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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疾馳而來,到得近前一勒韁繩,馬兒高聲嘶叫,驟然停了下來。馬上之人神情倨傲地掃了我們一下,眼光一閃,耳聽趙景叫道:“二哥回來了?!?/br>頭痛欲裂,想睜開眼,可眼皮象被膠水糊住一般,我掙扎著,喃喃喊著:“圣一……圣一……”感覺有人來到我身旁,小心翼翼地托起我,禁不住毛骨悚然,渾身發(fā)顫,這人不是圣一。我猛烈地扭動身體,想要離開這個叫我莫名恐懼的懷抱。一個熟悉的聲音低聲說道:“莫動,你受了傷。”我僵硬依舊,此人雖然如此熟悉,可他在身邊不僅沒能叫我放松,反而更加想要逃離。“琴、琴公子……請放開我,我、我好難受……”感覺他的身體也變得僵直,半晌才慢慢放開我。我松了口氣,好半天才問:“我怎么了?圣一在哪?”琴幕羅淡淡地道:“你們被人襲擊,那人傷了你之后把圣一帶走了。”我大急,顧不得其他,伸手亂抓,惶急地問:“是誰?那人是誰?為什么要襲擊我們?他為什么要把圣一帶走?”琴幕羅淡漠地道:“你很擔(dān)心他?”我快哭了,緊緊抓著他,乞求道:“琴公子,求求你,告訴我,是誰抓走了圣一?求你了?!?/br>琴幕羅頓了一下,才說:“我不知道,那人蒙著臉,身手很好,不過以我看,他的目標(biāo)是圣一,一時半會倒不會傷害他,只是你傷得很重,所以……”他沒說下去,我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沉默半晌,我才開口道:“琴公子,你又救了我一次?!?/br>琴幕羅沒出聲,我想睜開眼,可依然沒能如愿:“我、我的眼睛怎么了?”琴幕羅回答道:“你傷在頭部,眼睛腫得厲害,還有臉上也有傷,所以我自作主張把你的胡子也剃了?!?/br>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臉,果然,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層遮擋。手大概碰到了傷處,臉上一陣抽痛。放下手,思緒回到受傷前的情形。離開趙府后,我跟圣一出了城,邊走邊談?wù)撝w家兄妹,對趙青戲弄趙景一事越想越好笑,只是離開時遇到的趙家二公子卻叫人很不舒服,尤其他看圣一的眼光,就象餓狼見到獵物一般。“哥,我真恨自己長成這幅模樣,男不男女不女的,被人象看獵物似的?!?/br>我明白圣一的感受,想他自小所遭受的苦難,大都緣于長相太過漂亮,如果沒有出眾的容貌,齊王也不會如此對他,這樣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了。可惜,世上偏偏就有如果這種叫人無可奈何的“果子”!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道:“這話可說的不對,人的容貌是爹娘給的,你這樣憎恨自己的容貌,豈不是在責(zé)怪自己的爹娘?你要想開點(diǎn),說不定,圣一是什么仙人下凡歷劫來的,所以啊就要經(jīng)受一些比常人更大的磨難,這樣一想是不是好過一些?”圣一笑了起來,說:“哥,你真會安慰人,我一個凡夫俗子,哪里能與仙人相提并論?”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啊,就見過仙人呢,不過那個仙人可不怎么的,雖然長得好看,不過,總覺得他心眼不怎么好,哪象我們圣一啊,不僅人長得好,心眼也好,這才象個仙人模樣?!?/br>圣一大笑:“哥,你什么時候見過的仙人?仙人長什么模樣?是男的還是女的?”我笑道:“說了你也不信,我不僅見過仙人,還見過鬼見過閻王,陰曹地府我也光顧過呢。”圣一樂不可支,說:“那哥快跟我說說,陰曹地府是什么模樣?閻王長得什么樣,還有鬼,嚇不嚇人?”我遙想著以前在地府里的情形,說:“陰曹地府也沒什么,跟人間也差不多,只不過那里的天是灰蒙蒙的,沒有太陽、月亮和星星,沒有花草樹木,沒有色彩,一切都是灰色的,鬼呢只要不是厲鬼也跟人一個樣,還有啊,鬼行路不是用腿走的,而是飄的,哪象我們這樣還要用腿一步步地丈量地球,如果我還是鬼啊,想到哪里只要飄啊飄啊,不多久就可以飄到了?!?/br>圣一哈哈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趴在我肩上直揉肚子,斷斷續(xù)續(xù)地笑道:“哥,你太能扯了?!?/br>我呵呵笑了起來,自己說真話果然沒人會當(dāng)真。“圣一,你相信這世上有神鬼出沒嗎?”我問他。圣一依然笑個不停,好一會才喘息著反問:“哥你信不信?”我堅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自然相信?!?/br>我自己就是個借尸還魂的女鬼,自然信得不能再信了。圣一一直在笑,最后說:“或許有吧,反正我沒見過?!?/br>我聽出他的言下之意,沒見過的他是不信。我有點(diǎn)泄氣,轉(zhuǎn)念一想,如果自己沒有這番奇遇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鬼神之說的。我們正說的熱鬧,忽覺頭部巨痛,在失去意識之前聽到圣一驚恐的喊叫聲:“哥……”琴幕羅低聲道:“我熬了藥現(xiàn)在正好喝,我扶你起來?!?/br>隨著他的走近,我又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苦笑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br>說著強(qiáng)撐著坐起,頭部一跳一跳地痛,因為有他在身邊我無法自己療傷,只好強(qiáng)忍著。眼睛看不到,只有慢慢伸出手。琴幕羅問:“你真的可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他近了我的身,我會很難受,因此說道:“我可以的?!?/br>片刻,一只溫?zé)岬耐胨偷轿沂稚?,憑著感覺慢慢送到嘴邊,辛辣刺鼻的藥味直沖腦門,我緊皺眉頭,一氣喝了下去,強(qiáng)忍著沒吐出來。一個未知的東西送到嘴邊,琴幕羅說道:“張開嘴?!?/br>下意識地避開,問:“什么?”頓了片刻,琴幕羅才淡淡地說道:“是蜜餞,這解毒藥中有一味藥很苦的,吃點(diǎn)可以好過些?!?/br>我一驚:“我中毒了?”琴幕羅道:“那人暗器上有毒?!?/br>我木然,是誰要?dú)⑽??以前刺我一劍,如今又下毒,究竟是誰?琴幕羅輕聲道:“別想太多,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br>回過神來,感覺他的手指依然在嘴邊,忙道:“沒關(guān)系,我忍得住?!?/br>空氣似乎凝固,半晌,才感覺到他的手指離開了我嘴邊,我松了口氣,卻又可惜那蜜餞,一想到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只覺得口中越發(fā)的苦了,又不好意思再問他要,過了片刻,實(shí)在忍不住,才期期艾艾地道:“琴公子,能給我倒碗水嗎?”沒聽到他的聲音,以為他在生氣,只好掙扎著下地,卻聽他冷哼一聲:“別動?!?/br>我坐在床邊不敢動了,聽到他走到床邊冷冷地道:“接著?!?/br>我伸出手,卻接了個空,憑感覺他就在一旁,可他沒把水放在我手上,等了一會,還是沒有,我尷尬地縮回手,也不說話,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猛然,一只有力的手帶著怒氣抓緊我的手,我抖了一下,用力往回抽,可他抓得很緊,我止不住地發(fā)顫,哆哆嗦嗦地問:“琴公子,你要做什么?手要斷了,放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