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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喜歡地不得了?!?/br>徒弟總是這樣。長不大,沒睡醒,喝醉酒,稀里糊涂的。在床笫之間,連誰上誰下都分不清楚,還敢過來撩撥惹火。慕千秋其實并不是個很溫柔的人。修了好幾百年的無情道,對男女之事,甚至是龍陽之好,基本上是一竅不通。稍微懂的那些小伎倆,也是此前意外聽了別人的墻角,山中那些女弟子們,甚至是一些男弟子們,對阮星闌的腰,從好奇,到羨慕,最后到了一種癡迷的地步。那種話本子,一摞又一摞,插畫一堆又一堆,不是慕千秋不想聽,不想看,就能不知道的。他此前也誤以為徒弟在外四處留情,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自打二人第一次雙修,慕千秋便曉得了,徒弟是有賊心沒賊膽,嘴上風流倜儻,內心小家碧玉。床事上…徒弟大抵是能放得開的,也會有極少數很羞澀的模樣。雙手捂臉,蛇尾巴死死護住不可言說的地方,又哭又叫,哼哼唧唧,一邊說好爽,一邊眼淚汪汪。慕千秋不懂的是,既然爽,為何還要流眼淚。他心疼徒弟的眼淚,但在床事上,又被徒弟撩撥得欲罷不能,總是想弄哭徒弟,把徒弟弄哭,弄怕,弄得徒弟再也不敢色膽包天地過來撩撥。可……徒弟還太小,慕千秋怕阮星闌日后會后悔此前做下的種種,也怕阮星闌會泥足深陷于此,遂事后總封他的記憶,讓徒弟想不起來兩個人之間的親密過往。哪知,徒弟即便記不起來,想不清楚,卻一日比一日還粘他,一日比一日更放肆大膽地撩撥。什么鎖殿門,震塌床,換床榻,侍奉師尊,讓師尊舒服,這些話,豈能是一個徒弟能對師尊說的?慕千秋覺得自己有罪,有大罪。犯了很大的戒。把好端端的徒弟,往爐鼎的路上引,實在不配為人師表。阮星闌不知慕千秋的想法,看著師尊突然暗下來的眸子,還以為是自己掐痛師尊的手腕了。在床笫之間,他是很溫柔很溫柔的,哪怕慕千秋蹙個眉頭,他都恨不得自扇耳光。當即捧著慕千秋的手腕,連聲兒問他疼不疼。慕千秋一時未能回答,抿起了薄唇,目光晦澀難懂,凝視著徒弟略顯懊惱的臉。“對不起,師尊,是弟子……是弟子色膽包天,是弟子理解錯師尊的意思了。”撓了撓頭,他擔心師尊會疼,會害怕,趕緊從慕千秋的身上退了下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特別在乎師尊的感受,特別特別在意。不允許自己讓師尊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不舒服。哪怕自己都憋得小臉通紅,哪怕自己解決,也不敢輕易褻|玩師尊了。半點不敢。他不是害怕被慕千秋懲治,甚至覺得師尊的管教,根本就是毛毛雨,雷聲大,雨點小,不足以讓他害怕。真正讓他害怕的,還是慕千秋偶爾會流露出那種黯然神傷的表情。這會讓阮星闌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人,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好。“師尊,你起來,你罵我吧,要不然,我趴下來,你打我?guī)紫?,狠狠打幾下,出出氣。你別……別露出那種表情,師尊,我害怕,嗚嗚嗚。”阮星闌特別沒出息,鼻尖一酸,雙手捂臉嗷嗷大哭,“師尊!我覺得……我覺得你好像不太喜歡我,不是好像,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不好看,是不是覺得我年齡小,是不是覺得我臟,我臉皮厚,我不要臉,你不喜歡我這樣的,是不是?”“沒……”“師尊騙人!師尊剛剛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看茅坑里的臭蟲一樣!”阮星闌委屈起來,半夜三更地不睡覺,就想跟師尊親親我我一下。結果師尊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坨泥巴沒區(qū)別,師尊嫌棄他了。師尊真的嫌棄他了。自己對師尊有情,可師尊對他無意。雙向奔赴的愛情,才是愛情啊。師尊要是一直這樣,那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務,何年何月才能當世界首富的兒子!“師尊不喜歡我了,師尊一點都不喜歡我,那我活著還有啥意思?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阮星闌兩手扯著慕千秋的衣領,在他的胸膛上連磕幾下,大聲嚷嚷著尋死覓活。慕千秋動都沒動。阮星闌又道:“好!既然師尊一點都不喜歡我,那我留著這玩意兒有什么用!趁早毀了干凈!”慕千秋聽罷,想了想,五指一展,幻化出一把匕首,往阮星闌的眼前一遞:“用這把,比較鋒利?!?/br>阮星闌:“……”阮星闌:“……”阮星闌:“……”他在考慮,自|宮和打臉,哪一樣更疼。慕千秋卻又把匕首放下了,起身坐在床上,搖頭嘆氣:“星闌,你還想使性子到什么時候?天都快亮了?!?/br>嗚嗚嗚。聽聽,這淡然的語氣,這涼薄的話語,居然還提供匕首,讓他自|宮。自己要真成廢人了,慕千秋是不是要去跟林知意,或者是小鳳凰在一處好了?做他娘的春秋大夢,癡心妄想!“我就不自|宮!憑什么要我自|宮?師尊喜不喜歡我,那是師尊自己的事情!我喜歡師尊,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是傳說中的大總攻,誰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誰才能帶領你脫離苦海!”咬牙切齒,用最兇最狠最殘忍的語氣,說最陰狠的話,“我要給你一個永生都無法忘懷的嚴厲懲罰!讓你知道,以后心里該放著誰!”然后,下一刻。阮星闌,阮大總攻開始表演了。他攥拳,就跟嚇唬小孩子似的,輕得不能再輕了,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捶,氣惱地道:“隔山打牛!”身后轟隆一聲,床板震塌了。震塌了,塌了,塌了。慕千秋的臉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樣凝視著阮星闌,沉聲道:“這就是你說的,震塌床板?”“嗯啊?!?/br>“嗯啊?這是你現在同為師說話的態(tài)度?”阮星闌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么樣?你能拿我怎么樣?”慕千秋倏忽笑了起來:“孽障東西,渾身都欠收拾。”一只大手從阮星闌的后背繞了過來,輕輕一拍徒弟的后腰。一陣天旋地轉,等阮星闌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反壓在了床上。不僅如此,耳邊發(fā)出簌簌的聲音,床簾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雙足綁了起來,往上一提。慕千秋單手捏正阮星闌的下巴,沉聲道:“看清楚了,眼睛睜大,哭得大點聲,本座要聽?!?/br>阮星闌:“???”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