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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沒人敢惹,現(xiàn)在是學(xué)霸,依舊沒人敢惹。班里的同學(xué)看到易川學(xué)習(xí)好想要搭一下學(xué)霸的光環(huán),奈何學(xué)霸不理人。易川上課不睡覺了,可是四班的人都知道,這位大佬除了林瑜,誰都不理,你和他說話就像是開了屏蔽器,你說的再多,最后大佬也就是回個頭問你,“你剛剛說了什么?”自從易川回到學(xué)校,林瑜和他待的時間久了,發(fā)現(xiàn)了不對。有的時候,林瑜聲音不大,說話易川會聽不清,不能及時的回答,剛開始一兩次林瑜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時間久了,問題就出來了。林瑜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說話的時候,易川總是會不自覺的側(cè)耳湊過來,更多時候是盯著自己的唇型,這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問題發(fā)現(xiàn)了,日子還是要過。又一次考試出來,易川這回準(zhǔn)備充分,所以落下的課程都趕上來了,一舉成了年級第一,老姜那里傳來消息,易川的成績和重點高中的第一名有的一拼。這下,易川成了四班人的班寶。平衡班里出了個年紀(jì)第一,走出去都揚眉吐氣。易川出名了,不止是他的成績出名,他的顏值更是被人給注意到了。先是大家知道四班出了一批黑馬,兩次考試直接干翻了重點班的一群人,所有人都好奇這位是誰,一下課就從四班門口路過,誰都想看一眼,其中女生尤其的多。這一眼看過去可不得了,男生嫉妒的險些晈碎牙,女生眼冒桃花。這種又帥又學(xué)霸的男人怎么會存在于這世上?周五中午。韓冠明從教室門口進來,甩了甩手上的水,坐在自己位置上,探頭看著易川嘖嘖道,“易哥,你看看門外又圍了一群女生,都是來看你的?!?/br>剛剛韓冠明進來的時候門口站了幾個,窗戶上又瞄了幾個,全都探頭探腦的往四班最后排望,看了幾眼還害羞的低下頭,完了又探頭,看的韓冠明都嫉妒了。易川恍若未聞,低頭在寫著什么,那認(rèn)真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簽署什么重大文件。韓冠明吸了_口氣又喊了一聲,“易哥!”最后一筆寫完,易川把本子蓋上,轉(zhuǎn)頭,“干什么?”韓冠明幽幽的看著他,“你剛剛聽我說話了嗎?”“沒有,”易川把寫完的本子放進林瑜的書包里,“你可以再說一遍。”“你這是幫林瑜同學(xué)記筆記昵?”“嗯,”易川道,“有話就快點說?!彼χ?,等下還要寫一下男朋友接下來的學(xué)習(xí)計劃。易川這無情的嘴臉韓冠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除了林瑜和易川說話只需要說一遍外,也就只有他,能在五遍之內(nèi)得到易川的回答,知足了。“我剛剛說,門外又有女生來看你了,易哥你可真是犯桃花?!?/br>聽著韓冠明的話,易川轉(zhuǎn)過頭,果然看到了好幾張陌生的臉,可是他卻沒有露出半點高興,反而皺眉不爽,“我又不猴子,有什么好看的?”“易哥,這你就不懂了,帥哥是女生的心頭好,再說了,這是多少男生想都想不來的福利,我都嫉妒了?!?/br>“你不夠帥怪我?””韓冠明第n次被他易哥給懟死。易川冷漠的轉(zhuǎn)回臉,“我是有家室的人,不需要這些東西,體委不是想在門口立牌收費嗎?可以讓他考慮一下?!?/br>之前因為天天有女生堵在四班門口,四班男生高興的同時也很氣,畢竟不是來看他們的,于是體委出了個主意,在班門口立個牌子,寫上:本班易川乃是班寶,看一眼十塊錢,一手交錢一眼看人。只可惜,大家就是說說而已,沒人敢這么干,怕大佬弄死他們。易川不說韓冠明都快忘了這回事。“易哥,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潔身自好,”韓冠明嘖嘖稱奇。他天天看才知道,他易哥寵人程度簡直是令人嘆為觀止,更是毫不掩飾,幸虧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都在學(xué)習(xí)上,不然是個人都能看出點苗頭。說起來,剛剛那節(jié)課韓冠明沒有看到林瑜,“易哥,林瑜下午怎么沒來?”易川停下手上的筆轉(zhuǎn)過頭,“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男朋友?”“他回家了,”說起這件事,易川就有點煩躁,“放學(xué)了我就去接他?!?/br>“回家?怎么這么突然?”林瑜可是個“好學(xué)生”,這里的好是指他從不犯紀(jì)律。如果說易川是踩著紀(jì)律危險線的男人,那林瑜就是從不觸碰的人,從不遲到早退,怎么會在這種要上課的時候回家?易川倒是無所謂林瑜上不上課,反正有他在,總是能把課給林瑜補上,只不過是林瑜想上課,所以他陪著。中午的時候,吃完飯回到宿舍,林瑜就接到了陳芳的電話,也不知道對面怎么說的,就是要林瑜回家。易川本想跟著去,但是林瑜不肯讓他逃課,板著臉讓易川保證好好上課。最后易川拗不過男朋友,再被親了一下安撫,然后就飄飄然的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恨自己太盲目。不過易川不可能放心,要林瑜保證自己不會受傷,有事一定打電話,放學(xué)了要讓易川把他接回來。出了那次的事情,易川說什么也不能放林瑜在家里呆太久。陳芳打電話是說她想林瑜了,兒子太久沒回家。林瑜心里對家是抵觸的,可陳芳在電話里太過委曲求全,又反復(fù)保證林平昌不在家,林瑜心一軟這才答應(yīng)了。回去之后,家里確實只有陳芳一個人。看到他進門,陳芳從廚房里出來,擦了擦手上的水,“小瑜回來了?吃飯了嗎?要不我去給你做一點?”“不用了,吃過了。”就這么簡單的對話之后,客廳里陷入了沉默。林瑜默默的換鞋,然后穿過客廳進了房間,等他從里面出來,陳芳依舊站在客廳,這回?fù)Q上了歉意。“小瑜,你爸爸說你不怎么回家,家里也沒什么錢,就把你的一些不怎么用的東西賣了,你別介意啊。那個......那些都舊了,你要是想要,mama給你買新的?!?/br>“不用了?!?/br>短短的三個字透露了林瑜的失望。從他踏進家門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陌生。鞋柜里沒有他常穿的那雙拖鞋了,沙發(fā)處他只要看一眼,就會想到那天發(fā)生的一切,令他窒息。而唯一能令他有安全感的房間,擺設(shè)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模樣,他最喜歡的畫具都不見了,這個,還是他的家嗎?“我回來的少,賣了就賣了吧?!?/br>陳芳也不知道是沒察覺到兒子的情緒,還是察覺到了也假裝沒理解,好似真的信了林瑜的話,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