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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笑,臉上浮現(xiàn)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徐翀在看到張堯臉上酒窩的瞬間,心臟一陣狂跳。這一刻,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句:“臥槽,完了,哥們兒栽了。”第7章啦啦啦徐翀有意接近張堯,和張堯天南地北的聊著。張堯這幾個月一來又沒有遇到什么說得來的朋友,悶得要死,徐翀健談,他慢慢的話也多起來。徐翀學(xué)刑偵出身,沒多久,就把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事都問了個七七八八。兩人熟絡(luò)起來,張堯還到臥室翻出了好多私藏的小零食和徐翀分享。徐翀看著張堯獻(xiàn)寶一樣的和自己分享零食,覺得有點(diǎn)兒好笑,問道:“你平時的零食都藏起來嗎?”“是啊,我媽是醫(yī)生嘛,總覺得我吃這些不健康。不過她工作忙,也沒那么多精力翻我的東西,我就藏了一些。”張堯撕開一包薯片往嘴里塞,含糊地說。小美人鼓著腮幫子吃東西的樣子太可愛,徐翀忍不住伸出手去戳他的臉??墒稚斓揭话胄炝埻蝗换剡^神,掩飾的去拍了拍張堯的頭:“慢點(diǎn)兒,沒人跟你搶,別噎著?!?/br>“嘿嘿,”張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平時我家也沒人,就我自己,怪冷請的。今天這不是你來了,我吃東西也比平時香?!?/br>“只有你自己?你爸呢?”徐翀裝作不經(jīng)意,試探的問了一句。“跟我媽離婚了,這里只有我和我媽住?!睆垐蛏裆绯5幕卮?。“哦......所以你一直都是自己上下學(xué),然后自己在家?”徐翀避重就輕的問。張堯不以為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不過我媽偶爾也在家,只不過她平時太累了,一般在家也就早早睡了。”“那......”徐翀使自己的表情和語氣盡量自然,“你看我家和你家離得也挺近,每天打球的地方也剛好在你學(xué)校附近......要不以后我接你放學(xué)?”“?。俊睆垐虮恍炝堈f傻了,“徐哥你說什么?”“不是,也不是接,”徐翀心里暗罵自己,活了二十年,哪做過這么傻的事兒。但小美人兒在前,徐翀還是硬著頭皮說,“就你看咱倆正好順路,以后我打完球去你學(xué)校等你吧,咱倆一起回來?!?/br>徐翀說完,發(fā)現(xiàn)張堯疑惑的看著他,又故意嚇唬他:“而且你看,現(xiàn)在天黑得早,今天是你剛好碰到我了,萬一下次再有人找你麻煩,你怎么辦?可不是回回都能恰好碰見我。如果咱倆一起走,你就不用怕了,是吧?!?/br>“徐哥你是說,你要給我做保鏢嗎?”張堯試探著問。“對對對,給你當(dāng)個保鏢,哥對你好不?”徐翀順著張堯的意思說。張堯莞爾,有點(diǎn)開心的回答:“那可太好了!不過我也不能白讓徐哥你給我當(dāng)保鏢啊,我怎么感謝你?”徐翀等的就是這一句,趕緊抓住機(jī)會:“哥都對你這么好了,就別老徐哥徐哥的了,直接喊哥,行不?以后我就是你哥了?!?/br>“好啊,”張堯笑著說,淺淺的酒窩無辜的撩著人,“不過這算不上謝,要不這樣,你有空就來我家,我和你分享零食。”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徐翀才不管什么零食不零食,能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就行。當(dāng)下兩人就達(dá)成了協(xié)議,以后接小美人兒放學(xué)。徐翀?zhí)ь^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心里有點(diǎn)遺憾。他依依不舍的站起來,和張堯道別:“那個,挺晚了,我就先回去了?!?/br>“嗯?就要走了嗎?”張堯放下手里的東西站起來,走到衣架旁給徐翀拿外套。剛才沒注意,張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徐翀的外套內(nèi)測已經(jīng)沾了好多泥。張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走過來對徐翀說:“哥,我給你拿一件我的衣服吧,你那件我洗好了再還你?!?/br>第8章安慰徐翀裹著張堯給他的衣服離開了張堯家回學(xué)校,路上,徐翀一邊想著小美人兒的樣子,一邊下意識把小美人兒給的衣服裹得緊了點(diǎn)。小美人真可愛。徐翀想??此麪C到時緊張的樣子,被他一路護(hù)送回家時信任的樣子,最后給他拿衣服時滿臉歉意的樣子,一遍一遍在徐翀腦海里閃過。徐翀第一次知道自己還能這么惦記一個人。大概是因為救了他吧。徐翀在等紅綠燈時想,剛把人救起來的時候,小美人兒面如死灰的樣子可太讓人心疼了。想到這里,徐翀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扭頭就往張堯家走。張堯正坐在大浴缸里哭。噴頭開著,偏燙的熱水當(dāng)頭澆在張堯的身上,也不知道澆了多久,把他身上的皮膚燙的發(fā)紅。沐浴液已經(jīng)被用去了大半瓶,開著蓋子被扔在了地上。太懦弱了。太臟了。張堯垂著頭想。剛才徐翀在的時候還能分分神。張堯把徐翀送走,想著要把徐翀的衣服洗干凈。一進(jìn)洗手間,張堯猝不及防的看到了鎖骨上的青紫痕跡。那一抹痕跡刺到了張堯的眼,他神經(jīng)質(zhì)的脫下外衣,自虐似的看著自己身上被那些惡徒留下的痕跡,一遍遍的回想被凌辱的過程。直到崩潰。直到大哭。直到連褲子也顧不得脫就跌進(jìn)浴缸里,打開噴頭,企圖把身上的痕跡洗干凈。怎么可能洗的掉。張堯正陷入不可自拔的自我厭惡中,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破了他的冥想。不知道門外的人有什么急事,門鈴按得一聲接一聲,大有再不去開門,外面的人就要破門而入的架勢。張堯無奈,只好起身關(guān)水,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毛巾好歹擦了擦,去開門。門打開的瞬間,門外的徐翀一把甩開門,把門內(nèi)的人抱緊,一遍遍小聲重復(fù)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張堯還在狀況外,直到被人連拖帶抱的安放在沙發(fā)上,才回過神,對著走去關(guān)門的徐翀的背影問:“你怎么回來了?”徐翀不理他,自顧自的走去廚房看了一圈,出來之后又轉(zhuǎn)到洗手間,在看到洗手池前地上扔著的自己的衣服,和滿是水的浴室后,徐翀面無表情的走出來,蹲在張堯面前和他對視。張堯不明所以,伸手去拉徐翀想讓他先起來,卻被徐翀一言不發(fā)的緊緊握住了手。張堯覺察到徐翀的情緒不對,他放輕聲音,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哥哥?”徐翀瞬間的繃不住了,他用額頭抵著張堯的膝蓋,半晌,才輕輕說了一句:“還好你沒做傻事?!?/br>張堯這才明白徐翀的反常從哪兒來。他輕輕嘆了口氣,用另一只手輕輕地?fù)崦炝埖念^發(fā),輕聲安慰著這個為他擔(dān)心的,剛剛認(rèn)識不久的大男孩兒:“我沒事,我沒事?!?/br>徐翀穩(wěn)了穩(wěn)情緒,才又抬起頭,語氣不悅道:“沖了多久的澡?是不是哭了?為什么不脫褲子,都濕了?!?/br>張堯看著眼前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