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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這時候簡悄和雕霸天,還有那個女生都站在講臺上,能清楚地看到底下的學(xué)生的打鬧。和上一輪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學(xué)生似乎看不見他們。這是……存在于這個教室里的過去的場景。因為站在講臺上視野極佳,能看到幾個學(xué)生從座位上站起來,往教室角落里圍去,那個在角落里坐著默不作聲的學(xué)生,就是趙先。這幾個人中有一個男生粗暴地將趙先從座位上拽了下來,推搡著他往門外走。走廊上有不少學(xué)生站在那里吹風(fēng),聊天或者追逐打鬧,他們的舉動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過大多數(shù)人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事不關(guān)己地收回了目光。他們一直在把趙先往樓上帶。八樓是一整層的教學(xué)樓,九樓是儲物室,門都上著鎖,除了需要清潔工具或者課桌替換的同學(xué),一般不會有人上來。他們把趙先推到了墻上。“我說趙大學(xué)霸,你現(xiàn)在怎么一聲不吭???”為首的男生臉上帶著一種惡意的笑容,他是出現(xiàn)在公告欄上的袁鵬,“好像我們欺負(fù)了你一樣?!?/br>“你倒是說話??!表白的時候不是很勇敢嗎?”五個人里一個齊劉海的女生用手肘搗了搗旁邊男生的胳膊,“你還沒和我們說呢,被男生表白的感覺怎么樣?”“丁夢你別提這個,惡心死了。我是說他怎么經(jīng)常湊過來和我講話呢。搞了半天喜歡男的。”被提問的男生皺著眉,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棄,“現(xiàn)在想想都還渾身冒雞皮疙瘩?!?/br>“真沒想到我們班居然有這樣的人……”不管他們說什么,諷刺的還是嫌棄的,趙先都是垂著頭一言不發(fā)。“你看趙大學(xué)霸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們說了什么?!鼻貭顝目诖锾统鲆粡埣?,故意大聲的清了清嗓子,“自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我愛你,是因為你像愛情本身應(yīng)有的樣子……”“噫———”另外四個人開始起哄,“真的好有文采哦———”秦狀捏著嗓子,陰陽怪氣地說:“熊文,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袁鵬在旁邊接著說:“人家好感動哦,人家決定以身相許呢!”“滾??!惡心死了!”熊文笑罵,“我已經(jīng)夠倒霉了,你們還看我笑話,是不是朋友了?”幾個人笑得東歪西倒,樂不可支。沒有有人發(fā)現(xiàn)趙先在發(fā)抖。“我才念了兩句呢!你們別打斷我,我要念完?!鼻貭罾^續(xù)念,“我已經(jīng)默默喜歡你好久了……”“夠了!”趙先突然大喊,“別念了!”“你要我不念我就不念?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呀?”“別念了,求求你別念了,我知道錯了……”趙先的聲音漸漸輕了,“你們把情書還給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歡熊文嗎?”甘寧滿臉都是厭惡,“虧我原來還和你是朋友,現(xiàn)在想想真可怕,也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什么病菌?”“聽說同性戀都特別惡心,私生活可混亂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不喜歡他了,我真的不喜歡他了……”趙先在墻邊縮成一團(tuán),“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這可由不得你哦!”九樓沒有監(jiān)控,燈光昏暗,不知是誰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照片,“反正東西都在我們這里,你要是讓我們不滿意了,我們就把你挨打的照片和你的情書復(fù)印好多好多份,把每個教室和走廊里都貼滿,讓所有人都知道,703班的大學(xué)霸趙先,是個同性戀!”“你說有不有趣啊?”“他們這是瘋了嗎?”和簡悄同行的女生瞪大了眼睛,“拿別人隱私去威脅,好下作的手段!”九樓的角落里,投影默默地展示著過去發(fā)生過的場景,他們站在過去之外,聽著里面的嘲諷欺凌和隱忍沉默的哭泣。“去十樓?!焙喦恼f,“應(yīng)該要結(jié)束了?!?/br>兩人一雕默默地踏上了十樓,十分鐘休息時間還沒有過去,十樓并不是被燒毀后的廢墟,而是一間化學(xué)實驗室。果然,里面展示的也是過去的場景。“不是讓你放學(xué)后留下來嗎?”趙先被人推得站立不穩(wěn),撞在了實驗臺上,“跑什么跑,還不是被逮回來了?”“你是不是打算告訴老師?我們又沒欺負(fù)你,不過是開開玩笑?!?/br>“別玩不起嘛!”“你抱著書包干什么?書包里有什么寶貝嗎?”“哪有什么寶貝啊,是我們大學(xué)霸的作業(yè)!”“老師經(jīng)常表揚(yáng)你的作業(yè)呢,給我們看看唄!”有人伸手去奪趙先的包。“給我??!你抓著干什么?”趙先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死死地抓著被扯變形的包,沉默而無言的抗?fàn)幹?,仿佛是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br>書包的拉鏈已經(jīng)被扯壞了,里面的幾本作業(yè)在壞掉的書包里晃晃悠悠。“你們在干什么?欺負(fù)同學(xué)?”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一個老師。簡悄看到,趙先的眼神在一瞬間幾乎是亮起來的。實驗室里的五個人明顯有點慌。“老師,是趙先偷了我的手表,他不承認(rèn),所以我們在和他對峙!”趙先的書包在老師說話的前一秒被袁鵬搶到手了。在老師的注視下,袁鵬從壞掉的書包里掏出了一塊手表:“看!就是他偷的!”袁鵬先發(fā)制人的將手表交到老師手里:“熊文他們就是上來陪我找表的!”“對!我們就是陪袁鵬上來找手表的!”“對啊對??!我們可沒有欺負(fù)同學(xué)!”“他一直不承認(rèn),所以我們才想搶他的書包看一看!”……一個人說謊的時候會底氣不足,但很多人說同一個謊言的時候,他們反而會理直氣壯,覺得這就是真相。“老師您可要幫我們做主?。 ?/br>“就是他偷的!”“我們都可以作證!”老師拿著手里那塊價值不菲的表,轉(zhuǎn)過身問趙先:“你告訴我,這塊表是不是你拿的?或者說是你從哪里撿的?沒有來得及還給袁鵬同學(xué)?”一直低著頭的趙先慢慢抬起頭來,他的眼里一片荒蕪和絕望。在老師背后的袁鵬做著無聲而夸張的口型———同性戀。趙先聲音的很小很小,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氣音:“不是。”“什么?你大點聲!”老師沒有聽清。剛剛那句話仿佛耗盡了趙先所有的勇氣,老師背后的袁鵬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他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紙。趙先怔愣著,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是我?!?/br>老師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