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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酸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青青多等一會兒?”

呂新堯同意了。

他們聚會的地方在一片夜宵攤,我哥停下車之后就把我交給了小吳。小吳走過來搭我的肩膀,十分熱情地說:“弟弟,陪小吳哥哥待會兒,想吃什么就點什么,別客氣!”

我哥在小吳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轉方向,騎車離開了。我在我哥的狐朋狗友中間頓時感到無所適從,小吳拿給我一罐健力寶,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其他人聊起天。

他載來的那個jiejie,名字里有個“雯”字,小吳叫她“雯姐”。雯姐坐在我對面,指著我們過來的方向對我說:“你哥哥去給你接嫂子了?!?/br>
其余的人因為這句話而哈哈大笑,笑聲嗡嗡的。

“雯姐你別鬧弟弟啦,堯哥對弟弟可好了,小心人等會兒告你狀啊!”小吳說。

“怎么會?”雯姐看著我笑,又問我多大了。旁邊有人遞煙給她,她聽說我的年齡之后,斜了對方一眼,嗔怪地說:“要死啊!弟弟在還敢抽煙?老娘不抽,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死遠點抽去!”說完又是一笑:“弟弟這下真要告狀啦?!?/br>
我第一次見識到“女人味”三個字,不是在梅青青身上,而是在雯姐。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只記得那股聞久了會頭暈的香水味,在當時的我看來,那就是真正的女人味。每當我想起這股味道,就會同時想到呂新堯載著梅青青出現(xiàn)的情景。

梅青青側身坐在后座上,一只手壓著裙子,一只手勾著我哥的腰,她下車的時候,不知道誰先怪叫了一聲,滿桌人都跟著起哄。

梅青青在哄鬧的聲音中,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扭頭看向我哥。

雯姐說:“哎喲青青,要不要手拉手過來呀?”

梅青青的臉徹底紅了,她不再等我哥,低著頭走過來,然后立刻發(fā)現(xiàn)留出的兩個位置緊挨在一起。梅青青用力地抿了抿嘴,把嘴唇也抿紅了,我聽見她小聲地說:“你們怎么那么討厭!”

雯姐拉著她坐下,我看見我哥朝最后的空位走過來,沒有任何遲疑地坐下了。其他人都在笑,小吳笑嘻嘻地敬酒,雯姐笑著罵人,梅青青臉上是害羞的笑……我心里突然一陣難過。

哥。今天沒有下雨??墒俏覟槭裁从X得,今天的天氣和我在殷姑家那天一樣,悶得要死了呢?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哥,在心里問我哥這句話的時候,我哥仿佛聽見了,微瞇的目光轉向我,然后停了下來。

我忘了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完全把身體和意識的掌控權交給了我哥的眼睛,他看著我,我就向他走過去了。

好像這是理所當然、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對嘛,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蔽易轿腋缗赃叺臅r候,雯姐說道,“弟弟,是不是還沒跟你青青姐打招呼呀?”

“孟梨弟弟也來了呀?”梅青青看向我,又轉向雯姐說,“……我們早就打過招呼了?!?/br>
她一說話又被鉆了空子,雯姐又說:“不得了,這妖精道行高得不得了,瞧瞧,都打入內(nèi)部啦!”

“空口白牙……”梅青青撒嬌的聲音也像唱歌,她用我模仿不了的嗓音對呂新堯說,“堯哥,我說不過她?!?/br>
雯姐咯咯地笑:“這就告上狀啦?哎打死我也不敢說了!不說話啦,喝酒行不行?”

呂新堯面前也放了幾瓶啤酒,我在家從來沒見過他抽煙或者喝酒,但我知道這兩樣我哥都會,就像他會溜冰和臺球一樣,呂新堯好像天生就無所不能。

我悄悄地問我哥他會不會喝醉?我哥問我覺得會嗎。

人都會喝醉的,可是我覺得他不會。我哥不知道為什么發(fā)出了笑聲,然后對我說,試一下就知道了。

我哥開瓶蓋的時候忽然問我:“如果我喝醉了,你敢自己騎車回去嗎?”

我告訴他:“你敢喝醉我就敢。”

呂新堯的眼尾翹了起來,酒瓶把他手上和臉上的疤同時映成綠色。

我不知道喝多少才算多,但在我的記憶里,我哥就是喝了很多。——也許事實上并沒有那么多,因為他在給梅青青唱生日快樂的時候還是清醒的。

我哥還沒給我唱過這首歌。我不由自主地想。

吃完蛋糕,雯姐說要去唱卡拉OK,梅青青問我哥去不去。我以為我哥會答應,我不希望他答應。

呂新堯聽不見我的心聲,卻實現(xiàn)了我的愿望,我聽見他拒絕了梅青青的邀請:“你們玩吧,我弟弟明天要上學?!?/br>
梅青青就央著我哥,要他送弟弟回去之后再過來,他們可以多等一會兒。

她的臉紅撲撲的,那么害羞,又那么姣,任何人都拒絕不了,即便是呂新堯。我哥同意了。

雯姐又對我笑了,她走之前對我說:“弟弟,你哥哥對你真好啊?!?/br>
我又一次聞到了她的香水味。

呂新堯教的東西,他愚頑的弟弟總是學不好。我不會騎單車,平地也會摔。

夜幕降臨的時候,稻田里有蛙聲,一聲疊著一聲,忽遠忽近地連成一片。我在后座上縮著腿,路一點也不平,我看見自己的兩條腿一顛一顛的,想起不久之前,大約也是在這條路上,騎車的人還是我哥,可是后座上坐的卻是梅青青。

梅青青的頭發(fā)很長,風一吹就能飄起來,飄起來的時候可以碰到呂新的后背。不對,她已經(jīng)碰到我哥的后背了,用手。

我記得潘桂枝說過,梅青青的胸部很軟。她的手是不是也一樣軟?但那只手貼著我哥后背的畫面卻讓我覺得疼,比當初潘桂枝給九陰白骨爪開鋒時還要疼。

我突然想對我哥說一些叛逆的話。

譬如我想問,哥,你可以不要接梅青青了嗎?你的車可以只接我一個人嗎?

可是我沒問,而是對他說:“哥,我不想學騎單車了?!?/br>
“為什么?”呂新堯的聲音像一片葉子那樣被晚風吹過來,“你想住校嗎?”

“我也不想住校。”看上去漫無邊際的田野上只有我和我哥兩個人,好像什么話都能說,我的心跳無端加快了,聽見自己問,“哥,等我念高中了,你來接我好嗎?”

“我要是沒空接你呢?”他問。

“我就一直等你?!?/br>
“等不到呢?”

我哥似乎變得多了一點耐心,他沒有急著拒絕我,而是順著我往下問,好似引誘我追逐一線并不存在的希望。

“我走回家。但是哥你會來的……”我把最后的“對嗎”咽下去,我哥卻好像聽出來了,他輕輕地撥了下鈴鐺,不置可否。然而隔了幾秒鐘,我聽他說:“學會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