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3
書迷正在閱讀:當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沒人告訴他,究竟是什么情況。然后……此處省略不可言說一萬個字。眼睛睜大,再睜大,淚水從眼窩里竄了出來,被逼得面紅耳赤,頭發(fā)被一只大手從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著眼前的一切。親眼目睹雙修的……全過程。是全過程,親眼目睹,不許眨眼睛的。慕千秋為了讓他看清動作,以及讓他認清自己,施咒不準阮星闌眨眼,又覺得光線昏暗,徒弟也許看不清,記不住,遂一揮手,殿里的燈火噗嗤噗嗤燃了起來。腦子嗡嗡作響,除了流眼淚手腳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錯劇本了,他媽的,干他個狗日的,系統(tǒng)不得好死啊,系統(tǒng)生孩子沒菊花啊,系統(tǒng)死全家啊,系統(tǒng)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臨時調(diào)換劇本呢?這就是傳說中的總攻大人?被……被清冷師尊綁成了這么一副不知廉恥的模樣?這他媽的,龍精虎猛成這樣,病……病他娘的龜孫子生孩子沒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雙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師尊干哭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淚流滿面,涕泗橫流,把身下的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為他親眼看著師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深呼著熱氣,換了下一個動作。自己好像是個工具人,被凌空翻了個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著地,頭發(fā)被人從后面扯住,高昂著下巴,露出精致發(fā)顫,紅艷艷的,上下晃動的喉結(jié)。新一輪的哭泣聲,在整個瑤光殿響起。慕千秋覺得他哭得不夠大聲,不滿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聽見一長串的嗚嗚嗚,啊啊啊,嚶嚶嚶,嗷嗷嗷。還有沙啞的,讓人聽了就心生憐憫的,可憐兮兮的,帶著nongnong求饒腔調(diào)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過可憐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搖頭道:“不放?!?/br>那床板終于不堪重負,徹底震塌,碎成了殘渣。119、問師尊要錢啊,這一夜,痛并快樂著。事后,慕千秋照例給徒弟加重封印,讓他繼續(xù)當幾天快樂的總攻。之后便幫徒弟清洗身體,處理傷口。為了不耽誤明日的行程,便將此前剩下的所有藥膏,盡數(shù)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時間里,就等神火自發(fā)替阮星闌療傷。翌日醒來時,仍舊在慕千秋的瑤光殿。扭扭胳膊,扭扭腿,扭扭屁股,扭扭腰,低頭檢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沒有缺胳膊少腿。那個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膩膩的。殿里飄著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氣,阮星闌抬起衣袖細細一嗅,連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飛快地逡巡一遭,沒瞅到慕千秋。撓了撓頭,估摸著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齊整的,被子也蓋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側(cè),被褥是涼的。也就是說,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發(fā)生了啥?為啥腰這么疼?阮星闌很苦惱。覺得自己腦子現(xiàn)在像是一鍋漿糊,每次都爽斷片,喝醉酒似的,一覺醒來啥也不記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緩緩從床上爬下來,想了想,把被子疊成豆腐塊,這才撿起來地上的鞋子,輕手輕腳地出了殿門。順著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窩再說。哪料迎面與林知意狹路相逢。阮星闌登時尷尬不已。才與慕千秋折騰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陽,眼下定然是那種病癆鬼的模樣,沒準比病癆鬼的臉色還要難看。“師兄,你這是……”林知意頓足,臉上劃過一起狐疑,蹙眉瞧著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氣的少年,若有所思地問:“師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這副模樣?”林知意抬眸望著阮星闌又道:“這是瑤光殿的方向,昨晚,師兄在師尊房里?”昨夜他就記得自己跑去寵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脫,大被同眠。早上起來爽斷片了,啥也不知道。就連師尊的鬼影都沒瞅見,也不知道昨晚的戰(zhàn)況究竟如何。應該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撓肺的,手腳一點勁兒都沒有。渾身乏得很,就想找個犄角旮旯,再補個眠。遂搪塞道:“沒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來師尊這兒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目光不動聲色地從阮星闌的腰腹上飄過,淡笑道:“師兄,你忘了?今日,師尊要帶領(lǐng)我們幾個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師兄了,師尊讓我過來請?!?/br>原來如此。阮星闌點頭。想了想,覺得還得把狐貍帶著,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兒,把狐貍抱了出來。這狐貍旱了許久,但凡是個男人抱他,立馬順桿就爬,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鑒于此前狐貍的惡劣行為,阮星闌決定不縱著他了,取來琉璃盞,將其困在里頭。隨身攜帶。七星閣距離天衍山十萬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發(fā)生邪祟作亂的地方,隸屬清河地界。按理說,修真界各個地區(qū),劃分得很明確,都有當?shù)氐拈T派或者家族世代鎮(zhèn)守,護一方百姓。一般不會發(fā)生邪祟作亂的事件,即便發(fā)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說。只有實在瞞不住了,或者實在扛不住,打不過了,才會豁出老臉低三下四地請別的門派出手相助。劍宗在修真界聲名顯赫,就是一塊板磚,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復返,連個消息都沒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闌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軟,連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熱騰騰,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沒有證據(jù)。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覺得丟人。御劍下山時,還險些從半空中摔下來,幸好慕千秋時刻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及時將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犢子了。小鳳凰不通其中關(guān)竅,瞥過去一眼,冷颼颼道:“演技這般好,怎么不去民間唱大戲啊,短短一夜之間,就弄成這副鬼樣,昨夜鬼壓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長地笑道:“天衍山上,何來鬼怪一說?師兄昨夜好生風流?!?/br>“風流?”小鳳凰蹙眉,驀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只顧著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側(cè)眸睨了鳳凰一眼,二人立馬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