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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墻呢,當(dāng)時我們倆那么著急……也不太對。唐書禾他怎么那么可愛啊哈哈哈。雖然廣播室在運(yùn)動會的時候是對全校開放的,但是唐書禾那么個平時說話像蚊子嗡嗡一樣的人,怎么可能在全校同學(xué)面前……他不說就算了,就當(dāng)我沒說過。“想什么呢,不要走神,”政治老師又拍我,“聽不進(jìn)去也不要放空?!?/br>好不容易捧著書聽政治老師把那幾道題講完,于思海好像是吃咸的吃齁著了,坐在那咕咚咚喝水,政治老師實(shí)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道:“有的同學(xué),可以了哈,再吃我就要饞了?!?/br>于思海小聲說:“都吃沒了老師。還剩點(diǎn)兒紅糖和肥rou渣。”政治老師:“……”于思海說:“老師我錯了?!?/br>政治老師:“……好好學(xué)習(xí)?!?/br>我坐回唐書禾身邊,唐書禾側(cè)過頭輕聲說:“都弄明白了嗎?”我點(diǎn)頭,他看了我一眼,轉(zhuǎn)了回去。我欠欠地伸長了手,在他的教輔書的一角上畫了個圈。唐書禾沒搭理我。我在圈里畫了兩個小黑點(diǎn),又畫了一個微笑弧線。是張臉。我在這張臉旁邊歪歪扭扭地寫:唐書禾。這是你。唐書禾看了一眼,表情詭異地抽了抽嘴角。我拿出紅筆,在這個丑臉的左臉,涂了個紅色的小團(tuán)。唐書禾嘴角抽得更厲害了,他奮起反擊,在那張丑臉旁邊飛速地畫了個老丁頭,在旁邊寫,路懷。我們倆看著這倆一個比一個丑的小人頭,還有并肩而立的兩個名字,忍了半天,沒忍住,用書擋著臉,笑得肩膀都在抖。我笑累了,看著他眼睛瞇起來的樣子,唐書禾好像陽光了好多,也不怎么太磕巴了,居然還會畫老丁頭。我看見他笑著把那一頁折了起來,然后他意識到了什么,偷偷把眼睛從教輔書的邊緣露了出來,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受到政治老師的死亡凝視啦,我們剛才笑得那么明顯,好多人都在看我們,只有他不知道。政治老師用手指了指他,唐書禾的臉一下就紅了——當(dāng)然之前被我撞得也挺紅的,他立刻不笑了,低著頭開始拿筆在教輔書上寫寫畫畫。他尷尬到把政治題每一行冗長的題干下面都畫了線。我側(cè)著身,撐著臉頰看他,突然鬼使神差地想,真想咬他一口啊。作者有話要說:學(xué)生讀者不要試圖翻越學(xué)校圍欄,很容易發(fā)生危險這倆人就是例子。另外那種尖頭柵欄,容易扯著淡。第10章“……你說我把這個給她怎么樣?我剛特意從小賣部買的?!?/br>“路懷……路懷!”我回過神:“啊?”“你他媽,”李睿手里拿著兩個熱貼,看樣子非常想把它們糊到我臉上,“我剛叨叨那么多你是都沒聽見嗎?”“……什么?”我說。“我說,我要不要把這倆熱貼給她???她那個裙子太短,我看著都冷。”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熱貼。已經(jīng)是九月中下旬的時節(jié)了,早晨的天是有些涼颼颼的。今天是我們學(xué)校的校運(yùn)動會,蘇彤是我們班排頭舉牌的女孩子,可以不用穿校服,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裙子,燙了……還是怎么弄的我也看不出來,反正是頭發(fā)變成卷卷的,化了淡妝,倚著班牌和周圍的女同學(xué)說笑。我說:“……不知道啊。這玩意像倆膏藥似的,人家姑娘愿意貼嗎?!?/br>李睿愣了半天,說:“要不我把外套給她?”我想了想說:“要不你先把膏藥……熱貼給她,她不要,你再給外套。成了最好,不成今天不也說上話了嗎?!?/br>李睿想了半天,點(diǎn)點(diǎn)頭,捏著倆熱貼,李蓮英附體了一樣扭扭捏捏地往蘇彤所在的方向磨蹭過去。我大吼一聲:“飛翔吧!皮卡!”“你他媽才皮卡呢那叫皮卡丘!”李睿還沒蹭出去多遠(yuǎn),嚇得一抖,“你小點(diǎn)聲我跟你說。”我樂:“好好好?!?/br>我看他慢慢磨蹭遠(yuǎn)了,也笑不出來了,嘆了口氣。那天晚自習(xí),一個把我自己都嚇著了的念頭突然蹦了出來——我想咬唐書禾一口。不是那種磨牙吮血的咬,是那種狠狠揉幾下,然后啊嗚一口,叼唐書禾臉上白皙的軟rou。這個想法導(dǎo)致從那以后的好幾天我都神思不屬,吃所有口感Q彈的食物都感覺不太自然。我為什么突然想咬人家一口???快月圓了我是要現(xiàn)形了嗎?我嘆了口氣,打開手機(jī)搜索“想咬人病”。“人被狗咬傷就會得狂犬病嗎?”“愛流口水和有時愛咬人是不是狂犬病?”“處在狂犬病發(fā)作期的動物,沒有過久的存活時間,一般會在十天內(nèi)因?yàn)榘l(fā)病……”這都哪跟哪??!怎么就跟狂犬病過不去了呢!老禍害狗干嘛呢!“路懷?!?/br>我一聽這聲音立刻關(guān)上了手機(jī),一抬頭,看見唐書禾背著包,拎著一塑料袋零食站在我面前。我說:“……來了哈?!?/br>唐書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袋子放到我腿上,我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我之前說運(yùn)動會吃他零食來著。我一笑,伸手進(jìn)去隨便撈了一個什么,拿起來一看——果凍,非常Q彈的那種,大果凍。我臉色慘綠地把它暗搓搓又放了回去,迎頭看見李睿滿臉紅光地走過來。我說:“她接受了?”他沖我擠眉弄眼:“沒有?!?/br>“……沒有你那么美干什么。”李睿嘿嘿傻笑了兩聲,說:“她態(tài)度好好?!?/br>我:“……合著她以前都是一拳把你胯骨軸擂碎然后讓你哪涼快哪呆著唄,不能夠啊?!?/br>李睿說:“哪有,你不要亂講?!?/br>cao,追個姑娘怎么把口音都追變了呢。人來得越來越多了,班上的男生開始擺旗子搭棚搬鼓,谷靜也到了,戴著涼帽墨鏡口罩臉上還套了個絲巾,是那種去銀行取錢都會有特警將她按倒在地的防曬級別,站我旁邊那么長時間我愣沒認(rèn)出是她,一開口把我嚇一跳,旗桿差點(diǎn)沒扶住,她說:“路懷到這么早啊?!?/br>我盯著她看了半天,她樂了:“我是谷老師。”我說:“啊,谷老師。您上前邊跟女生聊天兒吹氣球去吧,那里有棚,這邊兒怪曬的。”谷靜笑著說:“好好,大家辛苦了。”文一班男生沒有理科班的多,手頭都有活,大家頭也不抬稀稀拉拉地回應(yīng)了她,谷靜問:“路懷報的什么項(xiàng)目???”“四乘一百接力?!蔽艺f。“哦,”谷靜又問,“書禾呢?”“八,八百米。”唐書禾說。“挺好的?!惫褥o點(diǎn)點(diǎn)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