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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感覺我最近四肢都沒力氣了?!?/br>“你能聯(lián)系上主艦嗎?”他們會在耳道中放一枚小的接收器,就是為了在這種情況仍能接收來自主艦的消息。威爾還是搖頭:“之前在地面的時候都不行,這兒就更不可能了,大概是開了什么屏蔽裝置。”為了防止傳輸消息太過頻繁而被截獲,主艦一般過四十八小時才會重新發(fā)送信號,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要是再等這么長時間,他們的骨灰都怕是涼了。林郅覺得他們進了一個死胡同,堵住了一切的出路,他壓下心里未知的慌亂,深吸了一口氣,“威爾,我之后可能沒法再來這里了,但我一定會找到救你們出去的方法?!?/br>“林哥,你有什么想法了嗎?”“還沒有。”林郅垂眸道:“只能趁現(xiàn)在他對我還有興趣,多騙取一點信任了。第一百五十八章弄哭了林郅從地牢離開后,思索著究竟該如何脫身,傅黎神色不明地盯著他的嘴唇,他有些奇怪,下意識舔了舔唇,傅黎卻很快把視線移開了。他以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相對平靜地面對現(xiàn)在的傅黎了,然而當(dāng)回到房中看到架子上排開的信息素濃縮劑,林郅還是攥住了拳頭。傅黎坐在床上朝他抬了抬下巴,冷淡道:“隨便選一支你喜歡的,打完之后上來?!?/br>大床的尺寸完全足夠兩個人在上面翻滾,林郅哪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頭腦發(fā)昏,覺得額角青筋直跳,“我不打Omega信息素!”“現(xiàn)在由不得你?!备道枳炖锖翢o保留地吐出威脅的話,“想想威爾和你以前的戰(zhàn)友,他們在牢里過得怎么樣可都取決于你的表現(xiàn)?!?/br>林郅要被氣死了,“那也是你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那又怎么樣?”傅黎皺了皺眉,眼里似乎有些嘲諷,“快點,不然我下不去嘴?!?/br>對上他的眼睛,林郅的脊背爬上一陣寒意,他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著那一排注射器,閉著眼隨手抓了一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媽的。他在心里把傅黎罵了個狗血淋頭,狠狠地錘了兩把墻壁,把信息素全部推進去后,勉強站直了身體,看到傅黎瞇著眼朝他招了招手。“過來吧?!?/br>那模樣像在對待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玩意一樣,林郅心里又給他記了一筆,撐著發(fā)軟的腿走了過去。信息素逐漸發(fā)揮效果,一股濃烈的酒香彌漫在空氣中,林郅被他拽倒在床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慌亂,傅黎壓著他的領(lǐng)口,鼻尖碰上他的脖頸,濕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在耳邊。“你選的倒是好,這么烈的酒味?!?/br>“要做就快點。”林郅紅著眼睛低聲罵道。傅黎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他摸了摸林郅脖子上自己上次弄出來的印子,又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林郅疼得一哆嗦,不自覺地蜷縮起身體,傅黎的五指插l入他的發(fā)中,迫使他抬起腦袋方便注入信息素。Alpha的薄荷味信息素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林郅額上冒出細(xì)細(xì)的汗珠,他恍惚感受著這個人環(huán)繞在自己周身熟悉的氣息,鼻子一酸,總有種分不清過去與現(xiàn)在的錯覺。……等一切結(jié)束之后,林郅閉著眼縮進了被子里,這種耗費體力和精神力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再加上打了信息素渾身酸軟,沒過多久呼吸便趨近平穩(wěn),睡了過去。空氣中冰酒味與薄荷氣息糾纏在一起,傅黎看到他潮紅未褪的臉,忍住自己想要上手摸一摸的沖動,下床走進了浴室。他撒謊了,只要是看到林郅,他就抑制不住身體里幾乎算得上本能的沖動,想要把他強行抱進懷里,覆蓋掉以前留下的所有標(biāo)記。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可著一個十分明顯的名字拼音,他曾經(jīng)覺得這東西可有可無,但現(xiàn)在卻越看越礙眼,他目光一冷,手掌上霎時出現(xiàn)數(shù)道割裂的傷口,涌出鮮紅的血液,將原先那傷疤掩沒在下面。然而沒一會兒,那些新鮮的傷口都已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愈合,最后只剩下那一串顯眼的“Lin”。就像烙印在他靈魂上面一樣。他沒由來地生出一股煩躁,好像有什么正在與他潛意識中的東西相斥,攪得他大腦隱隱作痛,他用水沖干凈手上的血跡,看到鏡子中自己即使是面無表情也壓不住的兇光。薩頓知道他的能力如何,任何機械的東西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就派了人在他身邊監(jiān)視著,他自己無所謂,然而剛剛卻為林郅朝薩頓發(fā)了火。這樣的情緒波動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傅黎甩了甩手,走到床邊看到他從枕頭中露出的半張臉,微張的紅唇上還泛著水光,一看就是被親腫的,他伸手將他的身體擺正,以免壓到眼神經(jīng),林郅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胳膊,嘴里嘟噥了一句什么。傅黎低下身,聽到他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應(yīng)該說,以前的那個“他”的名字。怒火就這么來得毫無征兆,他把林郅從被子里拽起來,說道:“自己去清理一下?!?/br>林郅從睡夢中被驚醒,睜著眼睛腦子發(fā)懵,脫口而出,“你又發(fā)什么???!”傅黎冷冷地看著他,林郅抹了把臉清醒過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去了浴室。熱水很好地舒緩了渾身的不適,他穿好衣服出來之后,看到傅黎盯著那只銀色的戒指,神情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林郅的心如同坐著過山車忽上忽下,然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fēng),定了定神問道:“你拿著這個做什么?”傅黎慢慢朝他勾了勾唇,“看我以前給你的定情信物啊?!?/br>林郅被他這難以言喻的笑容看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他心里騰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傅黎隨手將戒指拋向床頭的時候,林郅沒有絲毫猶豫地朝他撲了過去,抓住他的胳膊將那脫手的戒指扣了下來。他驚疑不定地將銀戒抓在掌心,因為太過用力,硌得他皮膚發(fā)痛,然而林郅毫無所覺,他抬起頭憤怒地看向傅黎,“你瘋了嗎!”如果他沒猜錯,傅黎剛剛想把這個戒指扔了。他怎么能這么做?他怎么能這么做?!林郅被他眼中的漠然刺痛了,他忍無可忍地舉起拳頭就要朝他臉上砸一拳,然而傅黎輕易地壓制了他的四肢,他猶如一頭被關(guān)在牢籠中的困獸,被拔去爪牙沒了絲毫的攻擊力,卻依舊不放過任何一個掙扎的機會。傅黎心煩不已,看到他這樣一幅專情的模樣就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破壞欲。林郅沒有絲毫嘴下留情地咬住了他的手腕,血腥味同時彌漫在空氣中,在他停頓的片刻,林郅抬起頭狠狠撞向他的下巴。傅黎干脆釋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