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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換個人要是突然被封官,哪怕是幾品的小官,都樂意早起去上朝,更別說是二品大臣。唯獨(dú)黎白,攤開四肢睡得香甜,完全沒想過要起床上朝,趕來的黎小叔是哭笑不得,就這樣還想當(dāng)官,他對著叫門的小廝道:“罷了,讓他好些睡著吧?!?/br>小廝摸了把額頭冒出的細(xì)汗,總算不用做這個苦差事。“對了,天氣天涼得給黎白備厚些的衣裳,盡管挑些好料子的,別省錢。”黎小叔說著,是真將黎白當(dāng)做侄兒來疼。這個‘錢’字剛剛落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猛地睜開了眼。錢!銀錢?。?/br>沒絲毫猶豫,起身開門。小廝聽到聲響往后一望,驚喜道:“公子您醒了!”黎小叔也是一臉欣喜,一行人伺候著他洗漱穿著官服,收拾好后,坐在馬車急匆匆的超皇宮而去。只可惜,還是遲了些,宮殿里已經(jīng)開朝,哪有遲到進(jìn)去的。元裘聽到消息,只能先悄悄的出來,對著還在扯哈欠的少年道:“奴才已為您準(zhǔn)備了早膳,黎公子要不與奴才過去?”黎白睡眼朦朧,眼睛都快睜不開,“不是上朝么?”元裘無奈笑了笑,都快退朝,這個時候進(jìn)去,也太過引人注目,他沒直接回話,而是道:“陛下已將銀狐帶去寢宮,黎公子要去瞧瞧么?”睡意不在,黎白睜大眼:“去!”這頭元裘帶著人去了寢宮,而在朝政上,下面群臣爭論不休,北淳之望著大門處,有些心不在焉。直至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北淳之蹙眉,冷聲道:“除了爭吵,爾等還會何?”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宮殿內(nèi)寂靜一片,誰都不敢開口。群臣不敢言、坐在龍椅上的人不想言,偌大的殿內(nèi)久久無聲,最后還是黎學(xué)博硬著頭皮站出來,他高聲道:“陛下,臣有事啟奏?!?/br>“講?!?/br>“臣聽聞豐青山有一傳言,據(jù)說山間有魅惑人妖精出沒,如今鬧得民間人心惶惶,其中有些心懷不軌之人借此謠言成立邪教,正大肆收納信民?!?/br>“豐青山?”北淳之輕聲重復(fù),不就是黎白說救過他的地方么,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謠言與黎白脫不了干系。“是,不過短短兩月不到,據(jù)聞邪教已……”殿上說著豐青山的事,黎白此時卻不知道事情與他有關(guān),正打算將籠中的銀狐給抱出來。“黎公子小心著些,這銀狐膽小,貿(mào)然伸手怕它會抓傷您?!?/br>“沒事,它不會的。”黎白篤定的說,此時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籠子中,而銀狐不但沒躲,反而還湊了過來,用腦袋蹭了蹭伸來的手。元裘瞧著稀奇,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生rou,他湊過去道:“要不黎公子給它喂些食?銀狐怕人得狠,這些日子吃得也少?!?/br>黎白瞅了瞅生rou,他舔了舔下唇道:“它想吃雞,吃烤雞。”“……”元裘眼睛不瞎,何嘗不知道這是黎白自個想吃,忍著笑意道:“好,奴才這就去吩咐,兩只可夠?”“夠夠!”黎白更饞了,他起床趕過來,就在馬車上吃了幾塊糕點(diǎn)呢,現(xiàn)在肚子額得緊,他又接了一句:“三只也行?!?/br>元裘啼笑皆非,突然有些明白為何圣上這般看中此人,只因這人真的太干凈了。干凈的如同一張沒沾染上任何墨色的白紙。“吱吱?!便y狐從籠子中探出腦袋,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黎白瞧,瞧了一會兒才伸出兩只前爪,像是求抱的姿勢。黎白伸手將銀狐抱在懷里,小家伙此時看著并不好看,身上的毛臟得都快打結(jié),腦袋上還被剃光了一塊,上面一道猙獰的傷口。伸手順毛,黎白繃著臉,輕聲道:“謝謝?!?/br>元裘先是沒明白,隨后才知道是為了銀狐,雖不知道為何要替銀狐道謝,可他還是道:“要謝得謝謝陛下,是他將銀狐帶回宮?!?/br>黎白的臉繃得更緊,不是太想謝大騙子。“吱吱吱?!便y狐在懷里叫了幾聲,然后將腦袋埋進(jìn)黎白的臂彎中,安然入睡。只有黎白知道,銀狐是在說,它一直害怕入睡,生怕在睡夢中被人抓去虐待,可現(xiàn)在不同,有了依靠它總算能睡個好覺。黎白突然覺得這只同族和他有些相似,沒訴說傷口的疼痛、沒抱怨人類的兇殘,只是想著能睡個好覺。像是被傳染般,黎白也不由打了個哈欠,現(xiàn)在的天色才涼了些許,以往這個時候他還在床上呢。左右望了望,黎白看向一處,問道:“我能去睡一會兒么?”元裘沉默,這讓他怎么說?這可是龍榻!沒一個正常人會問道能不能去睡!可看著黎白清明的眼眸,拒絕的話說不出來,他訕訕道:“那得問問陛下?!?/br>黎白安心了,大騙子睡過他的床,那他肯定也能睡大騙子的床,這也是有來有往呢。將鞋襪一脫,再將銀狐放在枕前,黎白在元裘慌亂的眼神中,就這么理直氣壯的爬上龍床。第23章剛剛躺上,黎白就覺得床特別舒服,比他睡過的所有床中最舒服的就是這個,唯獨(dú)不好的是,銀狐睡在枕邊,許久沒梳理洗過有些很特別的味道,再加上床香香的,兩種唯獨(dú)混雜在一起,有些難聞。以至于黎白睡熟后,眉頭還蹙著。北淳之下朝后回到寢宮,看到的就是攤開四肢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還未走近,元裘就立馬跪下,“奴才知……”“噓!”元裘的請罪還未說完,北淳之就打斷,他揮了揮手讓殿中的人都退下,然后輕聲走到了床邊。少年微張著嘴睡得熟,倒是枕邊的銀狐抬起腦袋,圓溜溜的眼睛緊緊盯著,渾身還在顫抖。北淳之眉頭皺起,眼眸中帶著嫌棄,這么臟得狐貍真想丟下去。“嗯?”少年嘟噥一聲,翻了個身側(cè)躺著,側(cè)臉靠在枕上,擠壓著微張的嘴唇嘟起,瞧著甚是可愛。北淳之輕笑一聲,隨即將手指放在唇邊對銀狐示意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通靈性,銀狐將抬著的腦袋枕在前肢上,仍舊警惕著,卻沒發(fā)出大的動靜來,許是怕驚擾了夢中的人。對于識趣的銀狐,北淳之眼中的嫌棄神色稍微淡了些,也不在管他,將心思都放在了睡夢中的少年。微微伸出手,手指指腹落在少年的唇瓣上,很軟有些溫?zé)幔€有氣息撲在他的手指間。不知為何,嚇得北淳之立馬收了回來。耳廓有些發(fā)熱,北淳之輕咳一聲,不自在的走到案桌邊,拿起奏折遮掩住自己的失態(tài)。只是奏折拿在手中,卻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他想了想,便拿著幾本奏折,走到床榻邊,坐在床邊的腳踏上。這樣離著近,無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