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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洛青蓮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面。騰時,那石頭碎成了渣子,朝著四面八方散去。那咔咔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帶勁兒。洛青蓮露齒一笑,冷冷說道:“憑什么?就憑我一巴掌能把你拍回到娘胎里頭,小爺?shù)哪托氖怯邢薜模阋窃俑叶嗾f一個字兒的廢話,你的腦殼就像是這石頭,直接碎了算了!”“……”洛青蓮?fù)簭姾罚瑢⑦@些個禹城百姓一個個都嚇得屁滾尿流。元嬰期修士一怒,尋常人的膝蓋都直不起來,撲通撲通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仙、仙君饒命,仙君饒命?。 备呱氏瓤尢鞊尩氐厍箴?,道:“仙君說啥,咱們就做啥,絕不會違逆仙君半分!”洛青蓮瞇了瞇眼睛,說:“早這樣不就得了。”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他是病貓。原本還想好好說話,結(jié)果這群人根本不給機會,洛青蓮只能和他們來強硬的了。不過,洛青蓮更喜歡用強硬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不必多說廢話,就用拳頭解決。不過,把人嚇著以后,洛青蓮還是覺得不解氣,直接一勾手指頭,將高升手里頭的那根鞭子給勾了過來,啪啪啪地隔空揮舞了幾下。那幾個原本還氣焰囂張的家伙,頓時被打得哇哇亂叫,止不住地跪地求饒。“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仙君,我們不敢了,您且放了我們吧!”洛青蓮也沒下狠手,以他的修為,若是真下了狠手,恐怕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洛青蓮抽完一通,心情好了不少。容十七郎看得也很是解氣,頭一回覺得洛青蓮這小暴脾氣是如此合他口味兒。禹河水患不是一天兩天能摸索清楚的,洛青蓮盤算了一下近日的風(fēng)水,覺得今天不是個動手的好時機,便讓高升帶著他們先行進城了。不過,進城之前,洛青蓮在禹河周圍設(shè)了個法陣,若是有什么動靜,便會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設(shè)法陣的時候,洛青蓮還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河水之中的一股鬼氣暗流,以及一股頗為強大的不明力量。禹城算是個山城,就在山地里面。這一路不停爬坡,城門也是破爛不堪,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樣子。然而,禹城里面的房子倒是挺新,兩邊的那些吃喝玩樂的鋪子也鱗次櫛比,看起來熱熱鬧鬧的。城民們這回沒什么收獲,還被打了一頓,心里面憋屈的要死,卻又明知道這幾人根本就是得罪不起,只能憋悶地一個個回家去了。洛青蓮眼瞅著高升也打算溜走,一把就提著他的領(lǐng)子,對他勾著唇一笑,說:“既然你是領(lǐng)頭的,那就你吧,今天我們就紆尊降貴,住你家里,別太激動了?!?/br>高升:“……”高升心里苦,高升說不出來,高升只好帶著這四個爺爺,苦逼地回自己家里,心中宛若秋風(fēng)掃落葉般凄涼。洛青蓮瞅著那群流放者,說:“那他們?nèi)ツ膬海俊?/br>高升說:“他們有專門的人看守,就在靠近城門的牢房里?!?/br>剛說完,就有一隊身穿鎧甲城防士兵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推搡著這群流放者朝一個方向走去。洛青蓮低頭看著那個被帶走的小孩兒,抬了抬下巴,說:“這小孩兒既然不是犯了什么錯被流放過來的,不如就先跟我們走吧。”一個士兵皺著眉頭,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迩嗌?,說:“你什么人?管什么閑事兒?”洛青蓮:“……”高升給那士兵拼命使眼色,但對方和他并沒有半分心靈感應(yīng),甚至還有動手的跡象。高升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果不其然,洛青蓮?fù)白吡藘刹?,瞅著他說:“我說,我要讓這小孩兒跟我走?!?/br>那士兵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唰的一下子就橫在了身前。緊接著,他被一股巨大的威壓給直接壓趴在地上,刀咣當(dāng)兩聲碎成兩段。連洛青蓮出手都沒看到,就這么被打趴了。高升抹了把臉,朝著別處看去。于是等回去的時候,加上高升一共多了五個人。洛青蓮一路上都牽著那小孩兒的手。小孩兒長得特別眉清目秀,就是看起來氣質(zhì)有點兒陰鷙,那頭雜毛七扭八歪地豎起來,頗有殺馬特的感覺。小孩兒從河里剛撈上來沒多久,全身都是水汽,洛青蓮生怕他凍著,就吩咐高升去燒水,把小孩兒扒光了丟在桶里洗了個熱水澡。小孩兒倒是全程冷漠臉,頗像是個破罐子破摔的人偶,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既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就是被洛青蓮扒了衣裳的時候,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被洛青蓮給瞪回去了。高升也是滿心郁悶,前頭幾回來的那些個修士,雖然也是蠻橫無理,叫他們當(dāng)牛做馬,但可沒有把這些流放之人當(dāng)人看,甚至還有幾個直接把人丟到河里面,打算引那玩意兒出來。這幫人可好,非但折騰自己伺候他們,還得折騰自己伺候這小子,也忒欺負人了。只是,當(dāng)高升看到洛青蓮皺著眉頭掐了一道火焰,直接將一缸子涼水轉(zhuǎn)眼燒的冒煙兒,就只能吞了吞唾沫,什么都不敢說了。先前那些個加起來,恐怕都沒這一個厲害。還是保命要緊。給小孩兒洗完澡,洛青蓮弄了套新衣裳給他裹著。小孩兒穿著這件兒鵝黃色的法袍,再給他腦袋上用紅繩弄個小辮兒,再有點碎碎的劉海兒垂在額頭上,看起來就像是個乖巧可愛的小童子似的。就是表情過于冷酷無情,看起來有點兒違和。天色已晚,洛青蓮將小孩兒帶到小院里面,趁著月光打量他一番。“穿了我的衣裳,你就是我的人了?!甭迩嗌徖『旱氖?,摸了一番,像個怪叔叔一樣循循善誘,說:“給哥哥說說,叫什么名字?”小孩兒繃著臉,就是不吭聲。洛青蓮說:“你該不會是個啞巴吧?”小孩兒瞪著他,依然不吭聲。洛青蓮想了想,說:“既然沒名字,那就叫你黑蛋兒算了。”小孩兒眼睛瞪大了。“不喜歡?”洛青蓮似乎能讀懂他的心,說:“那就叫狗蛋兒,煤球蛋兒,傻蛋兒……”容十七郎剛好出來盛水,聽到這對話,當(dāng)即嗤笑道:“就你這起名水平,還是閉嘴吧你?!?/br>洛青蓮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這你就不懂了,起名可大有學(xué)問?!?/br>容十七郎不信,說:“就是個名字,能有什么學(xué)問?”洛青蓮對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賤名好養(yǎng)活,阿貓阿狗什么的,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