處一片嫣紅,眼里的冰冷慢慢融了一些。“替本王更衣?!?/br>“是?!?/br>蘇邢把畫冊放在桌上,走到顧未時面前,他身上的香味就和房間里的香味一樣,都帶著nongnong的沉香味,吸上一口,大腦里所有渾濁之物都會一掃而空,心情也會莫名沉淀下來……聞著這股香味,蘇邢很快解開衣帶為他脫下外袍,顧未時長得很高,看著單薄的身材其實都是真材實料,隨著他的身形顯現(xiàn)在白色褻衣下,她的手指摸到了結實精壯的胸膛、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性感誘人的人魚線……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春宮圖的影響,她突然口干舌燥起來,滿腦子都是畫冊上男女人交歡的情景,男人粗長的棒子捅入窄小的xue口,女人舒爽的表情歷歷在目,她不禁想起芝蘭用舌頭為她清理下體,那滋味說實話是舒服的,就是有點難為情。“王妃在想什么?”顧未時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從他褻衣系帶上拿開。“王爺,您不是讓我?guī)湍愀旅??”蘇邢吞了吞口水,系帶被扯開了,她看到褻衣里膚白的胸膛在緩慢起伏。先有芝蘭撩撥,后有春宮圖刺激眼球,蘇邢現(xiàn)在就像干柴遇到烈火燒的正旺,她都快不能控制自己了。奇怪,不應該是這樣啊。蘇邢察覺不對的時候人已經(jīng)軟在了顧未時的懷里,她舔了舔唇瓣,仰頭看著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伸手在他胸上摸來摸去。“王爺,我好渴,能否給我點水喝……”顧未時垂眸看她,眼里冰雪消融了大半,他撫上她的臉,抹著粉潤的下唇,低聲說道:“可以,不過,你得學會如何取悅我?!?/br>“取悅你?像這樣嗎?”蘇邢踮起腳尖,湊上前親吻他的嘴唇。顧未時的唇瓣冰冰涼涼,像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含的她直冒寒氣。這場蜻蜓點水的吻結束的很快,顧未時沒有絲毫回應,看著她眼里一點波動都沒有。“你不喜歡嗎?”蘇邢摟住他的脖子,身子貼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冰涼的溫度能化解體內(nèi)的燥熱,不由抱的他緊緊地。“談不上喜歡?!?/br>顧未時目光沉沉,拉下她的手把她推到桌子上,簡潔明了的命令道:“把衣服脫了?!?/br>蘇邢此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她好熱好熱,而顧未時的身體就像沙漠里唯一的水源,她想抱著他,但又覺得這樣遠遠解不了她身體里的火,她想要更冰更涼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就像是畫冊里那樣,她想要男人那根棒子……“王爺……”“嗯?”“我脫下來,你就給我水喝嗎?”“嗯?!?/br>“好,那我脫……”蘇邢脫下褻衣褻褲,就連那繡著綠葉荷花的肚兜也一并扔在了地上。她太熱了,這樣脫光光反倒舒服一些。顧未時見她赤身裸體,眼里多了一絲驚嘆,她竟是個白虎xue,沒有毛發(fā)的陰阜干凈又白嫩,如一塊上好的嫩豆腐,碰一下都怕會碎了。“王爺,我可以喝水了嗎?”蘇邢迷蒙著雙眼,捧著顧未時的臉忽然又想吻他了,他的唇那么涼,那嘴里的津液一定更解渴。“嗯。”得到允許,蘇邢閉眼再次吻上他的唇,這次她伸出舌尖撬開他的牙齒,鉆到他口腔中汲取殘留的津液,他嘴里的水果然好涼,她就像吃不夠似的纏著他的舌頭分泌出更多津液喂給她。顧未時眼里終于起了一絲欲望,他雙手掐住她的腰肢,騰空把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榻邊,被褥早已鋪好,他放下蘇邢翻身壓在她身上開始回應這個吻。顧未時的回應猶如風卷殘云,帶著暴虐的氣息揪扯著蘇邢的舌頭,蘇邢被扯得疼了,輕嚀一聲,小手隔著褻衣去扯他的rutou。可是男人的rutou太小,她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反倒是顧未時被她摸得起了反應。他一手拉下床簾,在狹小密閉的空間里探索著她的身體,小巧的乳兒聳立在五指之間,他松開蘇邢的舌頭轉(zhuǎn)戰(zhàn)臨幸那顆粉色茱萸。“啊?!?/br>蘇邢弓起身,將乳兒送到顧未時嘴里,眼睛半瞇半睜,感受到他的舌頭卷著乳兒又吸又舔,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爽襲上大腦,她覺得舒服極了。“王爺……我下面好癢……幫我揉揉……”蘇邢無意識的低吟,使得顧未時抬起了他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一簇烏黑色的頭發(fā)順著線條流暢的下顎落了下來,他低聲回道:“馬上就不會癢了?!?/br>說著,他起身脫掉褻褲,舉著炙熱如鐵的roubang捅穿了那層薄膜。沒有愛撫,沒有親吻,甚至身下花xue并沒有特別濕潤,顧未時這一深頂帶著十足的戾氣,蘇邢小臉一白,身子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霎時清晰起來。身上的男人沒有感情的挺動臀部,眼睛緊盯著她,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顧未時知道她清醒了身下猛力沖刺,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身體撞至花心。蘇邢一開始疼的嘴唇咬出了鮮血,當疼痛轉(zhuǎn)化為層層快感之后,那藥效又重新回到她的身體,提醒著她還要更多更多。她的雙腿不聽使喚的勾住了顧未時的腰,兩人緊密連接的下體發(fā)出啪啪啪的巨響,粘稠的yin水沾的被褥一片濕噠噠的,顧未時突然一把掐住她的喉嚨,頭抵著她的額頭,陰沉的問道:“下次再和別人的男人偷偷見面,就不是本王在cao你,而是街上最臟最丑陋的乞丐,知道了嗎?王妃?!?/br>這句話在一記深頂下頂住了蘇邢的花心,蘇邢眼里的淚水滾進了枕頭里留下一道淡淡的淚痕。“知道了,王爺。”“好好做你的王妃,你想要的本王都可以給你,但唯獨背叛,本王只給你一次機會?!?/br>顧未時加快抽插速度,在滅頂?shù)目鞓方蹬R下主動封住蘇邢的唇瓣,吸走她嘴里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