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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自覺吃虧,半強迫的規(guī)定了每個月的最后一天兩個人必須進行一次親密行為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而關(guān)于親密行為四個字,路醒滿腦子想的都是黃色廢料,到了顧垣之那里,便成了見面吃飯四個字,兩相權(quán)衡取其中,變成了親吻。每個月的最后一天,是他們之間的親吻日,這是個規(guī)定,而但凡是規(guī)定,顧垣之一定會遵守。而顧垣之就是顧垣之,說是親吻,那就真的只是親吻,路醒永遠忘不了顧垣之第一次親自己的模樣。遙望當初....那是11月30號的凌晨,路醒睡得早,不知何時被門外有禮貌的敲門聲響起,迷迷糊糊一看時間,剛過十二點,三個舍友睡了兩個,另一個縮在窗簾里打游戲,路醒披好外套,一邊打著哈欠去開門:“誰啊....”然后他看見了門外站著的,西裝筆挺,身資挺拔的顧垣之,他面無表情,冷冷清清,路醒愣住了:“垣之...”剩下的話說不出口了,他看見顧垣之略微地彎下了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甚至連眼睛都沒閉,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鐘,在路醒還沒來得及回味的時候,他和顧垣之的初吻,就這么草草的結(jié)束了。耳邊是顧垣之如夢似幻的聲音:“我明天要去出差。”“哦好,你...路上小心?!彼@么回復了一句,然后顧垣之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路醒站在原地楞了五分鐘,才反應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在寂靜的宿舍樓了,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舍友嚇的手一抖,從床簾里露出一個腦袋:“我草!路醒,你大半夜的發(fā)什么瘋,手機都給我嚇掉了?!?/br>趙奕然也揉著眼睛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路醒什么也沒說,慢悠悠地爬上床,拿起杯子蒙住頭,總算理清思路了。他定下了每月的最后一天要親吻的規(guī)矩,但明天顧垣之要出差趕不上,所以居然大半夜跑到學生宿舍來親了自己?完成任務(wù)?雖然很荒謬,但的確是很符合顧垣之的做派啊……只是可惜了,給路醒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沒準備好呢,就稀里糊涂地丟掉了和顧垣之的初吻。跨年夜那天,第二次親吻的日子,這回路醒做足了準備,一大早起來就開始收拾自己,連嗽口水都用上了,一改往常死皮賴臉的作風,很是矜持地給顧垣之發(fā)了信息過去:“我們什么時候見面?”一整天都沒收到回信,稍稍一打聽,知道了,元旦前的最后一天各院系忙忙碌碌,顧垣之也忙,路醒在學校里等到放學,沒等到顧垣之,又改為蹲守在顧垣之家門口的地毯上。快十二點了,顧垣之才回來,身邊跟著兩個好友,一個是于鼎,另一個是唐思清,這兩人路醒看了都頭大。于鼎先從電梯里出來,本來高高興興的臉一看到蹲在那里的路醒后瞬間垮了,回頭看了看跟上來的顧垣之,語氣不耐:“他怎么在這里?”顧垣之看見路醒了,路醒也正看著他,他‘啊’了一聲,想起終于想起了路醒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男朋友。路醒這只饑餓的猛虎終于等到了屬于自己的美味小天鵝,激動的不行,雖然比預期的多了兩個看客,但他也實在忍不住了。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凌晨了,他嗖地一下竄上去,越過于鼎,來到顧垣之身邊,伸手捧住了對方菱角分明的俊秀臉龐,愛若珍寶,印上了顧垣之略有些冰涼的雙唇。“垣之,新年快樂。”十分短暫的親吻,顧垣之完成了任務(wù),輕輕往后退了一步,唐思清在他身后笑了笑,于鼎卻是怒火沖天,猛地上去推開了路醒,聲音里帶著欲殺人般的怒氣:“路醒!你他媽在做什么?”路醒得償所愿,帶著笑回答:“親我男朋友啊,于少爺有意見?”這一親,可算是把于鼎對路醒的厭惡親到了最高點,要不是唐思清攔的及時,于鼎那帶著風的拳頭估計已經(jīng)在路醒臉上招呼起來了。這,就是路醒和顧垣之之間兩次算不上親吻的親吻了。而明天,又是月末了。晚上,路醒沒忍住,撥打了顧垣之的電話,響了兩聲,居然接起來了。顧垣之聲音有點低,輕輕地“喂”了一聲。倒是把路醒打了個猝不及防,要知道路醒雖然是個舔狗,但也算是個有職業(yè)道德的舔狗,雖然平常里對顧垣之是噓寒問暖死纏爛打,但是唯獨不敢碰的事情有二。一是打擾顧垣之的工作,二是電話轟炸顧垣之,前者是必要的,后者則是因為顧垣之性格素來喜靜,如果不是必要的工作生活,他連手機都不想碰的,借路醒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方面造次。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給顧垣之發(fā)短信,從高中發(fā)到大學,后來智能手機普及了,他改行發(fā)微信,可惜顧垣之對這些不太感冒,一拖再拖,去年才正式開通了微信,給路醒高興壞了。可惜這快樂沒持續(xù)多久,因為顧垣之就算開通微信了,那也是為了應付其他人,除了工作事之外一概不回,更別說是路醒那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了,發(fā)過去的信息多半石沉大海。所以眼下!顧垣之竟然肯接自己的電話了!難怪路醒這么激動了。他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啊啊啊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了:“顧老師~這個聲音有點不對呀?!彼戳丝词謾C“都十一點多了,還沒起床?難道昨晚干了什么——”他狗改不了吃屎,明明知道顧垣之書香門第,君子做派,不喜歡他這么說話還偏要往上湊,果然呢,話說到一半那邊電話已經(jīng)掛了,路醒電話被掛多了,早已寵辱不驚,面不改色地又撥了回去,這回學聰明了,直接點題:“顧老師,咱們明天在哪兒見面?”雖然這話顧垣之更不喜歡,但沒辦法,顧垣之重信守諾,再不喜歡,那也絕對會遵循的,果然,聽見顧垣之在電話那頭說:“明天我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br>路醒大喜,等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后忙拿出課程表一看,瞬間悲從中來。他們一周也就那幾節(jié)課,明天居然就占了三節(jié),下午的課排的滿滿當當,還都是特別重要的專業(yè)課,還是導師上的,要不是路醒清楚知道顧垣之不會無聊到關(guān)注他明天下午有幾節(jié)課他幾乎要以為這是顧垣之有意為之了。沒辦法了,生命誠可貴,學業(yè)價更高,若為顧垣之,兩者皆可拋。他給歸家的趙奕然發(fā)了微信過去:“明天下午兩節(jié)課我有事兒,就不來了,你幫我應付點?!比缓笕掏窗l(fā)了個66的紅包,趙奕然隔了五分鐘后回信了:“懂了,月末嘛,是該去見見女朋友?你兩一月沒見了吧,兄弟我懂你,去吧去吧,其他包給