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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不去提醒他日頭已過中天的事實,也沒多看他身后跟著的、車轍極深的那兩輛馬車,甚至沒問他從哪里來、又要往哪里去,只問:“可需我與你同去?”冷血搖頭:“我要回神侯府。二師兄若順路便同行。不順路也不必特意相送。”諸葛太傅麾下自然不可能只得四大名捕,不過這師兄弟四人是他唯四的親傳弟子,少不得要多分擔(dān)一些。平日里多在外奔波,追兇查案的就不說了,難得手頭大案查清、回京報結(jié)的少許空閑,偏又遇上皇帝要出京。京師安穩(wěn)、圣駕安全,諸葛太傅哪哪都少不了cao心。師兄弟幾個也都哪哪都少不了忙活。這些日子除了冷血進宮當(dāng)值的時候稍微閑一下腳,哪個不是忙得腳不沾地的呢?鐵手真心關(guān)切師弟,冷血雖然做不來他那么天然就又溫厚又關(guān)切的樣子,面容再冷,關(guān)懷也還是真的。——順路同行可,百忙之中還要忙上加忙,就很不必,冷血也很不舍。鐵手又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他兩眼,確定他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卻始終是隨時能出劍、隨時能精準(zhǔn)出劍的模樣,倒也放心自去了。冷血自顧自回了神侯府。大師兄無情也在府中。不是在府中閑著,而是在府中統(tǒng)籌諸事。他倒沒有忙得腳不沾地——之前表述有誤,這位腿腳不便、不是輪椅車轎就只能用雙手支撐前行的大捕頭、大師兄,他是忙也腳不沾地、閑也沾不得地的。腿腳不便如何沾地?只不過無情的沒有腳不沾地,倒比其他幾個忙得腳不沾地的師弟們還要更加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是這位雖然是師兄弟之中只比冷血稍大一點的,性子也仿佛只比冷血好相處一點點(說好像是因為這位面容看著沒有冷血冷,其實心卻比冷血淡),平時也是師兄弟四人之中最不輕易出京、出動的,其實卻也不愧是師兄弟之中跟隨諸葛太傅最久的“大師兄”。別看他不曾科舉、未有功名,許多政務(wù)、瑣事,他是極為嫻熟的。諸葛太傅畢竟不能只負(fù)責(zé)統(tǒng)籌圣駕安全一事,向曉久近來叫“太傅盡管安排”的事著實太多了些,當(dāng)然圣駕安全是重中之重的大事,諸葛太傅必不會輕忽。只不過無情是正經(jīng)總攬實務(wù)的那一個。他不只總攬圣駕安全的實務(wù),就是期間的京師防務(wù),他也要負(fù)責(zé)統(tǒng)籌大部分。可不就忙得飛起?是真的飛起。常常忙得等不及輪椅、等不及童子服侍,直接手在桌面、扶手、甚至地面一撐,就直接飛起、飛走、飛往下一個目的地了。即使這么忙,無情也沒忽視他的小師弟。他不像鐵手那么自然而然又理所當(dāng)然的溫厚關(guān)切,他看過來的目光仍是那么淡,語氣也仍是清淡,冷血同樣聽出其中關(guān)心、關(guān)懷之意。然而冷血還是什么都沒說。他一邊給無情打下手,幫著處理一些他原本不耐煩、不喜歡,這會子卻正好能叫他大師兄稍微少飛那么幾回、又能兼顧那兩輛馬車的文書瑣事,一邊還是忍不住回想著之前在宮里發(fā)生的事。——冷血到底在宮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其實也沒什么,至少在向曉久看來,根本不算什么。冷血不過是就某個問題表達了一下他自己的看法,而向曉久在隨口和他討論了幾句的同時,又順便叫他捎帶點東西回去罷了。向曉久并不當(dāng)回事。于冷血卻并非如此。諸葛太傅在發(fā)動整個神侯府、尤其是叫難得齊聚京中的四個弟子忙得團團轉(zhuǎn),只為萬一圣駕還是真的出京而做準(zhǔn)備的同時,雖說沒有將皇帝這些天的變化細(xì)節(jié)都和弟子等人說,但向曉久如何順?biāo)浦?、降罰于他,叫他不放心、卻又無法開口的事,諸葛太傅并沒有瞞著諸人。——反正那是連傅宗書都打聽到的消息。諸葛太傅不是個不要臉的人,可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帶著足足覆蓋了半張臉的紅腫掌印出宮,他縱是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也總要叫親近人明白個來龍去脈。如此才好叫他們放心,也不至于離心。雖說諸葛太傅是十分自信,他身邊的那些孩子們和小朋友、老朋友們,便是和他離心、對皇帝不復(fù)忠心,也一定還是會為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而忠誠依舊。真相就是真相。當(dāng)真相無礙社稷黎民的時候,諸葛太傅從不介意將自己的隱私大白于天下。其他人聽說了,如何哈哈哈,又或者故意羨慕嫉妒恨地表示如果這么一巴掌能換來皇帝那么一份懲罰、他們寧可賞自己百八十掌,且不細(xì)說。只說冷血師兄弟四個,當(dāng)面表現(xiàn)各有不同,私下里一琢磨,卻都有志一同地認(rèn)為:皇帝厚待世叔(便是諸葛太傅)自然是好,但君臣有別、賞罰有度,這厚待到公私不分、賞罰不明的程度,那就著實是將好事做成了壞事了!要知道之前師兄弟四人好不容易追兇緝案、拿下元兇要犯,卻每每遇上皇帝忽如其來的靈光一閃、好惡喜怒之間隨意一赦,那可真是傷透了腦筋的。好不容易最近皇帝居然那么堅定地表現(xiàn)出“法律之上”、“朕喜亦不可免俗”的態(tài)度,師兄弟四人雖不敢信、又何嘗沒有奢望過皇帝能一直如此、一直這般?便是不能始終如一,好歹也要撐就一點,叫他們多捕幾窩肥老鼠、多打幾只大老虎呀!如何才幾天,就要開始破例?哪怕是在世叔身上破的例呢!若是以往,冷血縱是不解、縱是不安、縱是有滿肚子的話要勸諫,沒機會在皇帝面前開口說話也是枉然。偏偏最近,向曉久愛上聽冷血講“故事”。哪怕已經(jīng)不很需要從冷血這里打聽路線、行程,聽一聽各地風(fēng)俗、普世觀念也是好的。于是冷血也就有了開口的機會。許多機會。然后他就問了。向曉久也答了。答得還特別隨意、特別隨性,特別坦然、也特別的理所當(dāng)然。話說,溫大大寫四大名捕系列,是又有歷史人物又有虛擬自創(chuàng)人物的,不過莫莫覺得蔡京和傅宗書的人設(shè)有點兒難以共存,再加上扣著歷史同時還要扣著原著寫也太難了,索性把溫大大的蔡京浮云了,把蔡京和傅宗書合成一個形象,其他人物也往半架空上寫……還有賤籍什么的,我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