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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變得無限放大,直至現(xiàn)在假如不是考慮到等他離開之后除靈界對許臻或許還有用處,他甚至覺得直接用強硬的手段將除靈人處理掉也沒什么不可。只不過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靈異世界,沒有了靈能力者,但是那些靈魂鬼怪卻一個都不會變少,需要有人維持世界的秩序,所以他才采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只解決掉礙事的那一部分。許臻只需要明確態(tài)度站在除靈界那一邊,他自己則在其中扮演一個極惡的存在,把那些為了獨吞寶物找上門的家族處理掉,不光能讓許臻周圍的人變得干凈一些,同樣也能讓許家不至于與其他家族樹敵。至于許臻要做的,只要在他任務(wù)時限到之前將他“抓住”,或許要花一些功夫演上一番,但在那之后,無論是由許家來看管寶物,還是最終決定由幾家共同保管,許家作為功臣在這其中的地位也是無法動搖的。他甚至考慮到了在這之后有可能掀起的內(nèi)亂,所以在他任務(wù)時限到達之前,他至少要確定許臻的進度,是不是真的能夠達到令人放心的地步。以往沈默言并不是會想那么多的人,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開始為對方考慮了起來,這其中唯一沒有考慮到的,就是許臻自己本人的反應(yīng)。而現(xiàn)在許臻的一番說辭無疑是把許家和他綁在了一塊,等同于無論沈默言他接下來做什么,許臻都會以許家的名義保著他。真是難辦啊……話雖如此,他卻也沒有辦法對這個人做點什么。沈默言清楚的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而許臻明顯也不是一個能好好談話的狀態(tài),他干脆深吸一口氣,維持著將對方按在墻上的姿勢,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試圖平復(fù)一下惱火的情緒。在他靠過來的時候,許臻明顯僵直了身子,明明剛剛面對一堆人都能理直氣壯跑火車的人現(xiàn)在傻站著就像塊石頭。終于看不到那張湊的有點過近的臉了,但脖頸邊對方的頭發(fā)卻撓的他有點癢,同時之前那番話又不可避免的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雖然知道沈默言不可能咬他,但是他還是覺得脖子的地方有些發(fā)熱。“有、有話好說?”許臻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之前對外的那副樣子完全就是空架勢,“我做錯什么了嗎?”“你生氣了?”雖然早就知道對方如今的體質(zhì)根本產(chǎn)生不了什么實際意義上的情緒,但是對于許臻來說,只要是人就會有情緒,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看現(xiàn)在沈默言的模樣,不是生氣了那還能是什么,“要不你咬我一口解解氣?”許臻說完就想把自己這亂說話的舌頭給咬了,剛剛腦子里一直在想這件事,結(jié)果竟然這么順勢的就說出來了,他這主動上趕著求咬是怎么回事??!還好以他對沈默言的了解,這個人是絕對做不出這么幼稚的行為的!緊接著許臻發(fā)現(xiàn),他自認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在聽到他這番話之后從他肩上微微抬起了頭,他感覺到脖頸邊的頭發(fā)動了動,緊接著似乎是呼吸帶來的熱度。“我亂說的!要不你還是揍我……”他話音未落,脖子邊便是一疼,對方似乎確實是被他氣到了,一邊將他死死按著一邊對著暴露在空氣中距離他最近的地方張嘴便咬了上去。許臻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聲音,在達到目的之后便松開了口。這下嘴也太狠了!他絕對被咬出血了!就在許臻這么想的時候,他感覺到湊到他脖頸邊的腦袋并沒有挪開,略顯灼熱的呼吸撒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敏感的忍不住瑟縮的同時又有點說不上來的羞恥。下一秒他感覺到似乎有什么柔軟溫?zé)岬臇|西舔了舔他被咬的脖子。!?。??許臻頓時差點跳起來,但是面前這個家伙雖然穿到了一個少年的身上,可是力氣卻一點都不見小,按著他的時候似乎還使了點小手段,他一下子沒掙脫開。這下子是連脖子都紅透了。“你你你你干什么?!”他大聲質(zhì)問,就好像聲音大一點底氣就足一樣。沈默言似乎終于把注意力從他脖子上挪開了,他抬起頭維持著壓制著他的姿勢,黑色的劉海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遮住了他的左眼,許臻像是才發(fā)現(xiàn)面前這人有一雙桃花眼,被這么盯著一時之間忘了惱,只有心臟似乎還在不爭氣的胡亂蹦跳。許臻沒怎么見過沈默言露出懊惱的表情,這會兒算是見著了,那張足以成為任何一部校園劇男主的臉上帶著點疑惑和歉意,他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才道“抱歉,沒有忍住就……”“……”許臻一下子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反應(yīng)了。沒有忍住是什么意思?這個問題連沈默言自己都沒有辦法給出答案,他原本想看看許臻的反應(yīng),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卻發(fā)現(xiàn)這人早就滿臉通紅,靈魂更是不知道飄到那里去了。沈默言松開了他,他立刻就捂著臉就地蹲下了。等到他們真正能夠冷靜下來討論事情,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了,這兩個小時里沈默言坐在一邊喝著茶看著書,許臻干脆往床上一躺,整個人埋在枕頭里,脖子上還貼著一個創(chuàng)口貼。沈默言開始覺得之前那些他覺得微乎其微應(yīng)該影響不到他的情緒或許并不是那么無關(guān)緊要,每次一遇到和許臻有關(guān)的事情似乎總是容易失控,這樣一來不盡快解決的話,對以后的任務(wù)似乎會有所影響。畢竟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世界他應(yīng)該還會遇到他,假如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好好控制的話,那么自己反而會成為對方的累贅。這么想著,他不由自主的便把視線落在了埋在床上做鴕鳥的某個人身上,緊接著不知不覺便看到了對方脖子上那個顯眼的創(chuàng)口貼上。許臻這頭琢磨著矯情也要有個限度,他深吸一口氣坐起來,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迎面便對上了沈默言的視線,頓時他到嘴的話又噎住了。在他又想重新埋到床上裝死之前,沈默言沖著他招了招手“過來,坐在這里?!?/br>許大當(dāng)家默默從床上挪了過去。等他在桌邊坐好,沈默言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脑儐柕馈敖酉聛砟阌惺裁创蛩恪!?/br>一開口就是這么正經(jīng)的問題,搞得許臻頓時連不好意思都有拿不出手了,他咳了咳,正了正臉色“什么打算?”眼看著面前這人表情明顯沉了下來,許臻立刻補充道“你是說關(guān)于那個的事嗎?我當(dāng)然是有打算的!”許臻的打算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不是那么輕松。首先他最基本的目的就是要將他的小伙伴納入自己的保護圈,許臻仔細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