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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見,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不過是rou體凡胎,而我和虛澤都是龍,他的身體我自然可用,為此還要麻煩你了?!?/br>云馜緊皺著眉:“虛澤的身體不能放,你也不能用!”陳生問:“為何?”“我為何用不得?”陳生說到這里面色冷了許多:“明明我也是龍,為何我不能?”他提到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語氣冰冷:“長子金羽,長女日橋?長子金羽,次子日橋?”陳生說著說著,自己都說笑了。“明明都是天尊,卻總是我不能。就因為你們眼中的不能,我被改了氣運,明明是龍君卻誰瞧我都是龍女,明明我才是燭龍焚日,卻被迫只能躲在金羽的領地,默默無聞的度過一生……”心有不甘的伸出手,陳生用指尖勾畫著前方的木門,眼神有幾分迷離:“而我有什么不能的,天主位本就該是我的?!?/br>“我是燭龍,我可替日?!?/br>“若不是威后愛護金羽改了我的氣運,天主位本應該我和金羽來爭,而最后的結果必然是我勝金羽?!标惿鷧柹溃骸爸豢上?,一步錯,步步錯?!彼f到這里惆悵若失的沉默片刻,接著輕嘆一聲:“如此也好……”作者有話要說:陳生不壞莫方。簡單來說,陳生的記憶和獨白不一樣是他一直在說謊,所以存在過去矛盾的問題。而陳生那時候看到曲清池讀虛澤的信選擇收起來,說明他心里是知道一切的,只是他不讓自己承認,并否定了一切。知道重生之后的事情,能改變現(xiàn)狀的人是陳生,所以在他重生之后,所有的人事都跟上輩子不同了。陳生上一世的死亡是自己的選擇,曲清池開始反復的試探過他,最終確定,在自己不會殺陳生的情況下,陳生還死了,就是陳生自己作死的,這點開章的時候也寫過了。東珠和昌海長得一樣,誰認識昌海——是陳生。曲清池一直在敲打陳生,什么與虎謀皮,養(yǎng)虎為患指的就是曲清池猜到了陳生在做什么。這也就是陳生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跟曲清池說,也不去主動問曲清池問題的原因,因為陳生心里清楚,曲清池知道他有問題。之后曲清池入京,讓曲清池明知是陷阱,還會聽從前往的人只有可能是陳生。曲清池雨夜那晚的話完全是對陳生說的,因為他覺得陳生會離開自己。陳生告訴曲清池放心時說的是不管是誰擋在你面前,我都要讓他嗝屁。你品品,這像是良家婦男該說的話?(并沒有)金腰燕也好,未來也好,山河鏡也好,執(zhí)鳳也好,這些人都是金羽一黨,也就是陳生這邊的。陳生之所以能拉攏到白燁和端肖雪,就是因為他的路標能力。簡單來說,重生的生生可以在重生之后用瀕死回到他的上一世,在從上一世瀕死回到上上一世,以此來布局。也就是說,重生的生生可以用路標,回到上一世,也就是四百年前,并且給四百年后的自己留信,這樣一來,四百年后的生生就算沒重生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而之前使用路標只是為了騙云馜,讓云馜以為陳生的能力會因他上一世靈魂不全而無法使用,成為單純的避禍器。第175章酸了黑貓順著青瓦行走,身姿輕盈地來到寫有沈字的破舊府邸。金色的齒輪轉動,類似鳥籠的金籠從地底出現(xiàn),輕松的扣住繁華的京城,倏忽封住京中所有修士的功法,困住了尚在京中的人群。隨后,金網(wǎng)出現(xiàn)在冷宮之中,環(huán)抱著陳生所在的那座宮殿,在水天之間留下精美的倒影。不去看外面豎起的牢籠,陳生背靠著那幅金龍畫像,郁氣哽在喉中不上不下,提及過往到底是有幾分不平。現(xiàn)今世人提到龍時只會想到虛澤,好像除了虛澤外世間并無其他的龍族尊者。而在虛澤和金羽的光輝下,燭龍的存在感低到可以忽略不計,因此誰都忘了,那位曾幫著金羽奪位的燭龍名叫日橋。世人從未在意過那位“龍女”,自然也不知道那位“龍女”并非是“龍女”,而是天尊代最大的意外。要不是當年威后私心偏愛金羽,故意改了燭龍的氣運,今日會是什么樣的光景還真不好說……不過現(xiàn)在再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陳生想,過去的事情早已過去,不必再提。他有意與過去斷干凈,三魔和昌海在他無意多說的時候悄然登場。她們二人向他行了個禮,隨后帶走了被陣法壓制住的云馜。云馜走前仍不死心地說:“你不能去找虛澤的身體?!彼D了頓,面露難色:“你也了解……”陳生打斷云馜的話:“我不了解,我也不需要去了解。”他反駁的態(tài)度冷硬,不容人說話的樣子讓云馜不得不咽下口中的話。云馜見他執(zhí)意如此,知道多說無用。云馜走后陳生慢步進入宮殿,隨手拉下那幅金龍畫像扔在一側,迎著光站立許久,臉上少有情緒,不知都腦內在想些什么。此刻的宮殿靜悄悄的,背對著金牢水色的身影幾乎要與周圍的暗紅色融為一體。白燁輕手輕腳地靠近殿門,在瞧見正殿內有陳生的身影后他搖了兩下尾巴,輕輕松松地越過門檻來到陳生的面前。即使不看也知道是白燁回來的陳生問白燁:“他呢?”陳生沒有說名字,但白燁知曉他在問誰。“自那之后沒有反抗也沒有理我,”白燁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有些不放心,所以把他關了起來。”之后白燁又說:“沈府里什么都沒有?!?/br>陳生并不意外,只說:“虛澤和云馜就像是曲清池和蕭疏。他們感知相連,云馜在這里遇到的事情虛澤都會知道,因此沈府里什么都沒有才是正常?!?/br>白燁見此不甘心地問:“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陳生轉身,冷聲道:“這不是你該問的?!?/br>白燁聽到這里側過頭,多少有些氣悶:“抓來的那些人怎么辦?”白燁提到的事情也是讓陳生感到為難的事情。陳生不語,盯著前方沉默許久,終是去了宮殿的另一側。冷宮的地牢里來了幾位新客。幾個性格各異的客人被關在不同的地方,吵鬧的聲音一刻不停,擾的人心煩。地牢燭光微弱,越過生銹的鐵欄看向牢獄深處,隱隱能夠瞧見一個白色的模糊人影。身穿白衣的曲清池閉著眼睛躺在地磚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像是睡著了。衣擺輕晃,地牢外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影子。陳生靜靜地凝視著曲清池,因等不到曲清池主動開口只能開口去叫對方:“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地牢里的曲清池表情不變,過了許久才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