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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劇本很棒?”“呃,是的,你說過?!卑枌擂蔚鼗貞?yīng)著。“那我一定要再說一遍,它真的很棒,我太榮幸能收到它了?!辟M爾曼夸張地說著。阿爾和科斯塔導(dǎo)演互望著,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相同的茫然表情:這人怎么回事?最終,還是阿爾實在忍受不了這么莫名其妙的狀況,直接試探地詢問起來:“抱歉,先生!很感謝您的贊美,但您看,既然劇本這么好,我們什么時候簽合同,將它搬上舞臺呢?”費爾曼先生就又一次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阿爾極力想要從他的話語中挖掘出一些關(guān)鍵信息,可這就像是在大海中找金魚一樣困難,等被繞得暈暈乎乎,徹底摸不清東南西北之后,這位制作人先生才終于說出了真實的想法:“我目前正在制作一部劇,但這部劇快要完工了,你們稍微等一等,幾個月后……”“胡說,幾個月根本不可能完成一部劇?!卑柌唤谛睦镞@么想。而且,他望向科斯塔導(dǎo)演,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相同的不悅表情,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但考慮到對方對劇本的推崇和贊美,他還是忍下了心底那一絲可能是被人敷衍的猜側(cè),用溫和的語氣地說:“實在抱歉,費爾曼先生。我實在不想拖那么久,要不然合作還是下次……”屋子里一下子安靜無聲。費爾曼先生表情嚴(yán)肅地沉默著。如果是什么戲劇界的新人,這會兒大概已經(jīng)胡思亂想是不是得罪了這位制作人先生。但阿爾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仿佛沒看到制作人先生糟糕的臉色一般,繼續(xù)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下去,先感謝對方的賞識,再解釋道歉說這次可能沒辦法合作了。于是,費爾曼先生重新開口。從他的聲音中完全聽不出什么不滿和憤怒,只是略微有些低沉:“唉,我太難過了,要是早點兒看到這個劇本就好了?!?/br>阿爾露出客套的笑容,安慰地說了幾句什么下次再合作的廢話。費爾曼先生就又振作起來,還恢復(fù)了之前的友善和熱情,不停地追問著:“哎呀,我實在太想知道了,到底會是哪個幸運兒將接替我,成為這部劇的制作人呢?”記取上次科斯塔導(dǎo)演鬧出來的尷尬事,在沒有確定之前……阿爾還是謹(jǐn)慎地回答說,暫時還沒有找到人。可費爾曼先生照舊關(guān)心這部劇地追問著:“那心里總有幾個較為中意的人選吧?!?/br>他一派好心地說:“請讓我?guī)蛶兔Π桑绻兄幸獾娜诉x,恰巧我又認(rèn)識,說不好我還能幫你們從中說合一下?!?/br>阿爾猶豫了幾秒。但在費爾曼先生反復(fù)不斷地?zé)崆樵捳Z中,他還是將之前接觸安德魯斯先生的事說了出來“啊,是他呀,我會幫忙的。”費爾曼先生欣喜地說:“我和安德魯斯可是好朋友呢!”他當(dāng)場就給安德魯斯撥了一個電話:“親愛的安德,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阿爾弗雷斯西爾維的?那可是個很難遇到的好劇本,你一定要珍惜啊。”這時候,阿爾清清楚楚地聽到……那位安德魯斯先生在電話中說:“滾!”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418:32:52~2020-04-1510:4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紅紅塵10瓶;解語花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143、第143章第143章科斯塔導(dǎo)演:我要把他澆上油!不等費爾曼再說點兒什么。安德魯斯先生那邊就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我和安德魯斯可是好朋友呢!這樣的態(tài)度也算是好朋友嗎?阿爾和科斯塔導(dǎo)演呆呆地看著電話,發(fā)自內(nèi)心地替費爾曼先生尷尬著。然而……“我的這位好朋友看起來今天心情不太好?!辟M爾曼保持著微笑說。他似乎并沒有受到這通電話的影響,依舊笑呵呵地同阿爾和科斯塔導(dǎo)演一再承諾,說等到安德魯斯先生的心情好了,他一定要再幫他們多說幾句好話,務(wù)必勸對方接下這部劇本。這時候,阿爾和科斯塔導(dǎo)演都略微覺得有些不自在了。但尚差那么一點兒問題,還想不太明白。接下來,費爾曼又恭維了兩人幾句,才告辭離開。科斯塔導(dǎo)演傻傻地望著這位制作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上帝,我要發(fā)表點兒不知感恩的話了。雖然他看起來像個好人,還幫咱們說話,但阿爾,我,我總覺得事情不大對頭呢?!?/br>阿爾回答:“很榮幸和您有一樣的看法,但我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呢?!?/br>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這位費爾曼先生的熱情,實在讓人不怎么自在,而且,剛剛安德魯斯先生的反應(yīng),也讓我有些在意……”“啊,是的。哪怕是好朋友,上來就一個‘滾’,總是讓人臉上掛不住的?!?/br>“總之,這事真是透著蹊蹺?!?/br>兩人這么討論來討論去,都覺得事情實在太怪了。直到外出同好友聚餐的溫切爾夫人瑟琳娜回來。顯然,女性總是要比男性更關(guān)注一些小道消息的,而昔日當(dāng)紅的女演員也比自家不靠譜的丈夫有著更多的消息來源。所以,當(dāng)她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立刻猶豫地說了這么一句話:“費爾曼和安德魯斯好像不是什么好朋友吧?我從來沒聽說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好,恰恰相反,他倆……唔,我隱約記得,啊,他倆有過節(jié)?”“什么?”科斯塔溫切爾導(dǎo)演不禁反射性地發(fā)問。溫切爾夫人就邊思索邊說:“也不稀奇,這年頭,但凡活在世界上,一個人總不免有那么一兩個對頭。也許稱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可理念不合,性情不合,互看不順眼什么的,那就在所難免了,費爾曼和安德魯斯就是這樣。他倆性格本就截然不同,幾年前,似乎還因某出戲劇起過爭執(zhí),雖然事情沒有鬧大,外界也不是很知道內(nèi)情,可我和朋友聊天的時候,卻知道他倆是真的合不來?!?/br>科斯塔導(dǎo)演更困惑不解了,不由問了一句:“既然他倆根本就合不來,那費爾曼為什么做出一副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