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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男人繼續(xù)說道。“哼!沒有人對許家的人動了手還能安然無恙的,趁我現(xiàn)在還有心思聽你們解釋,最好給我交代清楚,你們把他帶去哪了?!”眾人的表情頓時從便秘變成了懵逼。立刻有人開口道“誰?我們可沒動過那小子一根汗毛!倒不如說是他……”許臻怎么可能給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他佯裝憤怒的打斷了那人的話,一掌拍在了案上“怎么?!你們深夜埋伏在許家門口難不成還是我污蔑了你們?!”來的人群中立刻有一些人露出了心虛的表情,同時也有些急著想要反駁的“要把人交出來的是你們許家!許先生難道不知道你家的人對我們做了什么?!”“我為何要知道?”許臻怒極反笑,“默言從昨夜離開許家后便不知所蹤,誰都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時期,得虧調(diào)查了一下許家周邊的咒文,要不然我不光不會知道是你們將我的弟子給帶走了,現(xiàn)如今怕還是要被你們倒打一耙!”許臻言之鑿鑿,一下子讓上門來討說法的眾人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境地。他們回想起昨日發(fā)生的事情,晚上那人冷冰冰的視線以及絲毫沒有顧忌也毫不手下留情的姿態(tài),確實和其在許臻面前的模樣不太一樣。或許就連許臻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許家養(yǎng)了怎么樣一個怪物。假如許臻對這件事真的毫不知情,那么他們還真的不能拿許家怎么樣,盡管對方確實是許家的人,但許家的勢力卻也是讓他們忌憚的,如果可以,將許家拉到他們這一邊,試著說服許臻才是對他們最好的。于是便有人向“毫不知情”的許臻解釋道“昨日夜里我們確實找小兄弟有些事情,但是我們絕無惡意?。 ?/br>許臻聽了就想笑,這群人卻是一臉確實就是如此的表情,繼續(xù)說了下去。“我們只是覺得您的弟子資質(zhì)極佳,想讓他來我們家給我家那不爭氣的兒子指點一二,可是誰知道他竟一言不合向我們動起手來!”一開始還極橫的男人此時說話態(tài)度卻恭敬的不行,“許先生您也該知道,寶物究竟是多么危險的東西,這么危險的東西自然不能落入別人的手里,所以我們當(dāng)然是想著那樣?xùn)|西肯定會在您的手里?!?/br>這東西當(dāng)然不在許臻的手里,而是在沈默言的手里。那一夜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宛若惡鬼的少年就是用著那樣?xùn)|西,毫不留情的奪走了他們的力量,使得他們這些靈能力者如今淪落為了真正的凡人。這對他們這些靈能力者而言可謂是比殺了他們還更為殘忍的行為!更何況是這些為了力量能夠不顧一切的人,沒有了力量和普通人一般的人生又有什么意義?!他們還記得做著如此狠毒行為的那個人,當(dāng)時看著他們的眼神,那是一種仿佛他們只是礙事的垃圾一樣的目光,令他們直到現(xiàn)在想起都禁不住氣的渾身發(fā)抖。“許先生你可知那樣?xùn)|西現(xiàn)在就在您的愛徒手上,他甚至用寶物奪走了我們的靈力,使得我們變成了凡人無異的普通人!”說話的那人語氣激動聲音顫抖,“他毫無疑問已經(jīng)被寶物的力量迷失了!無論他曾經(jīng)多么優(yōu)秀,可現(xiàn)在的他和手握力量的兇獸沒有區(qū)別!”“許先生!得有人制止他!”他們說的道貌岸然,許臻一邊聽一邊在思考著這些話中有多少真實成分,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恐怕除了他們被奪走了靈力之外,其他都是瞎謅。靈力這種東西只要他稍微探測一下就能發(fā)現(xiàn),做不了假,來的這些人中確實有部分的人已經(jīng)成了沒有靈力的普通人,其中不乏有些家主,另外一些恐怕是得知消息偏聽偏信就跟著跑來找說法的。一直關(guān)注著許家當(dāng)家動作的人只見許臻翹起了腿,他似乎對他們的說法并沒有產(chǎn)生共鳴,甚至看那神情還略帶著一些不耐。“我的人自有我來判斷,僅憑你們的片面之詞就想要我將默言視為叛徒,你們憑什么?”“可是……”立刻有人還想要說什么。“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又如何。”許臻挑了挑眉,“不自量力造成現(xiàn)在這種后果,做個凡人或許能讓你們活的更久也說不一定?!?/br>他的話頓時讓一眾人都?xì)饧t了臉,原本想借著沈默言是許家的人,從而讓許家理虧的方法從一開始就錯了,這許臻竟然根本不買他們的賬!這些人大多已經(jīng)沒了靈力,就算加上沒出事的家主,這堆人湊在一起也沒辦法和一個許家對抗,這條路走不通他們不可能硬來,倒不如去找齊老先生,齊家怎么也不可能不管這種剝奪靈能力者力量的行為存在。“你別等到被自家養(yǎng)的狼反咬了才知道后悔!”他們最終丟下這么一句話,便匆匆離開。許臻當(dāng)然不會把這句話當(dāng)一回事,從他綁上系統(tǒng)那一刻開始,他周圍就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唯一他堅信不會對他有害的人就只有沈默言了。他起身放松了一下身子,左右悄悄想知道小伙伴這會兒是離開了還是依舊在房里。那群人想挑撥離間?也太天真……許臻腦子里剛這么一想,下一秒便被人一把按在了墻上。“你到底在干什么?”沈默言沉著臉問道。他將他抵在墻邊,以至于許臻迎面對上了對方漆黑的瞳眸,許臻愣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那張平日里就覺得好看的臉?biāo)坪蹼x他有些近了,一時間他的視線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他先是盯著對方的眼睛,接著又有些緊張的挪到了對方略顯涼薄的嘴唇。不對!不對!許臻剛覺得這么盯下去不是個事,想挪開視線,就猛地被人拽住了衣領(lǐng),迫使他不得不重新看向面前明顯神色不太愉快的沈默言。這個時候他想的不是對方為什么突然不高興了,而是之前那人離去時說過的那句話。別等到被自家養(yǎng)的狼反咬了才知道后悔。不、不會被咬的吧?許臻小心翼翼的想道。第243章在高考前存活(九十一)面前這人明顯就沒有上心,左看看右看看明顯一副神游的模樣。不久之前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失控感再次浮上心頭,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沈默言還是忍不住惱怒了起來,對其擅作主張的行為感到惱火。在目前的情況下,明明和他撇開關(guān)系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但是這家伙做了什么?許臻雖表明了不知情的態(tài)度,可是剛才那番說辭和將許家跟他綁在一起有什么區(qū)別?如此一來,他接下來所有的行為都得顧及著許家,或者說顧及著許臻。從小的經(jīng)歷再加上他所在世界的規(guī)則,都讓沈默言十分缺乏正常安逸世界的觀念,被剝奪情緒之后更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