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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不對?。?!應(yīng)該是寶貝快點(diǎn)進(jìn)水桶里洗澡!”“誰是寶貝?”“就是我呀,寶貝就是我呀,是我!”少年氣鼓鼓地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寶貝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小寶貝!你語序錯了!你怎么不跟水桶過日子?”慕千秋長長“哦”了一聲,搖晃著手里的紅繩,抬起一雙深邃溫柔的眸子,笑問:“洗不洗,一句話?!?/br>“洗!”阮星闌含著老淚,順從無比地要往木桶里鉆,慕千秋攔了他一把,他不解道:“干嘛呀?”“衣服不脫,如何洗澡?”“……”少年立馬驚慌失措,雙手捂住屁股往后倒退,倉惶搖頭道,“不不不,不能脫,不能脫衣服!”“不行,得脫。”“不能脫!”“不準(zhǔn)頂嘴,必須得脫?!?/br>嗚嗚嗚,真的不能脫啊。慕千秋堅持道:“必須脫,不脫衣服怎么洗澡?還是說,你想讓夫君幫你脫?”阮星闌面紅耳赤起來,一聽此話,撒腿就跑??伤€大肚子,腿腳都不利索,踉踉蹌蹌地跑,怎么可能逃得出慕千秋的五指山。被其從后面拽住耳朵,阮星闌疼得嗷嗷叫:“疼疼疼,輕點(diǎn),輕點(diǎn)!耳朵都要被拽掉了!”“那你不準(zhǔn)動?!?/br>“就是不能脫!不讓脫就是不讓脫!”“還頂嘴?”手底下又狠狠擰了一下。兔子耳朵立馬吃痛起來,少年趕緊道:“不頂嘴了,我不頂了!快松手!”慕千秋見他老實(shí)了,這才松手,不由分說地替他解下衣帶。薄如鵝羽的衣衫落下,露出一具白皙的少年身體,只是腹部尤其大,不得不雙手托著才勉強(qiáng)站著。為了能舒服一些,雙腿微微分立與肩同寬,又沒了遮羞布,讓人羞恥欲死的地方,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若是仔細(xì)瞧瞧,還能瞧見一點(diǎn)蘿卜櫻,被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一遮,若隱若現(xiàn)的。皮膚是白的,屁股是紅的,蘿卜櫻是翠綠翠綠的。這么多顏色匯聚在同一處,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尤其小兔子被欺負(fù)得太狠了,一邊抽抽搭搭地掉眼淚,一邊還得捧著大肚子,否則就站不穩(wěn)。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兔子委屈得撇嘴道:“你不就是想看我這種快被人玩|壞了的樣子嘛,還哄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大不了一尸兩命!弄啊,你弄啊,沖肚子上踹?。∨牢野。 ?/br>慕千秋語氣平靜,但很肯定地道:“不是一尸兩命?!?/br>“嗯?什么意思?”“兔子一個月一窩,你不知道?”“什……什么?一個月一窩?那我這是……這是多久了?”慕千秋道:“約莫二十多天。”“我?。。 比钚顷@猛然瞪圓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道,“那我這是快要生了?兔子一個月一窩,吶吶吶,一窩多少?。俊?/br>“少則兩三只,多則五六只。為夫觀你這肚子,約莫……”慕千秋抬手輕輕按在阮星闌的肚皮上,很篤定地說,“約莫五只,恭喜你了,五胞胎呢?!?/br>阮星闌一聽,身子一歪就昏倒了,慕千秋手疾眼快,將他攔腰抱住,好笑道:“怎么了,高興壞了?”“高興個屁!”他都快要哭了。就以慕千秋現(xiàn)在對他的疼愛程度,肯定還沒出月子就揣第二胎!雖然說知道成年兔子都是一個月一窩的,但他萬萬沒想到,兔子精居然也是一個月一窩!就這繁衍生息的程度,該不會把整座桃花塢都吃光了吧?只要一想到未來一窩兔子圍在自己身邊,阮星闌覺得頭頂?shù)奶於妓恕?/br>死死掐著慕千秋手背上的皮rou,惡狠狠地一擰,氣息奄奄道:“慕千秋!老子謝謝你!”慕千秋笑容滿面道:“不客氣?!?/br>而后,彎腰打橫將少年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中。拉過少年的手臂,輕輕替他洗澡??粗砩锨嗲嘧献系暮圹E,又憐愛地關(guān)切道:“疼么?”“哼!”阮星闌不理他,這水桶足夠深,為了讓肚子舒服一點(diǎn),直接盤腿坐在里面,水面剛好到胸口處。往水下縮了縮,將鼻子以下全部都埋在洗澡水里,嘴巴微微一張,咕嚕咕嚕吐著泡泡。慕千秋無奈搖頭嘆氣,見兔子耳朵有點(diǎn)臟了,便拿小軟刷,仔細(xì)刷了幾下,還細(xì)心地梳理少年的長發(fā),用皂角揉搓,洗出一層泡沫。“咕嚕咕嚕。”宛如皇帝一般享受著慕千秋的伺候,阮星闌從鼻孔里喘出冷氣。不禁感慨,現(xiàn)在的生活好愜意。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也不用提心吊膽地在刀口上舔血,每日吃喝拉撒睡,過點(diǎn)沒羞沒臊的生活。雖然這里的師尊有點(diǎn)壞,但只是在那種事情上壞。平常對自己還挺寵溺的。夜里抱著睡,吃飯哄著喂,花樣還特別多。其實(shí)也挺好的。一個月一窩,那就一個月一窩,怕個啥。反正又不是自己掙錢養(yǎng)家。兩個人在桃花塢里與世隔絕,誰也不會過來打擾。就他們兩個人,也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如此生活個幾百年,每日朝夕相對,也許會有些厭煩,但相處久了,彼此都離不開對方了。阮星闌偷覷慕千秋的臉,見他神情專注,衣袖卷得很高,露出線條流暢的手臂,手里還攥著軟軟的毛刷,專心致志對付他的一雙兔子耳朵。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慕千秋偏頭笑問:“怎么了,弄疼你了?”“不是,師……不,夫君?!比钚顷@很害羞地又把頭埋在水里吐泡泡,吐出好長一串之后,他才紅著臉探出水面,“夫君,你喜歡我嗎?”慕千秋不假思索道:“喜歡?!?/br>“有多喜歡呢?”“很喜歡很喜歡?!?/br>阮星闌挺滿意的,可又覺得幸福得不太真實(shí),心里很慌。很害怕在別的時空里,自己喜歡的師尊還在受苦受難。又怕從始至終,這些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幻想。實(shí)際上自己已經(jīng)死了。根本就沒有穿過書,也沒有被人喜歡過。從始至終就是死了。死后給自己編織了一段夢,讓自己永生永世困在美夢里。他被這個想法弄哭了,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也太可憐了。“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呢,弄疼你了?”慕千秋放下毛刷,雙手捧住少年的臉,晶瑩剔透的眼淚就全數(shù)落入掌心,宛如一粒粒珍珠,心尖都一顫顫地疼了起來,“不哭,夫君寵愛你?!?/br>“從來都沒有人喜歡過我,從來沒有!”少年委屈道,“他們都想要我死!”慕千秋道:“夫君喜歡你?!?/br>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